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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将粗大的叽吧全部吃进去(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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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深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又看了眼小姨子白净粉嫩的私处,转身朝卧室走去。

林柚:“……”

姐夫这气性也太大了吧!

她是喝了酒但也没哭哭闹闹耍酒疯啊,应该没丢人吧?

难道是因为他送自己回来耽误了和乐喜儿共度良宵?

那罪过可就大了!

林柚拿起洗手台上早先被自己穿过的白衬衣,赤脚回到傅宴深的卧室,房间的灯光早已关上,迷蒙的夜色中,依稀能看出男人朝里侧躺的轮廓。

她掀开被子,轻轻贴上去,娇娇喊了声姐夫,看傅公子也不理自己,心一横,抓住男人青筋毕露高高翘起的巨物揉捏,用自己身子蹭他。

小女人柔软的舌尖讨好地舔舐男人敏感的耳垂,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把我衬衣脱下来!”

林柚当然能听出这煞神话里的冷淡,那是一种泾渭分明的疏离,可不是平时想扒光自己翻身上马的意思。

她今天喝了酒,胆子也大些,软软撒娇道:“不要……姐夫……我不要自己脱……你帮我脱嘛……”

话还没有说完,傅宴深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哗地用力将衬衣往外一拽,几颗扣子咕噜噜滚入了黑暗的地面。

他拳头握紧,指节用力得格格响,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道:“林柚,我真恨不得肏死你……”

林柚强忍着怯意,媚笑如丝亲吻男人有些冰凉的唇,勾着他的舌头交缠,声音又柔又软:“姐夫……那你操死我好不好?我想要……嗯……啊……”

男人板着脸,将她两条腿拉成一字,强势地把自己送进去,才进去一半,女人动情得厉害,穴里湿乎乎的,抱着他的腰,将粗大的鸡巴全部吃下去,两人的性器紧紧结合在一起。

穴里的嫩肉就像一张小嘴,温暖紧凑,紧紧吸裹着自己,静谧的夜里,“吧唧”“吧唧”的插穴声淫靡地响起。

肉棒被紧紧咬住,男人血液一股股直往头皮涌,傅宴深闭着眼,凭着本能冲刺,每一下都重重戳着那敏感的软肉。

“姐夫……就是那里……用力点……好舒服……顶得我好舒服……”

林柚迷乱地扭动腰,两只柔嫩的手抚摸起男人结实挺翘的臀,吐着舌头和他接吻:“姐夫……喜不喜欢我摸你?

傅宴深闷哼了声,一种不愿意宣之于口的烦躁与矛盾在心头蔓延,肉壁强烈的挤压让他逐渐失控,挺腰更用力地顶送,将花心捣得汁水四溅。

情事后,林柚懒懒地窝在傅宴深怀里,柔嫩的手指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画圈。

“姐夫,你喜欢那个乐喜儿什么啊?”

用身体哄男人舒服倒也舒服,但骨头快撞得散架了,她想取经走点捷径。

“她有什么不好?能唱会跳,知情识趣哄人开心,你呢?你会什么?”傅宴深沉默了会儿又说,“一条路走久了,总是想要个知心人的。”

这话林柚可不敢接,她和姐夫说好听点是炮友,难听点是偷情,当然被发现死的那个肯定是自己。

不过这煞神竟然把乐喜儿说成是知心人……

她暗暗吐了吐舌,姐姐林岚可是遇到强敌了!

嘴里当然还是得帮着林家说话:“我也有才艺啊,我画画还拿过奖,姐夫,你会什么啊?”

其实不用想,以前的B大学生会主席,最擅长的当然是演讲和撩妹。

“我会弹吉他。”

果然!

想着这煞神顶着冰块脸抱着吉他一本正经向女孩求爱,林柚不厚道地笑起来。

“笑什么?”

耳畔传来男人清扬的声音,林柚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当然不能告诉姐夫,堂堂傅大公子被自己想成只开屏的花孔雀,抱着吉他对女人乱放电。

但他一本正经板着脸求爱的样子真得很搞笑嘛,也不知道哪个女人那么有福气?

不过想想姐姐林岚,当他老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

“姐夫……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会弹吉他?下次你弹给我听好不好?”

煞神睡的那间房她住过,就是两人酒后乱性的第一晚,早上落荒而逃的时候可没看见屋子里有什么乐器。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傅宴深轻哼了声,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起林柚柔软敏感的腰肢,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女人下身涌起,透明的水渍从穴口涌出。

两人性器还亲密地连在一起,男人自然察觉出林柚的动情,青筋毕露的鸡巴跳了跳,扣着她的腰摆成俯趴的姿势,龟头抵住湿润的逼口磨蹭。

他咬女人耳朵,刻意拖长的尾音低沉却带着莫名诱惑。

“又发骚了?嗯?”

林柚脸红得不行,心里把傅宴深默默问候了一遍,你才发骚呢,爪子不乱摸我能这样?

“姐夫……你怎么又硬了?好烫……”

她扭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却把男人阴茎刺激得更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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