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 车内舔逼吸阴蒂玩到潮喷(1 / 2)
方逸年望着邱寒生那双眼睛不说话。
那是双怎样的眼睛呢,浓的化不开墨,他从初遇时就被那双黑色的深邃眼眸给吸引。此时此刻,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印刻着的全是他的倒影。平静且疯狂。
沉默,沉默,沉默。
许久,邱寒生轻启薄唇,那声音很轻,但是于方逸年而言,却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音贯耳「他们知道你下面还有个女人的逼吗?」
方逸年刚要发作,嘶啦一声,他下体的内裤直接被扯破,而后滚烫的鼻息打在了那处敏感地带,许久没被造访过的地方被突然一碰,立即让他软了腰。紧接着那根刚强势攻破他嘴唇的舌便开始侵犯身下秘境。那条灵活的舌头在大阴唇上重重碾过,逼口感知到了客人的光临便开始分泌蜜液邀请他品尝,方逸年忍不住轻声乱哼,他想推开在他身下肆意妄为的人,但这时邱寒生没有进入那条肉缝,而是直接瞄准了阴蒂头撞入口中。方逸年悬在空中的手落了下来,他不自觉地弓起了腰,而这个动作却无意识地将那花核往男人的嘴里又送了几分,「别……」方逸年小声抗拒着,但身下一波又一波的骚水不停淌着,打湿了后座皮套洇出水痕,证据确凿,得了爽快嘴里还念叨着不要,分明就是口是心非。
「那些男人也会舔你的逼吗?像我现在这样」邱寒生对着阴蒂头使劲吸着嘬着,那处凸起的软肉被他吃的充血肿大,快感源源不断地降临,方逸年此时晕乎乎的,根本听不清邱寒生在说什么。很快他就在舌头的攻势之下泄了身子,腿心微颤,逼口处流出一滩淫液。
车窗禁闭,车门也紧锁,密闭空间内气温比外面还要高,来的心急也没打开冷气,方逸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脸不知是因为热的还是因为情潮,泛起了红。
邱寒生打开了空调,一阵凉风直对着方逸年胸口吹,让他那两抹茱萸未经触碰便立了起来。他有些难受,高潮余韵期间又有乳头被摩擦之后产生痒意,双重刺激让他整个人都在不停发抖。邱寒生边舔着逼口流出来的骚水,边拧着那红肿的阴蒂头嘴上还不依不饶。「他们舔你的逼有我舔的舒服吗?那些男人能满足得了骚宝宝吗?」
听到这,方逸年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连带着八年前一直压藏在心底的委屈,一同宣泄了出来。年少时的一腔爱意被狠狠浇灭,他头一次退缩,希冀用时间来抚平伤口,但曾经心爱的少年如今却披上了恶魔的外衣,对他步步紧逼。豆大的泪珠从方逸年眼眶滑落,浸润了眼球也模糊了视线。他越想心里越难受,他不是像表面那样风平浪静,一句好久不见其实已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不是谁的小太阳了,他只是自己的一颗黯淡星。
「邱寒生你别这样好不好……」方逸年带着哭腔去推身上的男人。男人只是停顿了一秒,便又埋头冲着那处花核发难,他模仿真空压泵器贴紧了阴蒂头,然后猛地一吸,那处凸起的软肉被包裹在了齿缝间,逼肉被无情地奸淫掳掠。方逸年被舔地浑身无力,低声啜泣着,脸上的红晕与身下的红肿媚肉遥相呼应,他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扭着纤细的腰肢,以期躲避那根舌头的不断进攻。但主人察觉出了异样,便对阴蒂头穷追不舍,吮着吸着,这处布满神经的地方被他吃的麻木。「别咬了……小穴要被咬坏了呜呜呜……」方逸年被汇集一半的快感给磨得难受,身下的阴蒂头已经布满了牙印,他又痛又爽,在天堂和地狱中上下沉浮。
「这颗骚豆子被我操烂了才好,留着给你勾引其他男人吗?」邱寒生重重地拍上了方逸年的屁股,那柔软的触感留在了掌心,让他无限回味。同时,他将逼口上方的阴蒂头贴在自己上下唇中央,又是发狠一吸,将那颗骚豆子扯得更长,那坨媚肉便挤成一条,源源不断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直接传达到脑内,方逸年脑子里炸开了一片烟花,再次潮喷了。
他偏着头失神地望着窗外,微翕的唇齿间还拉着银丝,兜不住的口水便从嘴角滑下,汗泪混杂,一片湿漉漉的交织在泛着情欲的潮红的脸颊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邱寒生看着身下的人,和年少时期相比没有多大的变化,似乎岁月不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般,一幅易情动高潮的身子,一口汨汨淌水的逼,他的少年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耀眼。不同的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看过欣赏过,还有其他的人和他一同分享了珍宝。他想地又快要癫狂了,但这时,一句轻飘飘的话落在了邱寒生的耳中,立马安抚了他躁动的心。
「做的时候都是从后面进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下一句却陡转急下。
「如你所愿,没有人能满足我淫荡的身子,我一边操着别人的后穴一边自己流水,他们以为是自己屁眼里面流的,其实是我」
「我不知廉耻地发着大水,像个婊子一样,你满意了吗?」
邱寒生如遭雷击,身形怔愣许久,忽然很想来一支烟。他摸索着全身口袋,却是烟影儿都捞不着。男人喉头滚动,身体却在不停发着抖,他起身扶好了身下被奸淫的一塌糊涂的少年,用纸巾细细地擦试着肿胀的穴口,慢慢贴过去在那诱人饱满的唇上献上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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