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书房的桌上指奸到高潮喷汁(1 / 3)
“凯斯,你终于回来了,这一个多月你去哪了?”
男人灌了一口酒:“去了鸟不拉屎的殖民地!没有雪茄,没有龙舌兰,连个像样的Omega都找不到!”
“哈哈,你还真是老样子,这些天憋坏了吧?”
凯斯咧开嘴角,笑得有些得意:“不过,那地方有未分化的雏妓可以上——”
吧台周围的人群一阵惊呼,连一旁的酒保也凑了过来:“天呐,凯斯,你可真是个畜生——所以,滋味怎么样?”
这里是地下街的酒吧,聚集的不是黑帮里的混混,就是毒贩和枪贩子,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人。
凯斯是黑帮里的小头目,也是这里的常客,一来身边就围了一大群人。
他又灌了一口酒,摇了摇有些眩晕的头,咧嘴笑道:“我敢说,你这辈子没干过这么嫩的小穴——”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酒保擦着酒瓶的手停了下来,直直地盯着他身后看。
凯斯回过头,身后的人群自动分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提着枪走了过来。
看到他的一瞬间,凯斯就发出一串怪叫:“喔喔喔,亚伦!宝贝儿,你也想我了?”说着,他还夸张地冲眼前的男人顶了顶胯,酒吧里的人看出来这人是专门来找凯斯麻烦的,松一口气的同时,发出一片哄笑。
男人穿着裁剪良好的西装,勾勒出优美的肌肉线条和颀长的身形,黑色的布料在后腰处微微塌陷,和被西装裤包裹的浑圆屁股形成一个微妙的弧度,大腿处的布料稍稍紧绷,昭示着那处的肌肉有多么结实。
他直直地站在吧台旁边,冷峻的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漂亮的灰色眸子在镜片后映出冰冷的光芒。
周遭的笑声陡然消失了,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诶?这不是亚伦吗,他们帮派内讧了?”
“哈哈,凯斯怎么敢招惹他?”
亚伦没去理会,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凯斯,目光冰冷得如同在看一只被碾死的虫子,薄唇一张一合,惜字如金地吐出几个字:“决斗,我和你。”
凯斯咽了口唾沫,他在那晚之后就主动接任务去殖民地躲了一个多月,没想到亚伦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按理说他应该感到害怕,最好马上跪下来求饶,可是酒精把他的大脑稀释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能靠最原始的感觉行事——他可是看到亚伦的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宝贝儿,你就这么想报复我?”他甩了甩额前油腻的两绺头发,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我死了,你守寡,你死了,我可是会伤心欲绝的!”
砰!
他的裆前升起几缕硝烟,所坐的椅子上出现一个圆形窟窿,离他的裆部只有几厘米。
亚伦举着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凯斯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一脚踹倒在地,麻痹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他脸上不再是轻浮夸张的笑容,而是一脸阴沉:
“决斗……呵呵,好啊。”
两人在一张圆桌前坐下,四周的人层层叠叠,把他们围在中间,
亚伦看了凯斯一眼,男人也看着他,阴鸷的眼神闪过一丝狠戾。
他拿出手枪,枪柄朝向自己,动作轻缓地将它放在桌上。
对面的凯斯紧紧地盯着他,手伸到后腰,保持着掏枪的姿势。
然而,就在亚伦把手移开桌面的一瞬间,他突然伸出手,抢走了亚伦的手枪,黑魆魆的洞口就要对准——
砰!
凯斯应声倒地,像虫子一样蠕动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他的脸紧贴着冰凉的地板,眉心的洞口流下一道蜿蜒的血迹,眼神直直看向前方。意识还未消散前,他只看见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亚伦收起枪,弯腰从凯斯手里抽出被抢走的那一把,拿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来。
他看也没看周围凝固的人群,跨过地上的尸体,走了出去。
一伙人见他走了,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
“呼……凯斯就这么死了?真是不走运……”
“不走运?他是不老实!和亚伦决斗还敢耍花样,真是找死!”
“那你说,和亚伦比枪,要怎么赢过他?”
“哼,凯斯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他!”
一个男人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脸上浮现出痴迷的神色:“我说,能和亚伦干上一回,死了也值得!”
另一个男人啐了一口:“一个Omega能混成黑帮的副手之一,鬼知道他爬过多少人的床?”
“谁在乎?看看他的屁股,我敢说,他的滋味比那些大人物身边的婊子都带劲……”
地下街的夜晚很热闹,回荡着大笑和叫骂声,有些幽暗的小巷却尤为安静。
亚伦绕过一个躺在地上嚷嚷的醉鬼,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车。
报了个地址,司机踩下油门,引擎拉动车子在道路上飞驰。
他扭头看着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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