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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一个两个的春心都动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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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诏令几乎在敢家兄弟入京的同时下入了将军府,诏令上曰任他兄弟二人往越州城任守城双将,协助越州节度使陆叔伯,同时上命即刻启程,不得耽误。敢家兄弟来不及与夏小蝉他们告别,前脚进府,后脚便配着行装出了府,骑马上路,未有耽搁。

敢家的家丁带信来时,夏小蝉连澡都还没洗。消息来得突然,叫他连悲伤的情绪也难有,只有一片错愕。分明他们才在城门分别片刻而已,怎么突然就要走了?于是他只问瞿衙内知道了没,家丁道有人前去知会,两位少爷拖他带话,请他们不必担心,天涯海角,总会再见。

夏小蝉低丧着肩喃喃自语:“哪儿那么容易呢……”

“小公子,小人的话带到了,府中还有差事,便先回了。”

“奥,好,你去吧。”

夏小蝉关了门,还在失神,正巧被来后院儿取水的七巧看见,上前吓了他一跳。他果然惊魂未定,捂着心口叹气:“诶呀,七巧,你这么吓人,我一下减寿十年!”

七巧抱着木桶嘿嘿一笑:“你再减十年不就是奶娃娃了哈哈哈…怎么了,看你失魂落魄的?”

夏小蝉这才想起,也该叫翠翠知晓,便将消息告诉七巧,请她一会儿说与翠翠。七巧一抬下巴,回道:“你直接同我一起去呀,你说不比我说清楚?”

夏小蝉无奈苦笑:“可不是我不想去,翠翠刚才门口见着我就催我去洗澡,不洗不要见她。”

“哈哈!行,我一准儿给你带到!”

武将考试总算落下帷幕,敢家兄弟被遣越州,而那名他们都素未谋面的元冬则被派往离人关,去做敢少游的新副将,至于那位皇亲国戚出身的探花郎陆小公子,据说是被安排在他父亲手底下做个佥事,未曾出京。

加设的春闱也应时放榜,这个春天里所有最盛大的事情,皆有了结果,下次再有这样盛事齐聚的日子,便有些难了。民间忽然也像淘神费力,精疲力尽玩过一场一般,商户与客栈都懒懒的,传说一些无聊的故事。

其中听说这次春闱的状元郎是个老书生,已经过了四十,翠翠听说这桩八卦,笑说京中多少官宦女子的家眷都指望着这位状元郎,结果等来个这么老的,弄了半天,还是得等下一茬儿。

夏小蝉没来由想到老裁缝,老裁缝也一把年纪,不过容光焕发一如青年,于是道说万一状元郎驻颜有术,未尝不可一试?

翠翠奇道:“能有多驻颜有术?他都四十岁了,舅舅三十岁,算年轻的了,可是配那些京中二十岁的公侯小姐,还是老些吧?”

“嗳,话不能这么说啊,”夏小蝉一本正经打抱不平,“师父这样的模样,这样的成就,说不定连人家刚及笄的姑娘见了都心生向往,谁还谈什么年纪大小啊。”

翠翠嗑着瓜子仔细想了想,回头问七巧如何以为。七巧害羞地捂了脸,扭捏道:“哎呀,小姐,人家有喜欢的人啦……”

“奥,你有喜欢的人了,那算——”

翠翠忽然呆住,这才反应过来七巧在说什么,震惊地放大了瞳孔:“什么?!”

“怎么了?”

夏小蝉耳朵一动,欢欢喜喜回头招手:“嗳,牧斋!”

七巧脸红,抱着茶盘跑走了。翠翠一愣,回过头看不远处漫步而来的瞿牧斋,又看看自己那害羞小媳妇儿样儿似逃走的小丫头,好像明白过来什么,无奈摇头。

“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一个两个的春心都动了……”

瞿牧斋接过夏小蝉殷勤倒好的茶,听她这话,还未饮一口便问:“什么?”

夏小蝉笑嘻嘻地推他喝茶:“没什么没什么,您先喝您先喝。”

今日这两个怎么都怪里怪气的?瞿牧斋虽心怀疑虑,不过还是饮下茶水,果然他刚刚放下茶杯,便听夏小蝉问他:“瞿衙内,您今天能不能教我新枪法呀?我先前那套都学全啦!很熟练了!”

他自信满满拍了拍自己最近似乎大有改变的手臂,想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瞿牧斋微微一笑,问他:“你叫我什么?”

夏小蝉立刻从善如流:“牧斋牧斋,牧斋兄,请问我们今天能不能学点新东西呀?”

瞿牧斋并未答他,不过点了点头,继续低头饮茶,算是答应了。翠翠看了发奇,疑心道:“到底是一起跑了次江湖的,先前还相敬如宾,现在怎么跟连裆裤弟兄似的,夏小蝉回回像脑袋后头长眼睛,一听你声儿就知道是你,你呢平日里对这个那个冷言冷语的,偏偏对着夏小蝉就笑眯眯的,依我看敢家两个哥哥都不如你们亲近。”

夏小蝉急辩:“哪有!我跟你也很好啊?!”

翠翠拉下自己一边眼睛,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怪腔怪调学他说话。夏小蝉被她气笑了,捂着肚子打开她,翠翠这个人是见不得人笑的,别人笑,她自己便也想笑,于是两个人难兄难弟似的一起肚子疼。

瞿牧斋轻轻皱着眉头,有些无可奈何,别眼一扫,偶然看见花园拱门有名家丁带着人走过,看着不大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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