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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招式式势如破竹那剑每每削铁如泥吹毛断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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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向夏小蝉:“你可别冤枉为师啊,为师何时跟你说过他俩是一对儿?”

夏小蝉懵懵地回道:“不是师父您说两位前辈关系匪浅的吗?”

宫城子还欲要辩解,张嘴说了个我字,无从下嘴,张嘴说了个你字,也是无从下嘴,于是放弃了,乖乖向老友赔礼道歉:“好吧好吧,是我说的,老裁缝前辈,您大人有大量,是晚辈对不起您,您就原谅了吧。”

老裁缝似乎是十分受用前辈二字了,轻摇木扇,心情大好,于是点了点夏小蝉的小脑袋,语气轻快。

“行吧,今日老裁缝我心情好,姑且给你解释解释……阿殷呢,是我年轻时收的弟子,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娃娃,因那年时局不稳,四处匪盗猖獗,她家里遭了强盗,一家子全没了,她母亲为了藏她,自己作饵引开了盗匪,于是如此便只留了她一个,我在山中寻草药时遇见的她,如果不是我,她差点就没了性命。”

夏小蝉听得紧张,急问:“为何啊?”

老裁缝复而娓娓,双目仿若失神,不知看向哪里:“可怜孩子,她饿急了,就在山里吃那些野草,就要吃到一株罕见的毒草,正好被我看见,给叫住了,我问她,你怎么在吃这个,她告诉我缘故,又说她在山中已经徘徊了三日,是饿狠了,我惊讶她其实是个命硬的,又觉得偏偏为我所见她性命攸关之时,应该是与我有几分因缘,所以收留了她几日。”

难得宫城子也撑着头聚精会神起来,问他后文,又说,这话连他也没听说过,夏小蝉更觉得自己有了十二万分面子,这样的大前辈给自己讲江湖往事,一定要好好记住,回头讲给翠翠和牧斋去听。

“我果然没说过?”老裁缝微微蹙眉,思索了下,扁着嘴点了点头,“想来是你与阿殷也熟,讲这些怕落她的面子,我才没同你说过,你可不许说出去啊。”

“那我是自然,我又不嫌命长,赤殷若知道我拿着她的把柄,非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宫城子想想都不寒而栗,想起来又关照徒弟一句,“你也记着,可别往外瞎说。”

夏小蝉乖乖点了点头,心里盘算,他一定守口如瓶,只是除了对翠翠和牧斋。

老裁缝似乎是感慨万分,摇了摇头,叹息道:“其实阿殷小时候也是个可爱的孩子,这些年大约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真的太烦,她脾气越来越不好,我要不是她半个师父,她指不定待我如何。”

“诶,别扯这些,后来呢?你不是不收徒弟?也没听说赤殷是你徒弟啊?”

“她其实是我半个徒弟,当时我看她对识别草药颇有些天分,所以便有意收她做徒弟,她也愿意,不过也没行什么师徒之礼,后来这姑娘大了,也留不住,我这人大江南北跑遍了,便想休息,所以由她自己下山了,她的功夫也没到家,所以只是半个师父,那时候我们本来住在玉溪峰上……

“玉溪峰?”宫城子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个玉溪峰,不解道,“那上头就一块石头桩子,怎么住人?”

老裁缝不悦地瞥了他一眼:“那不是还有个滴水洞吗。”

“你带一个小姑娘住在山洞里?这事儿你都做得出来?你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下山?呜哇——”宫城子连连摇头,简直对他这老友的所为叹为观止,大彻大悟起来,“我算是知道赤殷为何是如今这般脾性了,这分明是过去过得太苦了,对人世间有了恨意。”

老裁缝被他说得竟然有两分心虚起来,轻咳了两声,瞪了宫城子一眼,义正言辞道:“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阿殷只对臭男人凶,你觉得她凶,说明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宫城子哪里管他,扭头叮嘱起夏小蝉来:“看见没有,小蝉,这就是不可习的,江湖中这些事儿,你要多分辨,有的好学,有的不好学,像你这位大前辈的所作所为,便是不可习的。”

夏小蝉点了点头,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小声道:“可是师父,我这水平也没人愿意拜我为师吧。”

宫城子闻言,在头脑中过了过,欲言又止,点了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唯老裁缝反应得快,讽得快:“嗳,你徒弟说你后继无人呢,你这报心剑诀得就此失传了吧?真是可惜诶?”

“你——”他伸出一指,又觉得懒得计较,于是灌了自己一大口酒,叫道,“报剑弟子夏小蝉!”

夏小蝉跪得笔直,两手并拢,高声应答:“是!”

“你!明天就开始练报心剑诀第二章!”

夏小蝉双目晶亮,一瞬来的光彩,开心得连头发丝儿也立起来:“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要给我好好练,争取明年这个时候,给我把整本剑谱给吃透了,要超过我,知道吗!”

“啊?”

老裁缝嘴角抿着笑,先替夏小蝉喊了冤:“你一个做家长的有那些报复,干嘛强加给孩子,差不多得了啊,我又没真笑你什么,反正你就算真叫他学透了报心剑诀,挣得钱还不是没有阿殷一个零头多,争那闲气做什么。”

“你给我闭嘴!”宫城子白他一眼,很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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