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着我瞒着(1 / 2)
羁旅的提着吉他的小伙儿,
晚风舞乱头发,
声音坠落身后的河,
一首《这个世界不会好》定了结局。
我扭头看着静静观看的江愈,轻轻开口让他也去唱一首。
他上前去借了吉他,拨动旋律借来快乐。
“说不出有多么快乐,
还是不够 这感觉这一切,
就好像飘在外太空,
别的星球 只有我们存在。”
快乐有多快乐?快乐有多难得?
不清楚。
我们,不能快乐。
八月初二审判决,我们坐在街道对面的小店儿里等待,头发都要薅秃了。
轮流出门寻着看。
很担心,担心闻希延的状态,担心杨光予的决绝。
思凡哥作为陪同在里头才给我们打了一点儿安定剂,但又定不下来。
我们理智的分析过事件。
金童三人作为加害方在警方调查逮捕期间逃逸,是罪上加罪。杨光予作为受害方寻找他们,将之带回绳之以法。在途中因金童的恶意攻击扰乱心智出手伤人,致此死亡。
闻希延是受害方,由于离事件发生拖了近两年,性质便有了不同。三人属于多人侵犯,作为判刑可以定十年以上。其中金童属于未成年,另外两人均已成年,性质恶劣。
而杨光予由着金童的粗鲁犯罪话语恨意上头做出无法挽留的举动。幸而他有录音,将金童承认侵犯闻希延及如何诱导犯罪的证据保留了下来。他是未成年同时主动自首是可以从轻判决的。
他作为传统上的正义使者追击加害方,却把自己送上了这条道路。
三年以上十年以内有期徒刑是不可免去的,时间不长。
但,时间好长,对于我们来说。
脑子扭成一团钢丝球儿,谁要是惹了我们,就会被伤。
屎糊的狗东西偏要来触刀尖儿,谁都不想就此放过。
江愈把他从门口拖到小巷子里,旁边儿震惊的路人大声吼骂,我们听不见。
“老子曹尼玛!江愈你踏马知道我老子谁吗?我踏马说的不对?狗日的闻希延就是给男人操的玩意儿,长那样儿撩拨谁呢?不想被上就别他妈长这样儿啊。”
听不见,听不见!老子打断他的牙,缝住他的嘴,他就放不了屁了。
谭云希扯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染红了,很丑。
所以我制止住。
“太丑了,别看丑东西了。等会儿哥出来看不见我们着急。”还有裘梦,他在法院旁边儿的停车场等着我们呢,我不想让他闻见臭味儿。
江愈拿手机拍他的脸,警告他有录音,小心现在就放法庭上去,给这狗操的的也判个刑。
“诶,您说您下面儿这东西有用吗?要不喂我家狗算了,反正搁你身上没用。”江愈脚踩着他的下体,没有动,就只是踩着。
“你,你大爷!上屁法庭,我又没上他。我…我也瞧不上他,就金童几个拿他当宝贝儿。”
他被掐着脖子满脸通红,我才想起来他的身份,还是万恶六班的。
六,原来也不是六六大顺啊。
江愈给他擦拭身上的脏东西,我拿出他手机给他转了一大笔钱。封口费。
我们爽了得把这小子屁眼儿给他封了。
“行了,你老子挺厉害估计,但也斗不过精神病院出来的人,一刀给你落下去看你还厉害吗?”江愈还是拍着他的脸。继续说着:“去跟你老子说吧,我俩一块儿杀。我们不怕死,您们呢?”
谭云希整整身上的衣服搂着我们出去,又退回去告诉他:“五千,去把包皮儿割割。还能买身新衣服,刚江愈说挺对的。想活就把嘴封了,这事儿,你小子应该挺透畅。走了。殷,涵。”殷涵,那王八的名字。谭云希把它拆开嚼吧嚼吧用刀钉上了。
我瞥到了殷涵失禁的下半身。
思凡哥埋头苦吃,活塞一大嘴红辣椒。干巴巴的挺好塞,似是当肉吃了,还是嚼不动的那种。
机械的动嘴唇,我递过去一杯水放他嘴边喝。
喝了很久都不见下去的,像是过了一年。
一年啊一年好像都挺久的。那七年呢。
杨光予离开闻希延要七年的时间。
刚站在太阳底下暴晒。思凡哥告诉我们这个结果时眼前一晃满空间的黑。
黑,白,黑,白。
闻希延的脸色发白。
金童父母随后出来我们几个不敢动弹。
我们隔着远远的距离鞠躬,一直弯着腰不知道能不能被看到。
我们,不求原谅。只是想表歉意。
金童妈妈当时走过来抱紧闻希延趴在耳边说了无数次“对不起对不起,孩子对不起。但,他也赎罪了。阿姨不求你们原谅他,但也别恨他了行吗,算我求求你们。”
我们围成一个圈儿遮挡着烈阳,生怕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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