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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有好几次常乐被压得喘不过气,睁开眼,身上横了一条男人的手臂,被窝里像藏了根棍儿,直别别的,矗着他的腿根。

“少爷……”常乐怕那样。

渠锦堂却少根筋的敞开手脚搂着他:“睡觉,明儿还要早起卸货呢。”

他说睡,可心还不能静,毛茸茸的头发,贴着常乐的脖子,一蹭一扭。

“乐儿……”

常乐木头一样直着身子,没说话。

那两个字,听起来,太像月儿了。

“往后,你好好教我,你教,我听你的。”

“等我学得差不多,我也跟你去隅北收粮,再从廊河一路下甫阳,我都陪着你!“

“晚上,咱还睡一个铺。”渠锦堂夹住常乐冰凉凉的腿,“我给你……当汤婆子,给你……暖脚……”

稀里糊涂的,渠锦堂说着话,打起呼噜。

真是累了,这些天他在店里的表现,常乐看在眼里。

等渠锦堂睡死了,常乐睁开眼,掰他的手指,没撬动。

再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

他一个下人,男人,和东家少爷成天关起门睡一张床上,日子久了传到老东家耳朵里,可就说不清了。

常乐抿细了嘴,一定得想法子,让渠锦堂过了他的兴头,忘记还有他这岔子。

①摘瓢:割脑袋

②插人: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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