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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处呱唧呱唧的水声和响亮的啪啪的撞击声一起飘荡在卧室里(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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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真他妈的是个好逼!」我以为我终于解放了,瘫软在床上。

但其实这却只是又一轮的开始。李哲威也爬上了我的身子,「老师,我喜欢你,打第一次开班会看见你,你穿条粉色的裙子可真漂亮,我就喜欢你了,让我好好爱你吧,老师。」朴在一边也添油加醋「哈哈,是,第一次开班会回来,晚上威子就说喜欢新来的导员,还手淫了三次呢。威子这回可得偿所愿了吧,使劲干吧!」我终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自己的学生骑在跨下,我的心都碎了。而且他们也并没有信守诺言,朴和安都进去了我的后边,他们往我的肛门吐唾沫,但那干脆起不到太大的润滑作用,我疼的要死,怎么哀求都没用。我就像一个玩具,任人玩弄。

一直到晚上,我实在一动都觉得动不了,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朴和安都不见了人影,只剩李哲威一个人,还从外边买了吃的回来。身心的疲惫让我温顺的像个小猫,任凭他给我擦拭身子,任凭他一口一口的喂我吃饭,我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次,或者大病初愈,不会思考,甚至不能动。那一晚我没有走,和他睡在了那里,他也再没有碰我的身子,只是总喜欢我躺在他腿上摩挲我的头发,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呛的我难受,昏昏沉沉做了一晚上希奇古怪的梦。这次的经历让我遗留下许多奇怪的毛病,害怕别人在课堂之外叫我老师,害怕比我小的男人,讨厌朝族人,讨厌抽烟的男人,却让我总偷偷的幻想那条鞋带,绑在手上或者绑在耻间,挥之不去。

我请了一周病假,天天躺在教师单身公寓的寝室里,生怕一出门就听见什么风言风语,生怕别人在我淫荡的眼神中就看出我在不同的男人身下,用不同的姿势进行着同样的高潮。我的脑子里就两件事情,去死还是继续活着,不断的盘旋,我真的渴望就躺在床上真的病死或者饿死,或着随便什么死法让我真的死了就好。

李哲威来看过我一次,拿了一大堆吃的东西,我一句话也没说,头朝着床里的墙躺着,他也没说什么,呆了没一分钟,就走了。

∩怕的非典终于过去了,我的事情也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而我也没有被病死或者饿死,还是恬不知耻的继续活着,偶尔在校园里看见朴或者李哲威,我都恨不得自己是个透明的人,朴总是带着坏坏的笑喊我老师,李哲威总是用大眼睛看着我并不说话,我对问候从不回答,就装做没看见他俩一样,只盼着能飞快的逃跑。

思绪飘飞,这样的故事我从来没对人说起过,甚至自己都不敢去回忆,时间久了,他们那届学生终于毕业了,我对自己反复的催眠,让我以为那就是一个噩梦而已,好像从未真正的发生过,我依然普通而纯洁,依然拥有享受生活的权利。

2003年是我霉运的一年,2004年我的生活出现了重大的转折。

2004年的新年联欢,学校居然大出血给各个院系拨了专项款,我们系选了鼎鼎大名的五星级的大饭店香格里拉大饭店进行汇餐。不知道别人什么情况,反正我是第一次去这样的地方,真的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服务态度极好,让人有迷醉的感觉。我猜别人也都如我一样兴奋,也或者是我太小家子气了误会了别人,反正那天的气氛特别好,推杯换盏的,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有的高歌,有的跳舞,我是个不太善于交际的人,这样的场合我大多是个看客,既不会去献歌一曲,也不会和别人搂搂抱抱的下去跳舞,但这都并不妨碍我的好心情。

吵闹的久了,我出去透透气,回来的时候看见隔壁的小包门开着,我们领导正坐里边抽烟呢,「哈,原来领导也出来避酒透风来拉,比我还会找地方」我随便一想的当时就看见领导对我招手,让我进去。于交际上我很木讷,从来都是「实干型」的,领导指哪,我就打哪,不是那种会找着领导谈心,讨领导欢心的人,所以也很少有领导主动关心我,大概我在他们眼中是那种很老实听话不值得看一眼的小人物吧,所以领导叫我的时候,我简直有点受宠若惊了。他笑涔涔的关心着我什么来了多久拉,工作顺心不,有没有什么困难,我的应答他好像总听不清,说外边太吵,让我去把门关上。我去关门的时候,单位的大杨正好路过,看见屋里的我和主任,目光有点怪异。我脑子总是少根弦,这样的目光并没让我多想什么。

关了门回来主任就拉着我的手又墨迹来墨迹去,我以为他是喝多了,酒后失态了,直到他非说比我年纪大的多,是我叔叔,让我和叔叔亲热点没什么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是条老色狼。他搂过我坐在他腿上,使劲的搂着我的腰不让我逃跑,色狼相毕露,嘴里夸我年轻漂亮,是诱人的果子,让他想咬一口,本来就不善言辞的我此时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强行拒绝吧怕得罪领导,委婉拒绝吧一时着急还没什么好办法。我犹豫的格总是让我吃亏,我无力的反抗让他得寸进尺,他满嘴酒气的吹着我,让我作呕,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非让我亲吻他,我不肯亲,他就在我身上胡乱摸起来,我拚命的拽着衣服护着胸,失去了重心跌在沙发上,他都快把我压扁了。

正在感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的时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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