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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们偶尔要玩点比较刺激的(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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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满意。忽然想起以前存的一个搞笑的短信,立刻调出来迅速加几个字发给祈欢。

向雷不满的用牙磨我头发:“怎么这么快就发送完?我还没看到。”

“你要看。”

“当然。”

我鬼鬼祟祟的笑:“那我发给你。只能我发给你。”我着重后一句话。这是只能我发给你的短信,他人都不可以。向雷,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么?

向雷的收信箱里一排排都是“祈愿”。看着自己的名字在别人的手机上排列的那么整齐很有成就感,尤其是知道对方是看完短信就删的人的时候。我冽着嘴笑。向雷拍我一下:“你有毛病啊。傻笑个P。”

“看短信看短信。”我不理会他的脏话,笑没了眼的叫着。

“从现在开始,老子只会恨你一个人,答应你的每一件事都要放鸽子,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要违心,一定要欺负你骂你,要鄙视你,别人欺负你,老子要在第一时间出来一起欺负你,你开心呢,老子要弄得你不开心,你不开心呢,老子就让你更不开心,永远都要你觉得我是你梦里面最万恶的的男人!!!”向雷轻声念出来,吐纳的气息弄的我耳朵痒痒,心也痒痒。舔一舔嘴角,回味在火车经过隧道时紧密的拥抱急切的亲吻。在南京的几天,碍于祈欢的全程陪同,白天又都是在公共场所,游人众多,根本找不到机会亲热。晚上累了一天更是倒头就睡顾不解决睡眠以外的其他生理需要。一定是被这头万年发情兽传染了产,才会有这种欲求不满的病态思想。

“你发给祈欢的也是这样?”他话里的醋味和我刚才那句有一拼。

我窃笑:“当然不是。你不是看见我加了句话吗。”

“我没看清你就删了。”

“……我只会这样对向雷。”

“什么?”

“我加的那句话。”

过了一会,我问:“你不回短信?”

“回。”他很认真的把手机拿到我看得见屏幕的地方,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上去。开始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不直接写完发给我,等全部看完心底开始弥漫着名为“感动”的情绪。真难得向雷也有打温情牌的时候。晚上一定好好回报他,我舔舔嘴,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么下流的想法?

“你那一付要笑不笑的脸算什么?”

我身子往下滑,头枕到他肩上,然后歪头看他。他的脸臭臭的。

我看看四周,趁着到站前的混乱和人口流动拉下他的头就是一吻。“其余的晚上再说。”我眨眨眼。他眼一亮,期待某些事的不光我一个。

小心的把这个短信保存下来,就算知道它的原始作者不是向雷,我还是同样感动。他肯记得,肯把这句话说于我听,我就很开心很满足。我其实比自己以为的好打发的多,他一个不经意的示好就可以让我傻乎乎的念叨到天荒地老。

旁边的老婆婆已经下车,座位空出来过一次。我和向雷都没兴趣去坐,宁可搂抱着站在车窗边。向雷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我反手掐他的腰。耳垂是我的敏感带,再咬下去我真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

和向雷用眉眼交流,忍不住想若世间真有“郎情妾意剑”,也许我和向雷真的能达到双剑合璧的境界,以我们这一刻的默契。

拿在手上的手机响起来,切断我们之间的眼神交流。

“我为你穿过高山,我为你越过海洋,亲亲我的宝贝……”我听着手机铃声,跟在后面哼唱。

身边的人用怪异的眼光看我。

“你他妈不接电话发什么疯?接啊!”向雷替我按了接听键。

“秦沁……”我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祈愿,你他妈现在在哪?”秦沁问的很急。我答:“在南京。”

“少给我胡说,到底在哪?”秦沁有气急败坏的倾向,我很诧异,和向雷对个眼光。“在公交车上,到三孝口了,很快就能回宿舍。怎么?急着要你的礼物?”

“什么?”秦沁大喝,“你不是打算赶中午的车回来的吗?”

“计划变了。”我耸耸肩,难道我还能跟你说因为在外面有祈欢监视着我和向雷没法亲热欲求不满所以急着回来吗?

“你们快回来吧。直接到宿舍,我们几个已经都在宿舍。”那边换了柯桉讲话,不象秦沁那么气急败坏,可是语调中透漏出来的担心还是让我警惕起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今天是周一,上午有课,秦沁迟杭也许会无故跷课,但是柯桉不会。

“回来就知道,电话里不方便多说。”柯桉切断电话。

“只好等回去了。”

“向雷……柯桉说‘你们’,看来出的事跟你我都有关系。”我脸色倏地一变,跟我跟向雷都有关系的事。

“别杞人忧天。”向雷搂搂我肩,“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要不是心有挂虑,我会表扬下向雷的成语造诣。

直奔回公寓区,在路上遇见几个熟人,不见异常,我松了口气,看来没有发生什么毁天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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