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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后入/失禁射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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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蹭,蹭得徐行冰满手腺液,根部突然被紧紧锢住,听徐行冰说,“我们多做一会儿。”

石榴花的花期快要结束了,枝头上还有最后几朵,大红色的花瓣夜晚也依稀可辩,将舒未舒,像青涩娇羞的喇叭。花盆里盛着几颗凋零的花盏,安详地归于泥土。连二从前总期待石榴花结出石榴,第一年没有结果,第二年也没有,后来……后来呢?

徐行冰来回抚摸连骄的背脊,见他定定地望着那个花盆,低沉地笑起来。“你在看什么?”

想起来了,高中的时候,教室需要一盆花,摆在窗台上,连骄总是坐在窗边,自然被委以重任。连二把那盆石榴给他,于是便成了他们教室里的固定摆件。

连骄回过神,站直了舒展身体,“石榴盆栽好少见,这里竟然也会有。”

徐行冰笑了笑,“这是你的,你忘在教室,我带回来了。”

“嗯?”连骄疑惑地回头,徐行冰随手拨动了一片叶子,又说,“你忘了。你们搬过一次教室,这盆花,你没有带走。”

“没人浇水,暑假来了,都快枯死了。放假之后,我回学校把它带回了家。”

连骄想了想,真是这样,连二忘性大,喜新厌旧,从没管他要过,他又何尝不是,早将那盆花抛在脑后了。

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连骄又感到酸涩,不知能说什么,只好偏着头调笑道,“哦?这么喜欢我,花都不放过,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啊!你说说,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徐行冰不接话,拍连骄的屁股恶狠狠道,“你有空好好想想我,想起来了就告诉你。别转移话题,专心点。”

徐行冰把着连骄的腰肏,肉体撞得啪啪作响,连骄一开始还怕被人听了去,后来就沉浸在欲海里,什么也不顾了,脚尖踮起,屁股翘起,腰上有一双手托着借力,连骄费劲地去迎。

欲望像一波一波涌来的潮水,像此起彼伏的蝉虫鸣叫,像连绵去往天边的山峦。连骄被操得魂飞天外,迎和的动作慢了,控制不住地张着嘴抽气。徐行冰抱着他,竟然把他腾空抱了起来,阴茎牢牢地插在穴里,让他双腿大张地向着阳台外。连骄滑稽得被抱在身前,徐行冰抽插了几下便喟叹一句,“小嘴咬得真紧。”

徐行冰一边走动一边抽插,连骄浑身酸软,总怕一个不稳摔下去,每迈一步,阴茎就跟着更进一分,更别说徐行冰借着重力还在用力顶操,龟头一次又一次镶嵌进子宫口,仿佛量身定制的瓶口塞子。

过多的舒爽刺激让人受不住,连骄被插得眼泪涟涟,像破洞的水袋慢慢焉下去。徐行冰抱他来到镜子前面,淫秽的画面毫无遮拦地映入眼帘,连骄被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抱住,挺立的阴茎随着撞击的节奏在空中摇头晃脑。他和身后精壮的男人相连,抱起他发力的手臂肌肉鼓起,每根手指都陷进肉里,不出意外又会留下乌青交错的指痕。腰腹结实有力,紧密地垫在连骄身后,像个牢靠的肉垫子。小穴把肉棒吸得不留缝隙,能清晰地看见那根狰狞巨物在他穴间轻易地进进出出。

“太深了……”连骄握着自己被发圈锁住的阴茎,胡乱扯着想摘下来,“我要射了,快点!”徐行冰却一把将他的手按住,“等等,你的小逼还没吃饱呢,不能射。”

徐行冰睁眼说瞎话。宫口被磨得又疼又爽,连骄胡乱躲闪,始终还是被钉在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上动弹不得,甚至坐得更深。徐行冰掐他的阴蒂,他整个人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弹动了一下,接着便如失修的喷头漏出一大股淫水,顺着肉棒和臀肉滴在洗手台上,连骄不管不顾地卸下那根发圈,阴茎也喷泄出来,弄花了镜子,镜中两个叠在一起的人都变得斑驳,仿佛身上挂满精水一般下流。

宫腔又被男人的精液灌满,随着阴茎抽离,稀稀拉拉流出来。徐行冰把连骄放在洗手台上背靠着墙,抢夺呼吸那样的吻法照着连骄吻了一次,又把他的腿摆成M形,掏出女穴里的精液往肛口涂。

徐行冰的眼睛黑沉沉的,连骄被他直勾勾地盯着,突然想到伏击猎物的兽类。

徐行冰亮出一口白牙,低头埋在他腿间,抬眼看了他一眼,刁住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细细地磨,磨得女穴翕张着瘙痒,而后狠狠在嘴里嘬吸,咬出一片醒目的红和带印的圈。

连骄的阴茎又硬了,让他又一次生出性致的除了疼痛,还有徐行冰的动作,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征服谁。他毫无顾忌地瘫软着,私处暴露在徐行冰面前,慵懒地斜靠着镜子,那根肉棒张着马眼吐水,好像大刺刺地等候周到的招待。

男人和他一样锋利的眉峰,坚硬的下颌骨线条,绷紧又放松的咬肌,还有那些尖锐的疼痛,是最烈性的春药。连骄从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徐行冰却像点燃泼了汽油的柴,让他燃起从未有过的疯狂渴望。

肉棒挺入后穴,紧窒而销魂,徐行冰爽得浑身发麻,而连骄扶着他的肩,张合着被他吮得红润的唇说,“里面……深一点,里面想要。”

臀部压在坚硬的大理石台面上,摁得骨头生疼,连骄拧着眉,张开手臂,徐行冰自然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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