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老影迷脱粉始末(4 / 4)
觉得“心儿”的手正在往他的下身探去,到处揉握、摸索,直到探进那紧小又温热的一处。
眼前的人,时而变成“心儿”、时而变成时璐,最终归为一团斑驳。
整个夜晚余下的只有混沌凌乱。有什么硬物在身体里冲撞,未知但汹涌的快感让他晕眩。除此之外他再不记得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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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不算趁人之危。时璐想。
总之在贺震躺在床上抱着她蹭来蹭去、又是“姐”又是“心儿”地喊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柳下惠自己装不下去了。
青年红了眼睛,眼角水汽弥漫,引得人想使坏。握着道具一下一下往深处撞,肉体撞击的闷响混着水声,杂乱地缠绵。
她就是千杯不倒,也醉个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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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喜欢上他,色相占两分,体贴占三分,余下的五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其实,二十年前那封信,她收到了,到现在还压在抽屉里、搬家多少次都不会忘了——那就是她收到的第一封粉丝来信。
二十年前她十三岁,几乎没有人认识她,还是后勤人员把信交到她手上的,她躲在暗处将那封信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哭了。透过皱巴巴的纸、幼稚的字迹,她看到了一张真挚的脸——尽管她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说实话,直到现在,她都觉得心儿是她演的最不完美的一个角色,也是自己演艺生涯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开局。但就是这封信,让她把心儿摆在了心底最特别的位置。
一开始想要接近贺震,也是因为这个。
其实最早的时候,她对他并无多余的想法。想和他关系更进一步,是在吃了他大约第一百五十九顿左右的便当之后,又或许是他对她说“姐你又不坏”的时候。
那时候她就隐隐忍不住肖想他和自己住在一起、睡在一起、被自己欺负哭的样子,而现在她就真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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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归根结底,她还是个大俗人。
一个逮住一点希望就死抓着不松手的大俗人。
没办法,人之常情。无论多么微小的光芒和温暖,都会引得一两个人趋之若鹜。
对时璐,对贺震,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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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贺震醒来后头痛欲裂,下身真切的酸胀让他意识到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脑袋瞬间清醒。来不及思索,下意识就想翻身下床,然而身后伸来一双手臂将他肩膀揽住,力道不大,但吓得他纹丝不动。
微微一扭头,贺震又懵了 ,像被人砸了一锤。
“……姐!!!”
和多年的偶像滚上床了,还被她弄到呜呜乱叫一整晚。只是想想心里就五味杂陈,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怎么,小子?拿我当完替身了就想跑?”显然时璐没有半点放他走的意思,尾音微微上翘、透出几分责备。
“没……没有……”时璐的态度如此从容,贺震像一拳打进了棉花,他暂时也没了急躁的力气。
想起昨晚喊的“心儿”、连带着先前许多年为了追上她付出的种种辛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鼻子也有点泛酸,只顾着手忙脚乱地解释、也顾不上深究自己在说什么,“我只是……现在想起她来还是会难过,昨天晚上就、就……”
是实话,他的确从未把时璐当作心儿的替身。倒不如说,心儿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扇通往奔赴之路的门。
“……我爸妈之前还都说,说心儿是假的。我不信,到现在都不信,他,他至少在你演的时候,活过来过……我……”
话虽急得颠三倒四,但仔细一捋,字字都撞到了她心坎上。
她抬起手指、轻轻放在了青年的嘴唇上。
“好啦,我都知道。”
他望着时璐的眼睛,这双让他记挂了二十年的眼睛,晕晕乎乎地想,要不……还是不逃了,就这么从了她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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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搬过来住吧。”二人躺在床上,时璐紧了紧环着贺震的手臂、仰起头来冲青年狡黠地笑笑。
“就是得劳烦你天天照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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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震这才回过神来。哪儿就不谙世事了,时璐其实精明得很。
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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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贺震脱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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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得脱粉吗。时璐又不睡粉,她说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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