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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蛇【半蛇兽人x阴沉瘦弱科研人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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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气太重自己灭掉了;至于背包里的麻醉枪……他真的很后悔当年为什么没有好好上射击课。

终于,许一鹤弹尽粮绝、气喘吁吁回到生物实验基地,那条蛇仍然锲而不舍跟在他身后。

请神容易送神难,许一鹤几次三番想把她送回野外,然而女人像是看得透他的心思,虽貌似温顺、从不曾主动伤害他,可每当他试图逼近她,她都会警觉地盘踞到房梁上,晶亮的竖瞳牢牢锁在他身上、闪烁着犀利的凶光,两排尖利的牙齿紧咬着、挤出“吱吱呀呀”的闷响,像是最恶毒的威胁。

老鼠和红布没能吸引她的注意,电击和高压水枪也无法使她安定……软硬不吃。

最终留下她实属无奈之举,算是为自己先前的不惜命付了代价。许一鹤给她草草编了号关进生态舱里便不管了。反正生态舱无论内壁还是智能锁都足够坚实,要想挣脱出来可没那么容易。他想等哪天她安分下来了,再神不知鬼不觉给她打一剂麻醉,把他

手头还有好几只蝴蝶和鹦鹉要做解剖,许一鹤分身乏术。往后好几天他都没怎么顾得上她,可心底却莫名地焦虑,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手撩拨着神经,实在无法安定下来。

明明手头的研究还算顺利,房间里甚至破例播上了舒缓的轻音乐,然而无论如何这份焦虑都无法被填补。甚至好几次因为手毫无征兆抖了一下导致半个试管的药剂都洒在了实验台上,不得不统统作废、重头再配一遍。

这是怎么了?

最后一只蝴蝶样本的研究报告完稿,已经是两个多星期以后的事了。

那天许一鹤习惯性熬到半夜两点多钟,起身的那一瞬间脑袋昏沉得反常、腿上一软险些跌回椅子里去。大概是骤然起身引发的低血糖?加上最近几天服用的镇静剂实在有点多,估计是来副作用了。

男人打着哈欠,几天没合的眼睛几乎是闭着的,脚步虚浮,想着要去厨房里烧壶水喝,然而走了好一段路,却猛然被扑面而来的潮气惊醒。

周围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能依稀辨认出树影的轮廓,空中一两只萤火虫是为数不多的光源。

什么时候出的实验室?还是不小心进了哪个生态舱?

许一鹤脑袋里想的是原路返回,然而那只看不见的手却牢牢牵住了他的腕子一般。他挪动着脚步不受控制朝着黑暗深处而去。

生态舱里是1:1复制的原始森林,脚下是杂草丛生的土地,每一步都走得分外真切、也分外虚浮,像是踩在一团棉花上、越陷越深。

缠绵的香气柔柔包裹着他,像浆果,像花蜜……是R-027发丝的气息。

“嘶——嘶——”

熟悉的蛇吐信的声响,嘶哑又低沉,和那天他试图将R-027赶走之时听到的一模一样,可不知是不是幻觉,只怀疑自己听到了悦耳又魅惑的音乐,朝着仿真雨林的深处而去,每走一步,脑袋里的混沌便更深一分。

他像一只被蛇毒蛊惑的兔子,却又毫无自觉。

塞壬……伏羲……R-027.......她到底是什么呢?

这是许一鹤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

天旋地转,紧随其后的是一通混乱的颠簸,伴随着一阵一阵侵袭全身的酥麻,似乎有永远那么漫长。

许一鹤恢复些许理智之时,早已不知今夕何夕,阳光隔过生态舱的玻璃顶棚、穿越层叠的树叶亲吻着他的身体。

眼皮沉得重若千钧,异样的疼痛自凉飕飕的下身而来,前面痛、后面也痛,射了太多次的性器无精打采地耷在腿间,臀缝深处难以言说的酸胀提醒了他,刚刚自己经历了一场不怎么温柔的性爱。神经骤然绷紧,他隐隐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并不安全。

身后坑坑洼洼的、硌得他后背隐隐作痛,像是躺在一摊并不平整的树叶上。

许一鹤扭了下身子。方才全身都只是酸楚麻木,这一动可不得了,难忍的痛楚自四肢百骸一道而来将他席卷其间,全身上下仿佛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衬衫和白大褂统统被扯得七零八落,男人闷哼一声,微微支起上身,看到眼前自己苍白身

体上凌乱无章的吻痕、还有插在自己大腿中间、鳞片光亮色泽艳丽的蛇尾。

顺着蛇尾看过去,许一鹤果然发现了撑着脸伏在自己身侧的R-027。

我和自己带回来的半兽人……做了那种事。

意识到这一点的许一鹤心跳一滞、险些吓晕过去。然而R-027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插在他体内的蛇尾又往深里埋了几寸。

“这就醒了?看来我给的还不够多。”

耳畔响起沙哑的声音,介乎人的言语和蛇的嘶呷之间,可女人的唇分明是紧闭的,倒像是在用脑电波或者意念给许一鹤传达着什么。

许一鹤徒劳地往旁边蹭了几寸,张了张干燥的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来不及了。

女人的毒牙轻而迅疾地嵌入了他的肩膀,好容易清醒了几分的大脑重归混沌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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