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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田辛含住她的乳尖反复舔弄,淡淡的乳香一直萦绕在鼻尖,引得人只想含地更深,更紧。
钟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田辛的头发软软茸茸地在她的怀里惹出痒意又无法消除,她难耐地扭了扭身体试图摆脱那持续不懈的刺激的举动,被田辛解读为拒绝和反感。
他索性直接抬高钟意的双腿,亦如钟意曾经对他的那样,阴茎直直地对着花穴口仅仅还有几厘米的距离。
药效将他的性器涨到略略发紫,他亟需发泄。
“钟意,”田辛缓缓将覆盖在钟意眼上的衣服上拉,并将她从地毯上稍稍拉起,钟意晃了晃眼睛,定神后,看到田辛正两手扶着她的膝盖大张着,眼神向下,看到了他蓄势待发的性器,“这景色要一起欣赏……”
还没来得及反应,阴茎一挺,头部推进了花穴。
“啊……”二人都吸气皱眉。
一个因为太疼,一个因为太紧。
从未有过的紧致包裹感让田辛差点交代了自己,他抬眉看了看钟意的表情,她皱着眉一脸隐忍,想来肯定不舒服。田辛弯下腰吻住钟意,挺腰往更深的地方推入,直到整根全部没入从未接纳过任何事物的花穴里。
钟意疼得忍不住咬了田辛的唇,一丝铁锈味在彼此嘴里发散。
“如果是王慎语,一定会更温柔。”钟意凉凉地说道。
田辛沉下眼不怒反笑,“可惜操你的人是我,你要习惯的人也是我,”,他捏住钟意的下巴逼她抬头,“看清楚了,老子姓田名辛!”
他直起身索性开始不管不顾挺腰操弄。药效将快感放大,田辛食髓知味,整根抽出马上又整根插进,毫无缓冲和温柔可言。身下从开始带出的血丝,到后来带出越来越多的黏液,被打成白白密密的沫儿黏在他们的交合处,画面十分淫靡。
钟意终于被快感操控地失去了自我控制,她感到一股陌生的酸麻感从下体升起并直冲大脑窜向四肢。忽然缩紧的甬道同样让田辛再也控制不住,快感从头而降,一股又一股的白灼射进钟意的体内,她也跟着一阵微微痉挛。
他终于占有了钟意。她被他压在身下,最脆弱的地方此刻也塞满着他的,一种独占欲被满足的快感控制不住地向外咕嘟咕嘟冒出。
你操我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田辛此刻很想问钟意,却又害怕截然不同的答案。
满足过后巨大的空虚感又开始撕扯他。
不够,还不够。
作者的话:
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发挥3000字,事实证明我真的太高估自己了……
连续几章大肉,我脑汁都榨干了不开玩笑,凭空写肉难度无异于空中造楼啊啊!
累了,需要大家的珠珠和留言!
我想快点写新故事!
钟意从一阵又一阵的酸软感中醒来,下体的脉搏一跳一跳清晰可感,是无法忽视的撕裂和肿痛。稍稍闭上眼睛,昨晚的片段一页一页蒙太奇般从眼前掠过。
地毯,沙发,餐桌,厨房,浴室,最后是田辛的床上。
她心中大赧,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发现身上还有不属于自己的重量——田辛埋在她的怀里仍在熟睡。
而下体也有着奇怪的感觉,她稍稍动了动。
“嘶——”她一阵吸气,干涸的液体凝固在仍交合的部位被她的动作撕开。
相似的痛感也弄醒了田辛,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努力眨了眨,眼神定焦在钟意赤裸的胸上。
茫然,疑惑,思考,羞愤的情绪如走马灯从田辛的脸上一一闪过。
看来,无法面对现实的人不止她一个。
过去的床事,他只需要享受,冲顶,释放,一觉醒来一切又仿佛未发生过的清爽。钟意素来是干净利落的人,利落到田辛好几次都怀疑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你醒了就赶紧拔出来。”钟意的声音从头上响起,田辛抬起头看到钟意无甚波动的双眼,当下场景的荒谬和淫靡似乎与她无关。
“啵—”地一声,是拔出的声音。
钟意的脸终究还是红了。
“老板……”阿和有些不安地看着眼前人,绞着手指“昨晚我用尽全力都没拖住他—”
“阿和,我没亏待过你。”眼前人扶了扶眼镜,凉凉的目光从镜片后投出。“这几年,对你没有提过任何要求,这是第一次。”
“对不起。”阿和又羞又愧,昨晚对于他的个人魅力而言无疑是史无前例的大雪崩。全酒吧的人围观了那场闹剧:阿和毫不顾忌形象地跪坐在地抱着田氏大少爷的腿,挣扎中被从头到尾浇了一整瓶的香槟王,并且被一脚踹倒在地。
他尚未从挫折中缓过神,现在又不得不面对老板再次承认自己的无用。“再让我试一次,这次一定不会再失败……”
“罢了,禁药有这么容易搞出来么,”王慎语一改往常的白大褂或巴宝莉的风衣,他单穿着一件黑色丝绸衬衫,身体的形状被仔细地描摹,隐隐的力量藏在衣下,就连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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