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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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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

“不打紧,他扛得住,”庞平说。

虚尘还想给他来第二下,蝉予故技重施,灵活的闪过,拉开距离后抹了吧鼻子,半张脸都红了。

“好了好了,”杨炎幼清站起来;“说了点到为止!非要把我家东西弄坏!”

庞平斜眼瞧他,心里有些不平。

蝉予听了杨炎幼清的话,松开架势,抱拳道;“领教了。”

“领教什么,教你招有用的,”虚尘说着,手中长棍甩着花便攻来,蝉予提刀挡,几个来回下来,蝉予竟也逐渐掌握要领,能与虚尘有来有往。

可这虚尘不走寻常路,张开大手在地上胡乱抓了一把沙石随即扬起胳膊,口中大叫;“我弄瞎你!!”

蝉予大惊,抬起右手挡眼,谁知虚尘那一把沙石没有挥出去,而是攥紧拳头,直击蝉予面门。

蝉予痛哼一声,被打的后脑着地,身子摔的对折,差点翻过去。

“够了够了!”杨炎幼清赶紧出手制止,媛月第一个扑过去扶蝉予。

虚尘扔了那把沙石哈哈哈大笑,被杨炎幼清踢了一脚也不恼。

蝉予被这一拳打得眼冒金星,捂着口鼻半天才回神,摇摇晃晃坐起身,他鼻音浓重的喷着血星;“你……你……你无赖!”

“这叫兵不厌诈,可学会了?我看你全是杀招,就知是在比拼砍杀里学来的,什么武学,不都是杀人用的!只要能一招制胜,你管他无赖不无赖!”

蝉予的鼻子被媛月的帕子捂住,他摇摇晃晃盯着虚尘,眼神狞狞的,心里服,却又不服。

“你这小子,还有几分意思,我到对你有些改观,”虚尘转向杨炎幼清;“你可舍得让他跟我两年?我必定把他打磨成…… ”

“胡粉!”杨炎幼清似是恼他下手太狠;“你快别作践我的人了,好好一个小子被你收拾成了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嗜好虐待人呢。”

虚尘看杨炎幼清动了气,方不敢作声。

于是蝉予在众人的簇拥下,躺平在了庭中,庞平还专门去请医官。

血是止住了,鼻子却红肿起来,蝉予平躺在蔑丝席上,璎娃媛月全围着他左右,这二人穿的花红柳绿,走出去也是颇有姿色的,可蝉予眼中没有她们,而是立在后方的杨炎幼清。

今日杨炎幼清穿着莲青斗纹云追鹤大袍,颜色浓艳鲜亮,托的他那张浓墨重彩的小脸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可还疼?”杨炎幼清瞧他看自己,以为是心中委屈,便离近安慰;“那秃驴没个准脾气,就爱耍弄人,不分轻重,你且看着,我替你出头!”

蝉予眨眨眼,苏合香气堵塞了他的五感,一时想入非非,狗胆包天,虚弱地冲杨炎幼清伸出手;“义……公子给吹吹,揉一揉就不疼了。”

此话一出,璎娃差点笑出了,怎个跟调戏姐儿一样呢,还要吹口仙气渡一渡?

杨炎幼清伏在他面前,脸颊极低,丰润的菱唇微微撅起,真是要呵气的样子。

蝉予盯着他,竟有错觉他要吻上来,不自觉地张大眼睛,张开嘴……

“哎……哎哟!!!”

结果吻没到,如兰吐息也未到,那杨炎幼清伸出白嫩手指,狠狠在他肿烂的鼻梁上捏了一把。

蝉予疼的噙了泪花,鬼哭狼嚎。杨炎幼清手上捏他,嘴里也不停;“个小狗攮!哪里学的轻薄话与我讲!瞧我为人温润就蹬鼻子上脸,看我拧断你的鼻梁!!”

蝉予连连求饶,又是公子又是义父的叫了半天,杨炎幼清才松了手。

璎娃在一边大笑,只有媛月好心的帮他揉痛处,蝉予又羞又气,心说我怎么就轻薄你了?你被旁人都轻薄九九八十一次了,也没见你生气啊,我只是说句话怎的下手就这么狠!

杨炎幼清也不是厚此薄彼之人,他回身去找虚尘麻烦,抢过长棍对着他的虎背熊腰就是一顿抽,虚尘功底深厚,连躲带闪,没挨的多狠。

“下次再这样不分轻重,再不许登我家门!”

“是了是了,公子幼清打归打,莫动气,气坏了身子贫僧心疼,”虚尘嬉笑着,眼角溜了下蝉予那边;“这小子经过这一遭,应该是能收敛贪性了。”

“什么?”杨炎幼清疑惑。

“忽然之间得了大势,任谁都要飘起来,我只是敲打一番,让他脚踏实地,知道人外有人,戒骄戒躁,去去邪念,”说罢,虚尘拍拍手上的灰;“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没有个让他服气的人可管束不住。”

杨炎幼清听罢,半信半疑。

“我本想在你这里多住些日子的,谁知道你三叔在,那我就不叨扰了,再过个两日他们回来了,我便回寺里去,哎,你三叔这一家子,恐真是鸭子转世,可吵死我了……”

杨炎幼清随口应和,嘴上言语着,偏头了了一眼,就看那蝉予正往自己这方向瞧,眼神有些阴郁,直勾勾的。

杨炎幼清久经情场,自然读懂了其中含义,只是读懂后有些为难,虽然他一开始带蝉予回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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