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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边做爱有宫人路过带着勉铃参加宴会(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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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无声。

“今年的雪,应当是比去年来得大。”苏舜华看了眼窗外的一片莹白,低头在顾问行的唇上啄了一口。

“唔……”顾问行仰头和她亲吻,暧昧的银丝顺着他们相触的唇角滑下,他双眼迷离,额间的发丝甚至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鬓间,显然是没有听懂刚刚苏舜华的话语的。

顾问行环着苏舜华的双臂收得更紧了些,他向上抬了抬身体,让那在他身体进出的角先生进出得更加方便。

经过了将近一年的适应,现在的顾问行已经可以很轻松地含住这个尺寸不小的东西了。这特质的角先生被灌满了热水,在着冬日里倒也是件可以取暖的物什了。

顾问行本来就大张的腿被分得更开,整个人被狠狠地按进了美人榻里,垫在身下的狐裘头蓬包裹着他的身体,细长的绒毛再保暖的同时也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柔软的绒毛蹭在身上,刺激得皮肤更加敏感。

“呜啊……”顾问行被顶得向上蹭了蹭,白色的狐狸毛从他的脖颈间翘起来,看起来像是个刚刚化形不久的小白狐狸精,“尧英……痒……”

“痒吗?哪里痒?”苏舜华很有耐心的样子,她伸手握住他挺立起来的阴茎,坏心地捏了两下,“这里都肿起来了,是这里痒吗?”

顾问行被她捏得浑身都颤了一下,他往后缩了缩身体,把自己更深地陷到了毛绒斗篷里,小小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语气脆弱可怜:“唔嗯,不是、不是那里,那里不痒的……不是的……”

“不是吗?”苏舜华又坏心地捏了两下,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顶端已经开始流出精液的阴茎,她顺手扯过挂在梳妆台上的发带,在挺立的阴茎底部打了个节。

“嗯啊……别……”顾问行高潮到一半被强行打断,迷离的思绪也有了一丝清明,他看着那里被红色的发带系上,下意识就伸手想要解开。

但是他的手并没有伸过去,苏舜华半路就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将他的手压到了头顶,然后在他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口。

“不是不痒吗?怎么又想自己伸手去挠了?”

“不是、不是痒……”顾问行眼神委屈地看着逮着劲欺负他女子,和她十指相扣的手慢慢抓进,“嗯……太深了……”

“哈啊……”温热的角先生在身体里换了个角度顶撞,不似之前那样每一次都直接顶到最深处,把整个后穴都彻底操开,将整个后穴填满,而是变幻着角度,几深几浅,却次次都从那一点上碾过,“唔……顶到了……尧英……”

“顶到哪里了?”苏舜华顺口就问出来了,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这次顾问行是怎么都回答不出来了,就算是已经被按着狠狠操了一年,整个人都快要被操透了,这种问题对他来说,还是有点过于突破下线了。

“就、就是顶到了……嗯唔!”顾问行眼角直接被顶出几滴泪水,握着苏舜华的手收得更紧,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苏舜华自然是不可能放他躲开的,她另一只手按住顾问行的腰窝,把人往身下按去,直直让角先生又一次进到最深处。

顾问行被这一下直直顶到失声,出了一声短短的呜咽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再发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

“明月还痒吗?”刚刚做完了坏事的苏舜华半点心虚没有,一边变幻着角度继续在顾问行的身体里冲刺,一边伸手在他的身上到处煽风点火。

“嗯……”顾问行眼角通红,他咬着下唇,在被顶撞间,柔软的狐毛又从他的腰际挠过,惹得他瑟缩了一下,避开目光不和苏舜华对视,“不痒了。”

“是吗?”苏舜华语调上扬,伸手在他的胸前弹了一下,之前被好好疼爱过的,本就立着的乳头变得更加挺立,“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没有……”顾问行声音放小,又被狠狠一顶到有些破碎,最后说出的几个字细若蚊喃,化作细碎的呻吟。

苏舜华倒也没有继续逼他,她安抚地蹭了蹭顾问行的脸颊,继续在对方的身体里顶弄,在动作间,细长的狐狸毛也别擦着挤了几根进去,粗大硬挺的角先生蹭着软毛,挠的后穴深处都开始发痒。

顾问行被躁的眼角通红,侧着动了动臀部,像是在迎合。

“尧英……你轻一点。”顾问行不自觉地撒着娇,动了动被撑得有些发麻的双腿,无意间侧头看向窗外,整个人都瞬间僵住。

“啊。”苏舜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支红梅撑不住雪的重量,地上簌簌地落上了一捧新雪,掺杂着几片梅花,“是红袖呀,都过来扫雪了,看样是雪落得有点大了。”

说完,她腰身用力,进得更深了些。

“!”顾问行被这一撞差点惊呼出声,他死死地咬住自己下唇,才把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泣音,猫儿似的撩人。

在屋外扫雪的红袖像是听到了什么,微微侧了侧头,随后动作迅速地离开了院内,带着盛满雪的簸箕。

“哎呀,她听不见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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