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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什么?没一会又放下,倒不如给个惊喜她。虽然他心内隐隐觉得会是惊吓……
罢了,他现在头真的很晕,还是睡一觉先。没来时反而很迫切,等来到了,他倒不急了。
何慕躺下床就立马入睡了,等他醒来时房间已经很黑,他爬起床,安静一会回神后,揉了下头发,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拿起手机开门出去,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他现在得找点东西填肚子。
还没走到大厅,何慕便听到外面的嘻嘻哈哈声。掀开帘子,第一眼他便看到凌瑞坐在一群人中,脸上带笑,而她旁边坐着的正是和她一起来的梁禾年。想到凌瑞跟着一个男人来旅游,他就有怨气。
何慕心情顿时就不好起来,一口气闷在胸膛中。他目不斜视地穿过他们,走到前台说要两盒泡面跟一包烟。
刚结完账,便听到凌瑞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如果何慕仔细听的话,能听出话里的欣喜。可他心情不好,当下就反驳起来,“这里是旅游胜地,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他将烟拆开,低头咬了一支在嘴里。
凌瑞心内也有怨气,临时改口,“那你玩得开心。”
说完便走回那群人处。
“你认识?”梁禾年凑过来问她。
凌瑞眼睛看着何慕那边,嘴上说,“不认识。”
何慕想点烟,发现没带打火机,这下更烦躁了,他捞起桌面上的两盒泡面。
前台义工提醒何慕,“你流鼻血了。”
何慕立马反应用手抹了下鼻子,果真是流鼻血了。
凌瑞也听到了义工的话,往这边张望着。
义工抽了几张纸给何慕,“你快擦擦。”
何慕接过纸,擦了几下,没止住,干脆将纸扭成一小团塞进鼻子里。
“你应该是高原反应了。”
何慕将手上沾上的血擦掉,不甚在意地说,“哦,没什么事。”
然后,他抱着两盒泡面回房。
何慕没什么胃口,泡的一盒面也没吃完,他躺回床上,这个高原反应还是有点劲的,他的头现在还是晕乎乎的。
房门被敲响,何慕懒得理。接着他的手机来电话,他接通后是凌瑞的声音,她只说了两个字,“开门。”
即使身体不舒服,心里有很多怨气,何慕还是在挂断电话后掀开被子起床去开门。
凌瑞站在门外,手里提着几袋东西。一见到何慕,她问,“你怎么样了?还流鼻血吗?”
就是很神奇,因为凌瑞这么的一问,何慕积累的怒气顷刻间就消失了一半。
他如实回答,“头挺晕的。”
凌瑞立马拧眉,语气责怪,“来高原也不知道小心点。”
她走进房间,将手里提着的袋子解开,一个袋子装着的是外卖,一个是几盒药。
“你先喝粥,再吃药吧。”
粥是她刚刚跑到附近的汉族餐厅打包的,药是她问同行的几个朋友拿到的。
何慕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你一声不响地就跑了。”
凌瑞自觉理亏,“面前计划好的行程。你打电话那时我赶飞机。”
何慕将头埋在凌瑞的颈窝,“你单独跟人出来旅游,还是男同学。”
“没有单独,我们是一群人,你看到的那群人。”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不是单独,何慕将凌瑞抱得更紧。
凌瑞掰扯着他的手,“你松开我,你喝粥吃药先。”
“不想松开,一松开你就跑。”
何慕的话,让凌瑞的手劲松了下来,过了一会,她用失落的语气说,“现在跑不了,没买机票。”
何慕闷在她脖颈上发出咯咯笑声,他松开了她,然后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到桌前打开外卖盒。
粥比泡面好吃点,但高原上的米吃着就是有些生,何慕也只喝了一半便喝不下去,他拿过凌瑞递给他的药,直接塞进嘴里就着水吞下去。
“看都不看,你不怕是毒药?”
“你给的,是毒药也吞。”
“花言巧语。”
何慕圈住凌瑞的腰将她抱入怀里,坐在自己腿上,脸凑近她,“不喜欢听?”
凌瑞脸有些红,她推开何慕的脸,“让我起来。”
“不让。”何慕手更加用力抱住凌瑞,他突然说,“你跟他走得很近。”
凌瑞没立马反应过来何慕说的他是谁,过会才理会他说的是梁禾年。
“他是我朋友。”
“可他对你有意思。”
凌瑞脸上开始不悦,声音有点冲,“难道你脑子里男女之间除了那层关系就没有其他了?”
“不是,我只是男人看得懂男人。”
凌瑞顿了一下,然后说,“我只当他是普通朋友。”
何慕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再说下去估计两个臭脾气的人又得吵起来了,说好要让着她的。
何慕久久没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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