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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他。
“唐景珏,我好冷,你身上好香,借我暖暖。”
唐景珏没搭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茬,把她抱起来扔在浴室:“你好好醒醒酒。”
唐景珏,你为什么不呢?你是不是也很难受,我帮帮你好不好。
白池由着水从领口灌入,一寸一寸抚摸过柔软的胸口,白池想,唐景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也会是这样的感觉吗?
水是温的,可唐景珏习惯洗冷水澡。
你看,他连让你清醒时都没忘记调成温水,这样温柔的人,你还要毁了他吗?
可是真的太冷了,她想嗅嗅他身上的光。
唐景珏听见浴室有滑倒的声音,却没有人的声响,他叫了几声白池,没有回应。
他推开门,被一双细白的胳膊勾住脖子,白池踮脚够他,长发的水浸到他的衣服上,逐渐勾勒出他腰身的形状。
“唐队长,这还是你教给我的擒拿。”白池湿漉漉地贴着他,双手下移到男人劲瘦的腰,然后逡巡向下。“原来唐队长嘴硬,这里更硬。”
唐景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知道他现在应该把她的手扯下来,可她那样瘦,纤细的手臂好像一用力就会断。
“小池,你别逼我。”他说。
“唐景珏,”白池手开始解唐景珏的腰带,“唐队长,我想要你,这些年,你连个女朋友也没有,你不想吗?我从16岁第一眼看到你,就在想着这样对你。”白池用手隔着内裤轻轻刮蹭,在她抓住柱身的时候,唐景珏把她推开,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盖住她。
白池还能看到他浸湿的白T下紧绷的肌肉,以及被她捏过的两点格外明显。他整个人冷峻又迷人,他在思考的时候习惯性地抿起下唇,他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看到白池这个模样,抬腿离开了。
唐景珏找了一个酒店,并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本身并不是把什么事都揽到自己身上的人,他只求无愧于心,他也始终觉得自己把白池的父亲带回来,是对法的维护,更是对他信念的维护,他做得坦荡,他始终正义。
可当白池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却觉得很残忍,他甚至有些怪自己,这个女孩的生活现状,是不是他也参与其中踩了一脚。当听到她平静地说自己要暂时辍学时,他觉得好像就是自己造成的,他决定资助她。
他先跟白池去了以前读书的地方,那个地方实在……贵西的一所中学,拘留所重点监测的青少年几乎都在这个中学,他跟当地警方取得联系的时候,竟然发现了白池的记录。她遭遇过一起强奸未遂,她因为反抗用砖把对方拍进了医院,这是她十三岁;十五岁那年,她被学校里的另一个女孩骗到一个私人会所,给她下了些白面,她跑到警局在离不开那东西之前请求强制戒断……那个女孩只是嫉妒她被一个男生喜欢。此外还有几次校园暴力,最近的一次居然发生在今年三月份,校内老师坚持认为这属于学生间的小打小闹,还抱怨白池把事情捅到派出所是她太不懂事了。
唐景珏把她转来了枫林市,开始时打算让她住在家里,他再去另一个住处。可白池开始就水土不服,带着高烧差点没从楼上滚下去,要不是邻居瞧见及时送到医院,恐怕就没命了,唐景珏这才住了回去。
五年的时间他从没发现白池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白池谨慎地抱着分寸感住在家里,他有时甚至都能忽略掉她的存在,好像始终只有他自己。
唐景珏想不明白,她是从什么时候偏离的航向。
他自诩不是个真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可在这之前他却从来没想过对白池……半收养性质,这即使不违法,在他看来也悖德。
道德虽然没有强制性,可他毕竟是公职人员,他更容易被道德感束缚,白池与他,就是清晰的一条红线,亦父亦兄,她怎么敢。
唐景珏眉却始终凝着,直到他睡去的那一刻,他还在责怪自己,白池或许不懂情事,可他的却真切地起了反应。白池裙子下未着寸缕,几乎紧压在他身上,借着酒气蹭他,眼睛媚得像猫,生了勾子似的勾他,白池含他的唇,他硬得发疼。
他又怎么敢。
等白池返校再次回到家里时,唐景珏已经不在了。
冰箱上还贴着以前贴的便利贴,叮嘱她月中不能贪凉,月中是她的生理期,她总是更喜欢在那时候开冰镇的饮料。
因为每次唐景珏都会把饮料拿走,她其实并不想喝,她拿饮料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唐景珏拿走。
阳台上还有他的衣服,他走得很匆忙,看来是真的很不想见到她了。白池把它们收起来放到唐景珏的衣柜里,骗自己他没离开过。
很显然,唐景珏生气了。
唐队长平时严肃,颇有些不近人情,英俊的脸像雕塑一样没有温度,越是这样,白池越想看他失控。
白池的手机收到了短信,原来今天是他给她生活费的日子。说是半个监护人性质,其实白池只在高三一年用过这些钱,自从她读大学以后,生活费她自己也能赚到,但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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