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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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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真的很怕被发现。

我们玩累了就会在他的雌穴里面塞各种乱七八糟的玩具,直到穴肉被撑到近乎透明才停手,然后一次性打开所有开关,哄笑着看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的陆延。

他还要用力用逼穴吸紧那些玩具,如果把玩具掉出来了,那就要面临穿孔的惩罚。

他的乳头上已经被各打了一个环,我们威胁他如果再敢私自把玩具吐出来,就在他的阴蒂上也穿孔,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把玩具掉出来过。

他实在是太逆来顺受了,小卢却有些不满,“喂,我们说你是母狗你就真的是狗了?那么乖,一点都不好玩。”

“难道你真的想被狗操?我不介意向门卫借一下他们家的杜宾。”

我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嫌恶地皱了皱眉,“算了吧,他要是被狗操了,我们以后插什么?”

渐渐的,我们不再满足于私下玩弄他了。

我无视还在讲课的老师,和我的朋友们一起把陆延架到了桌子上,拔掉裤子,把桌上的笔一根一根往雌穴和屁眼里面塞。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有人嬉笑着围了上来,用手去摸那双乳晕都被玩大了的变态奶子;有人尖叫起来,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看;有人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因为不忍看下去,还是因为觉得陆延的这幅身体恶心。

我兴奋极了,胯下硬的就像要爆炸一样。

在陆延绝望的眼神中,我拆开一根笔芯,塞进了他的男性尿道。

他张大了嘴,无声地尖叫,雌穴里的笔掉出去了几根。

我无情地将笔芯整根拔出,又整根插进去,好几个人都没有按住陆延,居然是让他摔到了地上!

哦,天哪,我可是好好地遵守约定了。

我们可没有公开那些淫荡的照片。

猫哥踩上了那根还插着笔芯的阴茎,用昂贵的皮鞋鞋底碾了碾,手里拿着几个圆环。

温书将插在陆延逼里的笔全部拔了出来,动作温柔地用酒精棉片擦干了穴口的水。

然后接过了小卢递过来的银针。

凄厉的惨叫似乎要把整栋楼震碎,可是没有人能来帮他。

陆延是个长逼婊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全校,我们正愁花样都玩腻了,并不介意与人分享这个玩具。

我们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有时候台上还在讲课,台下就有人拉扯着打在陆延阴唇上的两个银环,把自己的鸡巴往里面送。

老师们看陆延的表情都从震惊、愤怒、同情转换为了麻木。

因为最开始把手伸向他的是我。

我家里有钱的超乎想象,只要我愿意,我的父亲就能让这群教师失去工作,并且是永远的。

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吗?

我推开了正在操弄他的人,自己插了进去,然后微笑着玩弄插在他阴茎里的螺旋状尿道棒。

上次被玩过尿道后,那里可能是被感染了,坏得彻底,已经硬不起来,也射不出精液了。

他的尿道都被玩得大了一圈,如果不往里面塞点什么东西,就会不受控制地往外吐出尿液。

我故意去撸动那根粗大却软趴趴的东西,和他说如果能硬起来就放过他。

可是怎么可能呢?那里已经彻底没用了,陆延连排尿都只能用女穴。

我们有时会一时兴起地让他表演排尿,逼他和好几瓶水,直到把那有着完美腹肌的肚子撑起来,然后让他向狗一样趴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努力挤压雌穴,让他尿在墙角或者随便什么杆子上。

我们住的都是独立宿舍,陆延的宿舍已经变成了炮房,时不时就有人往里面钻,掰开他的腿干上一炮,发泄完就在他身上蹭干净阴茎,穿上裤子走了。

即便事后他打扫干净,也会立马有人进来将床单和地面弄脏。

有一次,我和猫哥一起去操他,那时他正用抹布洗刷地上的精液,我抢过那块抹布,将那吸满了肮脏液体的破布团塞进了还在淌水的肉逼。

长此以往,他的宿舍隔着门都会散发出一股腥臊的味道。

再也没有人愿意进那扇门操他了,他被人从宿舍里面拉出来操,有时候就在寝室门口,上一个人用完了,下一个人就会马上接上,穿在乳头上的银环让乳头被按在水泥地上摩擦时更疼,时常会出血,他也只能翻着白眼默默承受。

他的穴肉和后穴都被操开了,变得松松垮垮的,愿意操他的人变得越来越少,两根阴茎操进一口穴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多。

再后来……

再后来我听到有人说看到陆延上了天台。

我预感到了什么,连滚带爬地撞开了天台的门,正好看见了站在边沿、面对着我的陆延。

我冲向他,却与迅速向后倒下的陆延失之交臂。

我盯着那滩血迹,止不住得干呕。

过了良久,我才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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