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2 / 2）

很大，几乎是想硬生生拽下春儿的手，一下子就把他摔在床上。

“你这张脸可好，小眼珠子那么一转，就有男人想和你处。”王实把他压在床上，想脱下他的衣服，“他说他想尝尝你的滋味，我倒奇怪呢，你身子除了有个逼，有哪里好？吃住都要靠我，怎么，要和别的男人跑是吗？骚货。”

王实越说越气，又怒骂几句脏话，专挑侮辱人的骂。春儿动弹不得，他的衣服被王实扒开，纸板都被扯出来，他真的怕，怕王实乱来弄没了孩子。

春儿护着肚子，几乎哀求地扯王实的衣服，蚊子大的声音顺着风声在房间里响了些：“对不起，对不起，我怀了宝宝，不要做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王实身体僵硬了，他颤抖的手抚摸春儿得脸，语气都颤起来：“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

春儿的声音小得可怜，王实却清清楚楚听到了，他欢呼起来，在衣柜里找了个厚实的毛衣给春儿穿上。

王实搂着春儿，他说：“刚刚有没有吓到儿子？我下次不对你发脾气了。我去跟妈说，这几个月你就好好养身子，好把儿子养好。”

儿子，儿子。

春儿缩在他怀里，有些悲哀。

如果肚子里的不是儿子，是女儿更甚者是像他一样的双呢？

不是儿子，会是自己的下场。春儿不希望会这样，他不能控制，只希望这个娃娃命能好些，不要像他。

是女孩也好，女孩起码不会被打骂，可如果是他这样的呢？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难道要看着这个孩子像自己一样，被卖掉，被迫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被迫承认自己最不想承认的现实。

春儿脑袋昏昏沉沉，不断咬着下嘴唇，直到血腥味散到嘴里他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