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零、赌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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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尾巴一翘,李玄慈还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轻描淡写地将桌上两个茶杯推了推,看着十六期待的目光在中间游移,等着看他的手落在哪里。
可他玄色的衣袖拂过,最后手中一场空。
两头都不选。
一个故作姿态,一个自作聪明,都成不了事。
十六傻了,倒不是她不赞同,只是.........
那我这怎么下注?
这话一听就是从没踏入过赌场的生瓜蛋子。
李玄慈伸出一指,点了点她眉心。
两头都不选,自然也有两头都不选的赌法。
他没细说,可十六到了地方就明白他的意思,原来除了压二皇子,三皇子这两口热灶,倒也有人会冲着那极高的赔率另辟蹊径。
因此赌坊也会开出例如两人都未选中,甚至还有压这事儿就办不成的。
十六瞧着那登记二皇子,三皇子赔率的本子上满满的正字,算盘快拨出残影了。再瞧瞧自己面前的本子上寥寥无几的两笔,本来伸出来要放银子的手都有些软了。
可是想着李玄慈的话,到底还是把荷包放了下去,把银子分成了几份,把这些不如意的选项挨个下了一遍注。
那庄家接过银袋子,刚要拿去,却发现她攥着荷包的一角,死死不肯松手。
十六总觉得一松手,这钱就要打了水漂了,连个响儿都听不着。
在庄家和十六艰难的拉扯中,那个荷包还是被收了去,换了个凭证来。
十六颇感肉痛地收进怀中,满满一袋的银子,就换了这么薄的两张纸片。
李玄慈这乌鸦嘴,可千万千万要应验啊!
十六自己是道门出身,也算过风水,测过命格。如今却信起李玄慈这樽半路出道的大佛来。
全是为了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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