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H小宝贝安抚小叔叔)(2 / 3)
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他冷硬地命令,“你在绞我宝贝,你快到了是不是?忍一忍宝贝,嗯?”
他颤颤巍巍地去拉季秋黎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摸摸,摸一摸爹地,都是你的。”
季秋黎摸了摸他的后背,然后和他缠绵接吻,夏织锦的口水顺着嘴角滑出,他连呼吸都忘记了。
夏织锦高潮了,他吐出的牛奶喷溅到季秋黎的下巴上,夏织锦又抬起手背擦眼泪:“对不起爹地。”
“乖。”
季秋黎抽出自己的性器来,抱着他一边吃他的乳肉,一边摸他已经没有起伏的小肚子:“那就一直高潮吧宝贝。”
他把他湿透的内裤扯掉,把人抱到后座,从后面又狠狠地入他。
“不要......”夏织锦嘤嘤地说。
“不要什么?”
“以后不要隔着......隔着干我季秋黎。”夏织锦认命地埋头哭,他不喜欢,不喜欢和季秋黎不是完全接触。
“好。”季秋黎拍拍他的臀肉,笑道,“你瘦的可以穿裙子,屁股肉却可以晃起来。”
夏织锦被干的神智不清,他被抱着转过来的时候,还记着季秋黎的这句话。
他痴痴地问:“你想要我做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季秋黎愣了愣:“做我的孩子,就可以。”
“我穿裙子给你看,好不好?”
季秋黎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亲的夏织锦要窒息,季秋黎没有回答他,又把人放平在座位上,扛着他还穿着白袜子的腿,又把人操射了一次。
夏织锦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他又要坏了。
季秋黎伸手捂住他的口鼻,夏织锦下意识反抗,几秒钟后,又弱弱松开手,任由对方劫夺他呼吸的氧气,只听得见啧啧啧的水声拍打的整个车内淫靡十分。
他又被干尿了,脏了季秋黎的车。
季秋黎有些意外,夏织锦从不肯在车上被操到失禁,这好像是第一次,他干净的小公主在没有清理措施的情况下,被干到尿。
他从泼天的失控情潮里找回理智,季秋黎害怕他事后又为自己的淫乱难过的哭,下意识想要抽出来哄他。
夏织锦伸手捏住他的性器往自己身下胡乱塞,一手湿答答。
“你还没射进来,老公。”
季秋黎眼神一暗,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自控。
那根硕大的性器又再次顶进来,一点舒缓都不给,直接捅到最里面,夏织锦尖叫着又抖出几滴尿液。
前面已经高潮到没有液体可以流,季秋黎又捅了几百下后,才射出来。肠壁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夏织锦抖着身体用后穴潮喷了。
季秋黎没有拔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夏织锦这副崩坏的样子,唇红齿白,满身绯红,还有重重的印记,身体打着尿颤,或许是他高潮太多次惯性地轻微瘾症表现,他的孩子微张着嘴,急切地从窒息解脱里呼吸,又趋于平缓。
他太漂亮了。
现在的美妆市场,纯欲好像成为了一种趋势,他们拍宣传片的时候,要求模特眼神懵懂无知,妆面却猎艳诱人。
季秋黎把这些放心的交给他重金聘请的策划宣发团队和市场调研,广告片播出后,卖断的口红和腮红成为大获成功的证明。
他看过很多遍那个一时风靡街头巷尾的视频,其实并没有太大感觉,模特很美丽,在妆造和完美布光下,确实吸引人。原来这就是市场推崇的纯欲天花板,季秋黎想。
这狭小的空间里,热浪频来,他的汗水从脖子到肩膀,再偷跑一两滴砸在夏织锦被吸的红肿的乳肉上。
夏织锦一点都不纯欲,他早就不纯了。他被灌的妖冶靡丽,眼睛除了哭还会迷迷瞪瞪地抛媚眼,身体烂熟,张着腿淌精的穴口被干的合不上,一缩一缩地吞吐,有些像在努力分娩。
季秋黎伸手摸他的脸,夏织锦下意识蹭了蹭,然后两只手抱着他的手,像一个需要母亲安抚的婴儿。
可他明明也这么纯,穿上衣服他冷淡难近,连过于漂亮的下颌线都在说着“离我远一点”。
他可能适合红色,但绝对更适合白色,谁规定白色只能单纯的少男少女才能染指?谁规定白色代表了性冷淡和一尘不染?
夏织锦就是白色的,他是这世界上唯一可以不被定义的白色,只要他看我一眼,我就会为他去死。
季秋黎忽然懂了为什么那个追求夏织锦的男生,会想和他玩什么壁咚。
十五岁的夏织锦没有完全长开,五官还稚嫩,不像现在那么姝色引人,但他的眼神那么冷漠,还含着淡淡的不耐和嫌恶。这样的孩子,被掌控在自己身下,只能被迫接受爱抚的样子,谁能不爱上他这样的白?
季秋黎摸他湿润的唇瓣,声音欲望弥漫:“晚晚,你真美。”
夏织锦缓缓睁开眼,他看着季秋黎,下意识张开唇含了含他的手指,轻轻舔了一下。
“你还没回答我,要不要看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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