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H口)(2 / 3)
”
夏织锦小心解开他昂贵的西装裤,黑色的内裤完全被那根可怖的大东西顶起来,看着骇人。
他有些害怕,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拉开季秋黎的内裤,那个大东西直接弹出来打在他脸上。
“不要,好大,我吞不下。”
季秋黎低头的角度,只能看见夏织锦漂亮的眼睑,蕴着红意,好不可怜。
男人扶着自己性器凑上去,又哄又骗:“能吞的小乖,你下面的小口那么小都能吞,总要习惯的宝贝。”
季秋黎有轻微洁癖,几乎每天都洗澡,贴身衣物每天一换,天气热的时候每天还两三换。他巨大可怖的阴茎没有什么难闻的异味,夏织锦甚至闻到了家里常用的洗护用品香味,是季秋黎公司的产品,香味是高山玫瑰混一点青柠,一款洗浴产品做出了香水的前后调,刚用完是小玫瑰甜香,一段时间后就是淡淡的柠檬玫瑰茶香味。
最初是季秋黎专门定制给夏织锦一个人用的,后来他的同学都被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吸引,屡屡问起,夏织锦就回来撒娇打滚让他上市。
季秋黎给这款产品取名叫做Amour mortel,致命爱情。
是,爱情。夏织锦迷迷糊糊想着,心里念着这两个单词,他情不自禁凑上,张开自己桃红的嘴唇,湿润的、有热度的,含住这个性器。
比他想的更容易,心理防线突破的简单容易,如果是过去二十四年的夏织锦,要他为男人口交,他可能会打死那个人。
可是如果是季秋黎,他就觉得还挺好吃的。
你说,这算不算致命爱情?
季秋黎几乎赤红了眼睛,他的公主坠落在沙尘里了。人有救风尘的高尚,就有堕风尘的卑劣,他的宝贝绝对是后者。
那么漂亮,那么甜,又那么勾人。季秋黎可以保证,全世界进攻方的男人都会为他的宝贝神魂颠倒,臣服他的美丽、纯洁和浪荡。
而他会让这个天使彻底坠落在他的欲海,成为一个只会张开腿求男人疼爱的荡妇,他要他的孩子连呼吸都必须闻着自己的身上味道才能存活,他要成为夏织锦的氧气。
不,不对。
柔软高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欲望,夏织锦生涩地舔、含,小心避免自己的牙齿挂到他的性器,腮帮子被撑起来,眼睛都是水汽。
他的孩子在自己尝试深喉,然后被噎的干呕。
季秋黎按着他的后脑勺,又失控又克制地挺,他到底太嫩,被插了几下就反复干呕,眼里哗哗掉。
像是,像是......像是一个在害喜的孕妇。
季秋黎希望这是他的孩子,这一刻又希望这是他孩子的母亲。他纤细的身躯和薄薄的皮肉被撑起,里面是他灌进去的阳精结出来的珠胎,他会因为胎儿过于健壮而被压迫膀胱,淅淅沥沥哭着失禁乱尿,然后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放在肚子上。
“爹地,爹地我是不是要坏掉了?”
他是他一切欲望的母神。
季秋黎疯狂的想法戛然而止,被险些逼出来的高潮打碎。夏织锦是个好孩子,深喉太难,舔一舔、含一含太平庸,他就扶着自己阴茎的根部绕着圈吸那个马眼,然后一点点没管住的液体把他自己烫的身体一软。
“爹地......”阴茎从他嘴里滑出来,夏织锦脱力地跪坐下去,像女孩子那样并着腿瘫倒,急切喘息。
他硬了,后面也湿了,他含着男人的阳具竟然身体有了几乎是要高潮的反应。
季秋黎蹲下来,伸手去揉他的两个奶子,又搓又揉,力度大的似乎要从他的身体里挤出点什么来。
夏织锦意乱情迷地任他揉捏,然后伸手娇滴滴地去抱季秋黎:“对不起,我......”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吃了这么久才含出一点点精液,季秋黎还挺着,他却把自己弄瘫软了。
“我含不动了。”他跪坐起来,拉着男人的手隔着自己的裤子去摸后穴,看着太招人疼。
不对,他不是夏织锦的氧气。
季秋黎自暴自弃地想,明明,夏织锦才是他的氧气,他的天,他的地。
是他要闻着味道才能存活的欲望源泉。
季秋黎不打算溺爱他,只把人的下巴抬起来,吮吸他掉眼泪掉个不停的漂亮眼睛:“乖女孩,小叔叔就快到了,你再努努力,下回就没这么慢了。”
夏织锦身体抖了一下,瞪着他反驳:“我不是女孩子。”
“是,是我的小女孩,小公主,是我老婆。”季秋黎重新站起来,再次把自己的性器伸到他嘴里,小幅度地进出着,给他一些喘息适应的时间。
他没有要颠倒模糊夏织锦性别的意思,他比谁都知道,只要夏织锦愿意,也会有一堆女孩子不要命地涌到他身边来。
他的孩子又帅又漂亮,任何一个异性性向的人看到都会为他的光芒折服,所以他就更是他一个人的小宝贝。
夏织锦可以是他的小姑娘,也可以是他的小男孩,还可以是他的小公主,甚至是他性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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