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的打情骂俏(3 / 3)
默。
凉渊没有在意他的发呆,微微俯身将他的大腿压制得更加紧密,下半身的穴肉软嫩得让人忍不住赞叹,两只手被拴在床头,双腿还被压向肩头,身下的小穴被迫朝上露出,搬来细细的一条缝被撑得浑圆,他呼吸有些凝滞,仿佛承受不来这样力度的操弄,呼出的气体挥洒在凉渊耳边。
“道长……”他就连说话也有些艰难,“这也算是道么?”
凉渊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回答,埋入深处,滚烫而发硬的性器将他的甬道撑开,他闷闷地哼出声,却是抿着唇不肯喊得太大声,哼哼唧唧的,看得凉渊笑得不行,一面加快速度进出,一面勾了勾他的下巴,“叫出来没关系,屏蔽了声音。”
越筝叹气:“这不是想让道长尽兴么。”
凉渊咯咯笑:“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怎样才能尽兴?最原初的反应才是最好的,乖。”
本身即是一种取悦。
凉渊将他双手的镣铐解开,撑着他头两边的被褥笑意吟吟,身材的差距让他感觉到自己正在欺负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可这插入和被插入的这个姿势,自己明显才是那个被欺负的弱者……
凉道长,真是不得了啊。
越筝如今无异于是羊入虎口式拜访,他倒也不怵,倒在榻上十分配合凉渊的所作所为。
凉渊已经是庆国的国师,他来拜访国师自然而然地不会饱受非议,只是国师十分不按照规矩来,随心所欲得让他都觉得诧异。国师似乎真的不会拘泥于世俗尘规,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正如初见之时,她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来操你的。”
越筝叹了口气,说起正事:“今天来找国师,是有一事需要国师指点。”
凉渊打了个哈欠,“说。”
“摄政王欲夺权,我想避其锋芒直接禅位于他。”
“……有趣。”凉渊漫不经心地勾了勾他的下巴,“既然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直接做呢?”
“国师大人,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名正言顺。”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和她学坏了,最近也懒懒散散的,“摄政王要坐上这个位置,那就代表着,我必须要死。问题在于,我可以让位,那我为什么还要为之付出生命呢?”
凉渊挑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越筝:“……”他当然知道是这个理由。
“想要我帮你保住这条小命?”凉渊咯咯笑,“很简单啊,陛下。以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情,你只需要奉献出你的身体就可以保平安了。”
“……”
他时常会因为国师的过于直白而感到头疼。
不知道为什么他经常替国师感到尴尬。
虽然他的的确确抱着来寻求帮助的意思来找国师大人,但是如此赤裸裸的等价交换,还是令他心口剧震。
“你和他也算是有意思了。”凉渊捏了一把皇帝的细皮嫩肉,“一个不想做皇帝的皇帝,一个不想做摄政王的摄政王。”
“皇帝有什么好的?”越筝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地凑过去,躺在她的腿上,“天下苍生都要你来管束,那么多条人命背在身上,换做常人,早就被压垮了。”
“这还自吹自擂上了?”少女拍了拍他的小腹,“腿张开,主动一点。”
“让一国之君蒙受这样的屈辱,国师可真敢啊。”越筝感叹一句,一面把自己的腿打开,“估计朝臣也不知道他们的皇帝居然被国师吃得死死的吧……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真是庆国一大奇闻。”
越筝充分学会了凉渊的绝技:只要我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
凉渊也没想着让这个没脸没皮的皇帝心底屈辱,她掐了一把他细嫩的腿根,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陛下这么放纵,是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了吗?”
“……国师这是在威胁朕?”
“臣不敢。”
“嘶……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有事爱卿,没事国师。
有事称我,没事称朕。
小皇帝倒也是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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