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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让钟若轻颤着低喘。
“嗯?母狗想挨操,该怎么做?”
低沉的嗓音让青年蓦然睁眼。
现在,宋千培的语气是平静的,漆黑黑的眼眸正低头盯着这瞎子,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
闷热的夏天突然暴雨来袭是常见的事情,滂沱瓢泼,落地窗上满是蹦蹦跳跳的水珠儿。
夜深了些。
这一周来的每个深夜,钟若都是使用最大号的假阳具解馋,把枕头垫在臀部下面,变换插入阴道的刺激位置,一边风骚地揉乳扭腰。
光是那些凸起的点点,每一个都能刮过内壁,抽插个十来下就狂喷逼水。
钟若心里明白得不行,知道这是那陌生人欲擒故纵,故意冷落不碰自己,再来给甜头。
太容易被看破的小手段,可偏偏他忍耐不了了!
现在,光溜溜的他对着此人打开大腿,呈现M字型,露出小小怯怯的女穴,软软粉嘟嘟的有点肿。
食指开始摩擦外阴、大小阴唇、阴核、阴蒂的侧面。
两片臀缝白皙光滑,中间凸出的馒头肥逼粉嫩多汁,简直是上等阴阜佳品。
纤细的中指转着圈儿按压阴部,濡湿的肉缝汩汩涌出满满的蜜水,软绵的小豆豆被挑逗碾磨。
双性人的淫性已经被释放了,他顾不上任何了,只知道再粗再长的玩具都比不上此人的。
什么清隽矜贵,名望贵族,通通都是狗屁。
早就堕落深渊。
揉捏着自己圆滚滚肉乎乎的娇挺雪峰,两团雪乳晃起奶白的波浪,含羞带露的顶端,是一对嫣粉的花蕊。
青年嘤咛一声,他都这样自慰到高潮三两回了,床单早已湿透,还有些喷到了宋千培的身上。
“别敛着,该怎么叫床。”
想和宋千培上床的女人们都知道,他只肏奶子大、淫水多、骚穴熟的,再松的烂逼被那尺寸的大鸡巴一捅,也算得上紧了。
但什么雏儿千万别来沾边,因为可能会被那激烈的狂插给日死。
饶是见过再多女人的各种手段,宋千培也不得不承认这简直是媚眼儿入骨地勾引!
大手握住他纤瘦的脚踝,摩挲着润透的两瓣雏花儿,中指猛地重重破开逼仄的甬道,直顶花心!
“唔不啊———插~~插到最、最深了…”
被器具伺候操弄太过空虚寂寥,毫无实感,根本比不上强健肉体剧烈碰撞。
被填满的快乐四处叫嚣,乖巧的雌穴绵绵糯糯地吮吸着那根中指,又加了一根食指,下体就像开了闸的泉水似的。
紧紧缩着蠕动的小逼,贪婪地想把手指吃得更深。
半年里,宋千培没少教这闷瞎子叫床,男性特有的征服欲一发不可收拾。
一旦听到这张小嘴巴吐出淫秽字眼儿,他就想日烂这个人。
刚硬有力的指奸让青年爽得抽搐,浑身软成一滩春水。
未说出口的话,是求强悍的大鸡巴肆意玩弄他吧,让他甘愿堕落且永远沉沦在性交的毒药之中吧。
那人发狂地往里猛捅,粗暴又强势,和自己的手指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钟若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爽,要死了,爽得要死掉了。
不仅女穴,后面直流水的淫洞被另一只大手玩弄,还压在上面研磨打转,刺激着他的神经。
浑身发颤的钟若环上那人的颈,娇媚地呻吟着,还想要接吻。
他想,这人是什么来路叫什么名字?
怎么会这么富有力量,这么厉害呢?
两人的唇瓣一碰,青年就忍不住低哼,情不自禁地颤了颤,白皙嫩滑的脸颊更是红潮。
那根具有侵略性的舌头反复在他的舌尖舔啄,阵阵酥麻感爬上脊椎骨,让他有些失神,连被冷落的骚奶头都浪起来了。
粉白粉白的阴户被指奸得淫水糊满了大腿根部,钟若再也受不住了,剧烈的快感从身体里喷薄而出,埋着头死死地抓住那人的衣领,下体无法自控地抽动了起来。
去了啊啊啊…不仅高潮了…他居然被那人在用两根手指玩到失禁了!!!
可是…怎么可以这么爽…
他怎么能这么淫荡…
“呜——”
两人下体处湿润一片,钟若无措极了。
其实,被破处之前,他根本自慰的习惯,冷淡得不像话。
哪怕在这人面前已经失禁过无数次了,他仍备觉羞耻。
虽然他看不见,但这人总给他的感觉不像一个强奸犯该有的样子。
床上强悍威猛,持久得离谱,事后勉强算绅士体贴入微。
一日三餐,水果零食,给他穿衣洗漱洗澡。
夸张一点,在这房子里,连亲自走路都不用。
钟若的脑瓜来不及继续深思,身体已经被侵占了。
硕大无比的粗龟头狠狠撬开每一寸都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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