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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少年如猫儿似的低喘着。
白腻饱满的臀瓣被强行分开,手指深深陷进臀肉里,按出色情的指痕,是不是会露出中间不安收缩的粉色嫩穴。
肌肤很白,臀亦是,手指嫩得跟水葱似的,连指甲都是粉色的,肉穴也是。
如满山莹白里绽放的雪梅,纯洁又勾人。
“想我插哪里?”
男人微凉的手指摸上了他的性器。
“唔啊…”
羽猝不及防地被握住,少年本能地想将自己缩成一团。
明明没有被开发过,但敏感得不可思议,几乎立刻就软了身子,小腿乱蹬,却只能让人为所欲为。
哪怕是被随意地挑逗顶端小孔,被指腹的薄茧摩擦茎身。
不过几下,已经是满脸的潮红,连眼角都渗出了水光,莹润的脚趾蜷缩着,发出颤抖的娇喘。
白皙细腻的淫荡身子骚得发软,手淫带来陌生又无法抵御的快感,高潮席卷脊椎,连尾椎骨都都泛着酥麻。
“…啊…啊唔!”
浑身紧绷的神经随着一声低叫。
射了男人满手黏腻的精液。
“真骚。”
睡在柔软大床上,平整的床单被攥得皱巴巴的。
都过去快半个钟头了,柯淇现在回想起仍是窘迫,才反应过来那人说的‘射了’是针对谁的。
慢慢挪位置然后翻了个身。
正好面对男人紧致肌肉的后背和窄腰。
“睡不着就回你房间。”
可能是方才占了下风,他说话莫名心虚:“你侧着睡,被窝通风。”
其实他特别想问为什么说自己骚?
不料下一秒男人如飓风般压了上来,好闻的气息四周包围。
“想这样睡?”
懵住的柯淇睫毛颤抖,呼吸声都不敢重一点。
这人以前完全不这样,如此近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
滚字酝酿在嘴边,可脑子主导了,直接呸了一口。
“都硬了还憋着,在小巷里爽够了?还是性无能?”
程肆还是直直地盯着他,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柯淇伸手勾住男人的颈,从下颚到眉心,捧着脸轻轻吻着。
“能让你硬起来的很少吧?不过一定会被操得死去活来。”
掀开被子他缩了出去,赤脚回了房,拖鞋还留着在,和那人的摆在一起。
不仅一晚上,连第二天一上午的课都心神不宁的。
下午第一节才是物理课,不过他特意找班主任请假,去了操场打球。
那么简单自学也行,不过程肆会补充不少课外知识点,晦涩难懂也被他讲解得很吸引人。
柯淇当然知道,那什么被推荐的周刊杂志,就摆在二楼书柜的第二格里。
不过就算不讲课,站在那里也吸引人,特别是吸引...他。
“柯淇,冰水。”
一道声音叫住他,扔了瓶水,他拱拱手表示感谢。
“宋千培!你怎么又逃课!”
柯淇笑着摇摇头,打手势示意男生传球。
对方做了个扔球的假动作,完美入篮三分球。
“一起。”
心照不宣。
办公室内——————
穿着校服的男生怯怯地抓着衣摆,声音如蚊虫一般小,和他娇小身板差不多。
“昨晚的事情谢谢您老师…您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我的妈妈…”
程肆扶了扶眼镜,“这样多久了?”
“高一开始的老师…”
小男生眼眶红红的,“其实…他们是好人…老师…”
“好人?那你昨晚突然跑过来哭着抱我干什么?”
可不是,某伶牙俐齿的小东西咬定这个不放了。
不依不饶,阴阳怪气。
秦帆一下子无法解释了,他总不可能跟老师说他给有个人画了三年的大饼现在该实现了?
呜,可是他连面粉都没买…
洗了个清爽冷水脸后回了教室,已是自习课刚刚打铃上课,板凳还没坐热,门口晃着个人影。
柯淇头也不抬,余光扫过就知道是谁。
程肆伸手敲了敲门,躁动的教室安静下来,纷纷看着他。
“柯淇同学,出来。”
他俩的关系没人知道,柯淇更不屑别人知道,重组家庭有什么好说的?
学着平日里那人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走进办公室。
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吊儿郎当地坐在对面班主任老师的椅子上,门路还挺熟的。
“为什么没来上课?”
手很好看,节骨分明,握着钢笔行云流水。
柯淇盯着那手,启唇:“不喜欢物理。”
程肆私下不喜欢戴眼镜,只有轻微的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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