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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被绿后的爆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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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就被圆圆满满地撑开,傅俭捉着白栗,在白栗逼里抽插了三两下,啪声在房间里响亮得几乎产生回音,想不到白栗直接全身痉挛,爆操才开了个头,他就到达高潮!

傅俭的鸡巴被颤抖的穴肉结结实实地裹住,因为性高潮,逼穴升温抽搐,简直不比震动飞机杯差多少,傅俭被夹得下腹直窜火花闪电,鸡巴爽得要死,可是脸色更阴沉,并不和白栗动人的高潮模样温存,捏住白栗的大腿,还是不留情地干他的逼,啪得整张办公桌都在震动,逐渐偏离原位。

操到最狠的时候,办公桌几乎制造地震,桌面上残留的文件全都被傅俭操到地上去,撒了一地,狼狈得和白栗一个样。

白栗自从被操进来,傅俭就没让他的高潮跌下去,操逼竟没停过半秒种,用力之猛,让白栗像在狂狼里颠簸一样,小小的身子被套在鸡巴上,哪里都逃不掉。

白栗这么爱叫床,现在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手腕被傅俭按在桌上,逼更是被傅俭的阳具钉在桌面,除了张开大腿被操得奶子蹦跳,做不了任何姿势。

白栗嘴里发出一些半途就被咬断的呻吟声,被傅俭操十几下,才能发出那么一声呜咽,又短促又可怜,几秒钟就要因为性高潮绷起腰部,批里泄水,全身抽搐,傅俭每一次操干都能把他阴道里全部神经碾压一遍,龟头的肉棱刮着他娇嫩的宫口,膨起的阴蒂被傅俭坚硬的耻骨整颗撞进阴阜里。

白栗脸上淌着眼泪和口水,连老公都叫不完整,而且他一旦呜咽出一个破碎的“老——公”来,就会遭到傅俭充满报复的更加粗暴的肏弄。

白栗身体时而蜷紧,时而绷直,浑身像受寒了一样打颤,都是性高潮的表现,

傅俭在白栗逼里没操到别的精液,小穴也并不像做爱后软烂的模样,极其贪吃,像长了牙,傅俭只能猜测这个绿他的人鸡巴可能很小,于是更气愤,背着他这个十九厘米的大鸡巴,跑去跟些瘪三偷腥?

难怪白栗说他鸡巴小,看来在白栗的观念里,大跟小是反着来的吧。

傅俭路上还觉得跟白栗搞办公室play纯属是臆想,估计见到白栗,就成规规矩矩的嘘寒问暖了——

是他多虑了。

白栗这个淫荡的小玩意,应当从早到晚被大鸡巴堵住逼,日日夜夜拿精液浇灌他,不然……白栗就找别的男人偷腥。

欠操。欠操。欠操。欠操。

傅俭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么暴怒的一面,总之,他拉不回理智,干脆破罐破摔,好好教训白栗,他把白栗从桌上抱下来,鸡巴始终捅在骚逼里,叫白栗站在地上挨操。

总得惩罚惩罚他,怎么可能好心到叫他躺着享受?

白栗根本站不住,小穴里高潮的神经牵连着两条腿,脚趾一碰到地面,那些神经就在他腿上放电狂欢,逼里是快感的发源之地,傅俭还在用鸡巴一刻不停地挤他的穴肉,白栗并起膝盖,想跪到地上去,傅俭不让他如愿,一把捉住他的手肘,鸡巴挑着他的小穴,白栗只要有腿软的趋势,就会被鸡巴顶坏。

白栗泣不成声了,只能踮起脚,这样小穴的角度才能恰好吞入整根阳具,不会被傅俭的龟头乱顶,白栗淫叫着哀求:“呜呜呜呜呜站不住,站,站不住的!!”

傅俭像恶魔一样耳语:“搞你的男人是不是比我温柔多了?”

白栗用手臂抹着眼泪,小逼被邪恶的大鸡巴慢吞吞抽送着,让他的腿时不时就软一下,一软,小穴就被大龟头顶坏,让他整个盆腔都酸麻:“呜呜呜你也可以温柔一点……”

其实白栗爽着呢!!

果然,傅俭听了这话,对白栗就更凶了,“也”意味着,白栗自己承认跟别人乱搞了。

白栗始终得踮着脚、撅着屁股,才能用小逼含住傅俭的鸡巴,傅俭还不讲情面地顶着胯一通乱插,这个站立后入的体位,让白栗的淫水在两人的腿上淌下一道接一道的痕迹,傅俭西裤颜色深,而且淫水缠在西裤里的长腿上,并不明显。

白栗就不一样了,身上只剩一件拽到奶子上的皱成抹布的衬衣,整个下体包括两条颤颤发抖的细腿全漏满了淫水,连地上都踩出黏糊糊的脚印。

果然是海棠才会有的,如此多汁的美人受。

白栗喜欢傅俭粗暴的办公室play,但是被大鸡巴在穴里乱顶可不好受,他泪眼模糊地到处寻找,想找个能躺下来的地方,再不济找把椅子,他可以跪趴在上面给傅俭操逼,也可以叫傅俭坐上面,他晃着屁股骑乘,这些他都擅长,一定能把傅俭的大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现在这样夹着腿软成烂泥地靠在傅俭怀里,站也站不住,又不敢松懈,因为怕被鸡巴顶,白栗再也不嘲笑傅俭没劲了,傅俭就跟江之颐一样坏。

比江之颐更粗暴!

好喜欢!!

傅俭成功上位。

白栗呜咽着把自己想换个体位挨操的想法磕磕巴巴地讲给傅俭听,傅俭依然不松开他,还是冷笑:“所以你就是这么伺候那个男人的么。”

白栗咬紧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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