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其实他很会玩批(3 / 3)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闪烁着某种邪恶的光彩,就跟他的鸡巴一样跟他本人格格不入,江之颐扯动着白栗两只大腿,叫白栗的耻骨结结实实抵住他胯下,江之颐就握着鸡巴在白栗逼上挤弄,把白栗小批挤开,鸡巴裹满浑浊的淫水,跟裹了蜜似的。
白栗被蹭得全身晃动,腿都抱到胸前来了,抻着脖子,张着嘴淫叫,一眼不眨地盯着江之颐是怎么把他的小粉批压扁挤上挤下,这么淫荡的视觉冲击,只叫白栗批上的快感更强烈。
他努力给江之颐的鸡巴喷上更多的水。
江之颐用微凉的手指压住白栗小穴底端的肉瓣,白栗扣紧了脚趾,全身都在出水。
“栗栗,还是找不到小穴。”
还在使坏!!
“呜呜呜你能找到!!”
江之颐就用指尖戳他嫩肉,疼得白栗哀叫:“你看,找不到。”
白栗扭着屁股,他太想把这根挤他的鸡巴吃进来了!
“你,你用鸡巴顶这儿,它这么粗,一定可以顶进小穴里来的!”
江之颐很欠揍地“哦?”一声,不过没有再耍白栗,江之颐快失去理智,在小批上蹭啊蹭,给予白栗外阴高潮,趁着白栗翻起眼睛潮吹,噗呲一下,猝不及防把鸡巴一整根全干进穴里!
白栗捂住嘴,感觉自己要魂飞魄散了,江之颐虽然是个拉垮的处男,但是他吊足这海棠受的胃口,操逼操得出其不意,白栗居然有种第一次做爱时整个大脑皮层都在战栗的新鲜感,白栗努力地用穴肉裹住这根鸡巴,人已经迷乱掉了,喃喃些不成语句的胡话:
“唔,好棒……被大肉棒堵住了……小批好敏感……要去了……”
江之颐捅着白栗的逼,眼里那股堕落气烧成红色,晕染在他浅淡的眸子上,竟然有些妖冶的意味,白栗虽然被开了苞,但是逼没有熟透,把江之颐鸡巴咬得发痛,这点痛反倒让江之颐兴奋,他用手指搅动白栗的舌头,白栗吸得啧啧响。
江之颐如此评价:“你真的很骚。”
白栗含糊着:“是你的,唔,小骚货!”
江之颐笑了笑:“对傅俭也这么说么?”
“嗯啊!”
然后白栗的“嗯啊”就没停下了,纯粹成了叫床的语气词。
江之颐这口口处男,第一次操逼就有猛攻的架势,把白栗啪得全身都晃出肉波,长这么狰狞的阳具,果然把小穴里所有的敏感点全都磨到,每一次肏干都钻进宫口去,白栗口水都被操了出来。
江之颐只抽插了十来下,竟把鸡巴一下全部抽出来,肉茎上淋满了淫液,往地板上滴答。
白栗又又又要死掉了,掰开逼:“插进来,再插进来呀!”
江之颐复用鸡巴挤弄白栗的外阴,明明硬成这样,却不再往白栗穴口去,他覆在白栗身上,学着白栗舔他的劲儿,舔白栗的皮肉,冷冷静静地跟白栗说:“今日不宜偷情,我再操你几下就控制不住了,会操射进去——”
白栗立刻兴奋道:“呜呜全射进来全射进来!”
江之颐蹭着批,舔着奶,头脑居然还是这么清醒:“会被傅俭发现,他已经来了。”
“那就让他和你一起操小骚货好了!”
江之颐微笑一下:“你觉得可能么?他发现了,你别想和我偷情了。”
白栗哀求着他:“你再操操小穴好不好?好不好?别射进来,他不会发现的!”
“栗栗,想不想继续跟我偷情?”
“呜呜呜呜想!!”
“那就听话,按照我说的做。”
江之颐的自控力实在令人发指,不再理会白栗的哀求,眼里的坏意都快溢出来,瞧着白栗浑身湿漉漉、皱巴巴、抱着腿露个批的骚样,掩不住地期待:“就算这样,他也会怀疑你吧?”
江之颐开始加速在白栗批里蹭起来,把白栗小粉逼蹭得皮开肉绽,朝着射精的目标蹭逼,又霸道地捉住白栗的大腿,叫它们把自己的鸡巴乖乖夹住,你很难分辨江之颐到底会不会操逼,他不会摸阴蒂,可是一摸就上手,不会找小穴,可是会故意对小穴使坏。
现在连腿交都无师自通!
江之颐一边喘息一边承诺:“我们得偷情很多次,让傅俭发疯,你觉得怎么样?”
白栗夹着飞速磨逼的鸡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江之颐这样清奇的攻,自控力强到变态,腹黑得要死,简直是极致的表里不一,白栗下定决心,不把江之颐收进男友图鉴,他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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