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强/制口/交)(已改)(3 / 3)
遮挡住下身,阴户不用人碰就一阵阵麻痒。这诡异的好淫体质于他而言不是一桩美事,是另一种折磨,情欲如同一根鞭子狠狠抽打他最后的尊严和脸面。
卓禹行即使到此时也依然觉得这是温容的装模作样,只是任他趴在地上呜呜地哭,并不管他,自己整肃衣冠,随手拿了卷书看着。很快那哭声就渐渐轻了下去,听不到了,只有一些含含混混的呓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平渊经历这一遭大起大落,又在冷水里睡了半宿,方才伺候卓禹行的时候就发起热来。现在哭累了,越发神志不清,连哭也哭不动了,只能小声哼哼。卓禹行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滚烫,才将人从地上抄起来,拿一条干燥的毯子裹住平渊冷汗津津的身体。
他正要唤人进来,忽然臂弯里的人翻了个身,揪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嘟哝了一声。“卓禹行……朕……朕要将你千刀万剐……”卓禹行的瞳孔猛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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