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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良心(慵懒系诗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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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夏想着要避开医生这一茬,尽管早起了,还是在自家农场里磨蹭了好一阵子,等到太阳彻底出来了才出门去村里。

如他所料,医生家的大门紧闭,没有开门见客的打算;商人在他的小屋里,也没有出来给他制造更多麻烦;村长依旧出门未归,门上的手写板上的字都还没擦掉。

只不过,出乎意料的是——

诗人他起床了,他出现了,他在自家门口和林夏大眼瞪小眼。

林夏走到诗人家门口的时候,发型散漫随意的诗人正好从自家的门里出来,懒懒散散地看了一眼天空,甚至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就看到了一个远远到来的农夫。

“…”

“…”

林夏甚至从诗人的脸上看到了某种名为眼神死的痛苦神情,他看起来似乎甚至比自己还不愿意和彼此狭路相逢。

“…你好?”

林夏随便地打了个招呼。

诗人则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回过头把关上一半的门推开:

“进来吧。”

“?”

“还是说你想在外面做?”

诗人充分诠释了什么叫生无可恋,原本兴致满满地想要出门玩耍的样子,一下子就变成了打工人不得不假期加班的颓丧感。

林夏莫名其妙地有点想笑,但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把笑意压了下去,结果变成了一个更嘲讽的迷之微笑。

诗人的眼神犀利了起来,没好气地用指骨敲了敲自家门,无声地催促着。

林夏一本正经地严肃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表示自己还是很认真的,一边踏进了诗人家的大门。

诗人的家较之商人的或是医生的家更有生活气息,各种风格的装饰品遍布房间,纷乱却又和谐,让人不得不感叹果然是艺术家。

林夏原本以为诗人会带他去卧室执行所谓的命运的必然,结果就见诗人原地躺在了靠近大门的沙发上。

“你做吧。”

诗人一副躺平任调戏,你想干嘛就干嘛的样子。

“???”

林夏不知道自己是在震惊什么,但是他感到大受震撼。

不过诗人这么配合也好像不是坏事,两个打工人彼此敷衍一下了事多方便,虽然还是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

“…我来?”

“嗯。”

诗人似乎懒的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交公粮的公事公办的感觉,甚至连声音都是慵懒的。

林夏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林夏走到了沙发前,满脑子都是沙发看起来挺舒服的,一丁点的绮念都没有。就算躺在沙发上的诗人看起来也算是个漂亮的颓废系美人也一样。

“要…做前戏吗?”

“随你。”

诗人的态度跟那群满口随便的敷衍男友没有任何区别。

林夏想了想,觉得还是跳过这些麻烦的步骤,直接直奔重点算了,于是随便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又去解诗人的。

诗人放在一旁的手指蜷了蜷,似乎想要拒绝又没有,最后虚虚地握住了沙发上铺着的毯子。

林夏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在努力地解开诗人裤子上的扣子。

林夏不知道那些精致得要死的扣子究竟是什么反人类的构造,解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就差用简单粗暴的拆解方法把它彻底从裤子上拆下来了。

“你自己来吧。”

林夏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应该跟一个扣子计较。

诗人慢吞吞地伸手过来,简单地一扭,就把在林夏手里怎么也不听话的扣子解了开来,最后又慢吞吞地问了一句:

“…你真的行吗?要不还是我来吧?”

这话就纯属挑衅了,林夏的好胜心一下子就被他挑起来了,毕竟男人,不能说不行。

“没事,我可以的。”

诗人也耿直得很,林夏说可以,他就真的半点手都不搭,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硬是变成了一出奇妙的独角戏,就好像他是什么会动的人形玩具一样。

好在诗人也很听话,无论林夏说什么,都会乖乖地作出反应。

比如…

“自己脱掉。”

“好。”

“自己扶好。”

“好。”

再到…

“哈啊…不要乱动,让我来…”

“嗯…我尽量…”

以及…

“fuck…不要射在我身体里…”

全程都像是一个言听计从的木偶的诗人只对这一句有异议:“命运是这么要求的,必须要射在你的身体里才行。”

林夏无言以对。

无奈地又一次被射了满屁股的东西,那些东西在他站起来的时候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流得满腿都是,非常色情。

林夏不解风情地从一旁丛林风格的抽纸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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