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欺负(灌肠)(1 / 2)
拥有一个异常悲壮的周五晚上和几张不合格的半空白试卷,原灿的周末居然过得还不错。
原刈很忙,他去学校兼职任教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到了周末还有一大堆正事等着他去处理。
他可以一周花费五天的时间跟原灿相处,吃住都在一起,亲密得形影不离,但他终究是原家的少爷,他要接手原家的事务,还要去看望他的母亲。原灿比起其中的任何一件事,都显得无足轻重。
感谢他百忙之中还记得给倒霉弟弟留饭。原灿望着保鲜柜里的三菜一汤,感动得一塌糊涂,把两顿的饭菜全灌进了肚子里,撑得直犯困。
他在沙发上趴了会儿,有些无聊。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他的左手由红肿转变为紫白,浮肿消下去一些,一条条的棱子看起来尤其明显,色彩斑斓,跟雕了五线谱似的,右手倒没什么大碍,稍微有些红肿。
他不太敢看自己的屁股,昨晚痛麻木了,上药的时候又被狠狠摧残过,肿块揉了多久他就哭了多久,咬着枕头,口水和眼泪都糊在上面,如果不是原刈坚持,他还能抱着那枕头睡一觉。
总之就是糙孩子,听话又相当好养活。
当他下午把试卷拿出来重做的时候,窗外飞进来一只麻雀,叽叽喳喳啄原刈养在窗台的花,他猛然意识到,要遭。
原刈这是要温水煮青蛙,还不准备过问青蛙的意见。
“啊,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疑是银河落九天……”他胡乱背书,脑子里乱糟糟的,不停地想起昨晚的事情。
姜罚很难熬,羞耻,疼痛,辣得酸爽,他哭哭啼啼地坐在椅子上,每过几秒就扭扭屁股,埋怨地看着对面正在大快朵颐的人。
怎么吃嘛!!
原灿摔筷子,委屈得不得了,他整个人缩成一只河豚,气鼓鼓地朝原刈呲水——
“坏人!!”
冷汗染湿了额发,垂了几缕在眼皮上方,一点一点的,晃在那双湿濡雾气氤氲的眼里,乌黑的眸子闪闪烁烁,又气又疼。
存心不想让他好过。原灿满肚子怨气,在心里翻来覆去嘀咕,全然忘却这顿责罚的起因是他故意不写卷子,还把把柄和证据都拱手送到原刈手上。
他气个半饱,这时候原刈放下了筷子,这人倒是吃饱了,看着弟弟一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样子,不客气地笑了。
原灿更生气,姜已经没感觉了,但整个甬道都沉浸在辛辣的余韵里,稍稍动作,就能引起新的刺激,他焉嗒嗒地趴在桌子上,不想搭理原刈这个狗东西。
“乖乖,该拿出来了。”原刈拨弄他湿漉漉的头发。
原灿抽噎一声,强撑着爬起来,慢吞吞往浴室里挪,原刈跟在他身后,看他“哐啷”一声把门摔上,也不说什么,只饶有兴趣地靠在门口,眼神幽深,意味不明。
臀掰开,手指伸进去,拿出来。
因为塞进去是这个步骤,拿出来肯定也大差不差,原灿理所当然地认为。但实践起来他就懵了,他扶墙站在花洒下,肿成一片的手掰开同样惨不忍睹的臀瓣,痛得他直吸气。
关键是,一只手根本拿不出来!
他越着急,肠壁就绞得越紧,甚至把生姜那点余汁都榨了出来,又是一番折磨。
“哥哥,帮帮忙。”他打开门,可怜地道。
原刈又笑,这个小东西有事哥哥长哥哥短,无事就直呼其名,年纪轻轻,势利十足。
原刈直说:“不好拿。”
原灿咬唇,强忍着碎成一地的羞耻心,双手支着墙,倔强地把屁股撅给原刈。
“谢谢哥哥。”瞧他多乖。
“啪!”原刈几巴掌抽在红肿透亮热气腾腾的臀上,原灿唔了声,乖乖咬牙站好。
细腻嫩滑的触感让原刈爱不释手,他又捏了几下,原灿小声吸气,怪怪的,原刈从来没用手打过他。
惩罚是一本正经的,严肃的,苛责的,需要沉静,需要反思,需要痛苦,需要打烂一身皮肉,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记。
独独不该是这样亲昵,暧昧,带着旖旎和涩情。
可他没有反抗,没有争辩,他鼻子发酸,心慌乱地跳个不停,他既羞又耻,怪自己脆皮,又恨原刈诡计多端。拿他没有的东西来诱惑他。
原刈终于玩赏够,修长的手指蘸了粘稠的润滑液,轻轻揉在穴口上,把那粉嫩的褶皱都揉开,羞怯怯地吐露一点汁水,欲拒还迎地邀请他进入。
他的温柔展露无遗,原灿却前所未有地紧张,那里紧紧咬住原刈的手指,自虐般把姜条往更深处吞,原刈也不笑他,细心地在热辣的肠壁里摸索,指甲无意间磕到那点凸起,又抱歉地揉了揉……
“唔!”
原灿的腰剧烈地抖,双手在瓷砖上无力伸张,留下湿滑的痕迹,他背对原刈,耳朵红得滴血,一切都仿佛在氤氲升温,他自欺欺人地咬唇,吞下所有委屈和呻吟,不泄露一点声音,就好像原刈没有这么欺负过他。
姜条被全部取出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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