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猛龙身中情毒/对白月光勃起血红龙根/舔舐尿道口/精液瀑布(1 / 3)
也不知昏睡多久,凌何瑞被一阵哭声吵醒。他不安地蹙起眉头,猛地睁开眼睛,同时,手指狠狠捏住在他面上晃动的东西。
褚怀婴原本一脸冷漠,突然被劲瘦的龙爪掐住手腕,血哗哗直流,他再淡定,也绷不住了。
“仙子?!”凌何瑞瞪大眼,接着痴痴瞧着对方雪白地脸。褚怀婴笑得有些勉强,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被他掐入血肉的手腕。
“啊……我,我那个……”凌何瑞连忙松开手,紧接着发现自己已经变回了原形,糟糕,他怎么变成龙了……仙子会不会觉得他不好看啊……也是,一朵娇滴滴的莲花怎么能觉得一条细长的龙好看,完了,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的好感现在完全没有好感了……
褚怀婴心疼地瞧着自己的手,忍不住恼怒地瞪了这条该死的龙一眼。要不是因为这家伙中了凤凰的情毒需要及时排毒,他才不想亲自上手。
“师尊,你要的雌蟒找到了。不过她最近冬眠,可能不大爱动弹。”弟子乖乖地在屏风后禀报。
“无事。将那雌蟒抬进来。”褚怀婴淡淡说着,两个弟子便哼哧哼哧将一头人腰粗的大蟒蛇搬来,放在光洁的地板上。
褚怀婴起身,一边用仙术止血,一边对凌何瑞说:“你中了情毒,需要交合才能解毒。龙是没有了,用蛇凑合。”
凌何瑞瞧着地上懒洋洋吐着蛇信子的雌蛇,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仙子,我可以自己用手……”凌何瑞晃荡着自己的龙爪,艰难地挣扎,“这位蛇小姐,就不用麻烦了。”
蟒蛇听完,翻了个白眼。
褚怀婴道:“你伤势过重,暂时恢复不了人身。且凤族情毒,用手也不大容易出精。嗯,或者你想爆茎保持贞洁,我也不拦你。”
“仙子……我……”凌何瑞为难地看着朝他不爽砸尾巴的蟒蛇,他似乎还把蟒蛇小姐惹生气了。他抗拒地往被子下面缩,又粗又长地尾巴却从床角又滑出去一大截,“我喜欢男……男的……”
褚怀婴扭头,冷若冰霜看着他。
“条件有限,将就。”
凌何瑞急的要哭出来,他颤抖着尾巴小声地说:“龙族祖训,不得轻易失身,若我等龙精让蟒蛇小姐怀孕,我就是罪龙一条。”
“你,你好烦。”褚怀婴没耐心了,瞧着那双强壮有力的龙爪惴惴不安地踩着他昂贵的紫檀床栏快要给他弄碎,他心疼床,“没人知道!”
凌何瑞更加羞赧愧疚:“做了不认,岂非懦夫。我堂堂龙族男儿,顶天立地,宁愿爆茎而亡也绝不……唔唔!”
褚怀婴一挥手,打断了这条龙絮絮叨叨的大道理,接着又一抬手,移开被子,将龙趴着的身子翻过来,让他粉红的肚皮赤裸裸露在冷空气。
“仙子?!”凌何瑞瞳孔地震,他连忙要把自己的肚皮翻回去,他以前不觉得自己粉红色的肚子丢人的,可是他现在觉得好丢人。他后背是朱红,肚子却比娇嫩的雌龙还要粉,偏偏他的龙根红的发黑,上面满是鳞片。
他哪是龙,分明就是一条可怜的蛆,为了在心爱又崇拜的仙子面前保留自己可怜的尊严,在床褥上扭来扭去,浑身伤口再次崩开。
褚怀婴无聊地说:“别动,不就是粉红的肚皮吗?”
凌何瑞含泪闭上眼。
痛失雄风,再无振作。
褚怀婴见怪不怪,他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他隔着空气将朱龙又翻过身,这家伙被他一句话打击到失去尊严,直挺挺躺在床上,翻着肚皮偏偏那根粗壮的鸡巴高高耸起,像是在粉红地面拔地而起的暗红高塔。
褚怀婴道:“这就对了,既然你不肯交媾,那我帮你。红色的龙,就此绝了种,怪可惜的。”
语气啧啧,满是被他当做什么神奇物种。凌何瑞心底凄然,想他堂堂妖都禁军统领,此刻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毫不避讳地看着那根巨大的鸡巴,他心里死的念头都有了……
“那个,我第一次帮人手淫,你若是觉得不舒服,便告诉我。”褚怀婴面上冷淡,心里还是有些没底,这龙根也太粗了,像人的小腿似的……
凌何瑞想了想,悲戚地说:“我还是爆茎而亡吧……”
褚怀婴撩起袖子,跃跃欲试:“别,试试。”
凌何瑞闭上眼,视死如归扭过头朝向墙壁,大鸡巴在身子前不断颤抖,像是一个怪异的火山不断喷出粘稠的汁液。褚怀婴刚要碰上去,凌何瑞大惊小怪地又卷起身子像条被调戏的虫子一样缩成一团。
“仙子,那种东西碰了脏您的手。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这样……我们这样……哈啊……嗯……”
他眯起眼睛,只觉下面疼痛阵阵,龟头不断蠕动寻求着寻欢作乐的肉洞。褚怀婴道:“性命攸关,到时候洗干净就好。”
“可……”凌何瑞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了嘴。
他想告诉仙子,在龙族的规矩里,只有妻子才能触碰丈夫的阴茎的。若是相互玩弄了私处,还不结为连理,就会被视作轻浮,定要被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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