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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谢宁哇一声呕在了皇帝身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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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被喂了很多蜜水。

清澈的尿液一时间没能停住,从粉红的铃口淅淅沥沥地涌出来,溅在木枷上和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还夹杂着零星白色的精液。

谢宁剧烈地收缩臀肉,夹紧了双腿,却根本没办阻止尿水从颤抖的玉茎里漏出去。

他试图吸紧小腹,水珠却滴滴答涌的更急。

“不是、没有……我、不要,我、我不想……”

在发现所有努力都无济于事后,谢宁哽咽着低泣,语无伦次地说话。他生性好洁,永远是体面整洁的样子,从没想过会在床上被弄得排泄都不能控制,像只随地抬起腿撒尿的小狗。今夜的一切远没有此刻的羞窘和狼狈真切,一时间浑身凌乱地不成样子,羞耻得恨不得立即死去。

“脏!……别碰!”

察觉到李策的手又往两人相连的腌臜处伸去,谢宁几乎是尖叫着发出泣音。李策看着他浑身湿漉漉的淫靡的样子,终于打开木枷,把人放了下来。

他用鼻尖顶了顶谢宁潮红的脸颊:“没事,不嫌弃你。”

谢宁整个人蜷作一团,双腿紧紧并着,用手臂遮住眼睛,一言不发,只有胸腹起伏,一下下倒着气。

李策把他的脸掰过来,才发现人已经半死不活地晕了过去。

也许是精力耗尽、情绪过分激动的原因,到了半夜,谢宁浑身滚烫,发起高热。

李策把他抱在怀里,用勺子舀了药喂到他嘴边。谢宁意识迷乱,听到他的声音,勉强抬起眼皮,随后死死咬住牙齿,半滴都不肯喝下去。

“不苦,加了糖的。”

李策温声哄道,谢宁却还是没有一点松动。李策看他牙关紧咬的模样,意识到谢宁根本不是怕苦,只是不愿意喝。

李策试图往他嘴里灌药,谢宁满脸潮红,神情却很倔强。李策努力了半天,没喂进去多少,反倒将谢宁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贴在他发烫的胸口上。

李策气急败坏地把勺子丢进碗里,“你想死是不是!”

谢宁湿润的睫毛颤了颤,盯着他不说话,拒绝的姿态却很明显。

李策气得说了三个好字,伸手往下摸,把谢宁的睡袍往上掀,将手指插入他紧并的双腿之间,隔着亵裤揉弄使用过度的两口软穴,恶狠狠地威胁道:“好啊,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裤子扒下来,分开腿拖到外面给别人看。”

谢宁的嘴唇不自然地泛出白色。

他葱白的手指地抓紧了被角,随后无力地松开,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颓然的姿势,任由李策将一碗药喂进了嘴里。

谢宁浑浑噩噩地病了许多天天。

暖阁的那晚上过于不堪,谢宁半睡半醒间,总是梦到不愿回首的晦涩记忆。

他肉眼可见地衰弱下去,一碗碗药灌下去,也挽救不过来那种自内而外的颓势。

昏沉之间,似乎有人抱着他大哭,滚烫的眼泪滴在他脖颈上,似乎能烫出一个洞来。

哭什么呢?

难受什么呢?

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先帝说。

对,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

谢宁的病渐渐有了起色。再次醒来时,他被移到了一间完全陌生的殿宇里。四面的墙壁明显新刷不久,柱子上的朱漆也是新的。

谢宁费力地撑起身体,踩着地毯走到窗边,发现窗外的景致也是全然陌生的,但依稀可以望见皇宫内的朱楼。

他被皇帝挪到了后宫中。

略略一想,谢宁就明白了皇帝的高明之处。

他是谢党的中心人物,偏偏顶着一个太傅头衔,杀了难免落人口实,赦免,难保日后生出不测。

这世上最令人恐惧的,就是未知,皇帝对内宫无疑有最严密的掌控,将自己囚禁起来,无声无息,既是威慑,又是试探,对于那些蠢蠢欲动、心怀不轨的人而言,更是现成的饵料。

何况他还可以日日夜夜,在床上做那些……

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谢宁猛地吸一口气,鼻根发酸,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就听到身后“吱嘎”一声,殿门被推开。

根本不需要回头,都知道是谁的脚步声。

谢宁扭头就走,往床榻的方向去。身后的脚步声却突然快起来,还没到床边,谢宁就被李策从后面一把拦住,抄着膝盖抱到了床上。

“怎么不穿鞋。”

李策皱着眉头问他。

谢宁翻身把脸埋进床褥里,不想回话,一个沉甸甸毛茸茸的东西却被突然压在了他脚踝上,在雪白的脚趾上舔了一口。

谢宁被吓了一跳,惊惶地抽脚。回头一看,就看到一只两个月左右大的黄色奶狗趴在床上,两只耳朵半折不折,欢快地朝他笑着摇尾巴。

谢宁本来想要一脚踢开的动作一僵,顿时变轻了,只是用脚尖轻轻拨了拨,将它拨开。

小奶狗汪汪叫了两声,尾巴却摇得更欢实了些。

“它喜欢你。”

李策把狗抱起来,往谢宁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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