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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里不能穿着内衣,不能奔跑、跳跃,不能摔倒,不能卷起衣摆,不能随处落座,暴露羞处的危险让学生们——特别是高年级生——更谨慎地注意姿态。但他已经不想再为保护一个负担耗费心力了。

那人伸手摸他未熟的穗头,摆弄了一阵不见反应,那小东西还是疲倦地垂着。

你多大了?来潮没有?

小怜敷衍地摇头,眼睛只盯着屏幕。

对方有些扫兴,从他手里抽走了电脑。小怜恼火地瞪起眼睛,但也不好抗议,毕竟那不是他自己的东西。

还瞪我?你一个没分化的小仔兔,跟来干什么?

你们让我来的,你又没说要足年才可以……

那几个人都笑起来,刚才摸他的那个好像很懊恼,但其他人更乐观些,说着“另叫还要花钱”“新货有新货的好”“这么好看的脸不是每天都能遇上”之类的话。小怜开始懂了眼前的状况,这些人不是要和他交朋友,只是错把他当成街上游荡的卖春少年。他们又商量了几句,其中一个穿上外衣出门去了。

那个摸他的人坐回他身边,问:你还想跟我们玩吗?

玩……是说破坏我名节的那种事吗?

Alpha被他的措辞逗笑了。但这是他仅有的表达方式,那时他还不会用“顶屁股”之类的直白说法。

我想做。他牵住那个人的衣角。我想……破封。

像是表示奖赏,那人给了他一个吻,这是他第一次和别人舔舌接吻,与想象中不同,不是电影海报的浪漫美感,这肮脏的纠缠却比浪漫更难舍。之前出门那人带回一支香水样的喷雾瓶,在他鼻子底下晃过:

这个,你闻一下,就有感觉了。

瓶嘴喷出一团轻盈的雾气,小怜大胆吸了一口。

别出气!对,让它吸收……

他听话屏住呼吸,让药物侵入他的口鼻黏膜。起初他觉得那味道很难忍,像汽油,或类似的工业品;过了几分钟,他的脸颊开始发热,心跳加速,最后一点残存疑虑也被莫名的欢欣取代。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是仿照Alpha信息素合成的非法药物“魔笛水”,用于诱导尚未来潮的孩子提前成熟。在药物作用下初次发热的人,容易患上对混合信息素的依赖。

一个Alpha从背后环抱着他,揉弄他的珠坠,那里渐渐有了饱胀的感觉。当药瓶再次吐出雾气,他急切地探头深吸,渴望更多愉悦。身后的人在他耳边说:多吸一点,拆封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的确,在他初次接纳异性的记忆里,没有疼痛。好像睡着了,身体却灵巧地活动着,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有什么在手里,好像有别人的记忆在他头脑里,而他也在别人的梦境里……

再醒来时,药力已经退去,身体的真实重量变得很陌生。他艰难地坐起来,摸着自己腿上干透的血迹,听见那几个年轻人的谈笑声和游戏发出的电子音效。

这就算是……堕落了吧?他感到体内有一处伤口钻心疼痛,以他有限的生理知识也能猜到,那是产腔入口处撕裂的瓣膜。

那些人看他醒了,给他玩笑似的欢呼:恭喜你,长大了哦。其中一个凑近他后颈嗅了嗅:好像有点香了。但他自己只闻到血腥味。

他说要回家去拿东西,那些人没有挽留,也没有催促他走,这个地方,好像大家都可以随意来去。他不禁好奇这些人过着怎样的生活。他洗净了身体,穿上衣服,还是痛得难以行走。

里面太疼了,那个,能不能再给我闻一次……

Alpha不太情愿地拿给他:一点点哦,不然在路上发作就难办了。

他克制地吸了一点,等到疼痛稍微止住才出门,用新朋友给的零钱搭公车回到家。

家里人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带着一身异性的腥味走进家门,却没有遭到预想中的责打或禁闭。他懂得父亲们眼里的痛苦和失望:他已经没有价值了。不需要监守了。

他回房间收拾了证件、几件衣服和几本书,永远离开了曾被称为家的牢笼。

流浪生活当然不会事事顺利,好在“朋友”的住处总是向他敞开,也总有陪伴,他们整日整夜地吸药、交尾,感觉不到疼痛或羞辱,只有无尽的美梦。不知不觉间,他有了很多新朋友,他们闲聊的时候会把他抱在腿上,抚摸他的头发或后腰,像抚弄伴侣动物;他们给他买了从没穿过的时装,短袖衫,热裤,丝袜,以及并不能用于遮羞的情趣内衣。他在夜晚的城市里一点点发掘美貌和香味的兑换力,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会有人请他喝鸡尾酒或奶茶;只要敞开腿,奢侈礼物也并非不可想。

他不能考学也没有职业技能,不知道该用偷来的余生做点什么。一个自称是艺术生的朋友建议他去考演员,万一考上了公立戏校,至少可以解决今后几年的吃住问题。他借钱报了名,面试时唱了一段教化剧的戏词,竟然通过了初试。

当他盘腿坐在地铺上嚼着薯片阅读复试要求,室友说外面有人找他。他起身出去,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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