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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骨折也能把你操得爬不起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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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林朝诀骗我。

以前他也说过类似“要操得凶一点了”这种话,预告之后会大开大合地操上一通,还算有分寸。

可这回不一样了,分寸全无,根本就是彻底不听我哭叫求饶,也不顾我泄得死去活来,像是要把我活生生操到怀孕才肯罢休一样,比淫魔附身还要可怕。

墙壁上的影子倏然僵住。

我仰着脖子哽咽,绷紧的腰一阵颤抖,随后高潮倾泻而下,冲击得我浑身溺水般痉挛,屁股里更是陷入激烈无比地潮喷。可无论我怎样卖力又讨好地吮吸,捅在我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它始终屹立不倒。

好半晌,我被快感侵蚀的神志慢慢聚拢,回神儿的第一件事就是求求林朝诀行行好:“歇、歇一歇吧... ...要晕了... ...”

我东倒西歪,没有骨头,要不是有一双火钳般的手掌掐住我的腰,我早就在这凶悍的颠弄中摔到床底下去了。

... ...掐得我好疼!他妈的!

怎么一点温柔都不见了啊?还开口闭口叫我“宝”,他就是这么宝贝我的吗!

我委屈得要命,眼里已经哭得什么都看不清了,脸上又热又潮,我猜我的口水是不是都流出来了。

“宝贝儿。”性感的声音在低唤我,妄想蛊惑我。

我不答应,只大口大口地喘气,在终于能中场休息的此刻抓紧时间把气儿喘匀,让缺氧的大脑恢复些清明,不然真的要晕过去了。

“宝宝。”林朝诀直起身来,看来他也累够呛吧,灼热的气息喷在我唇边,下一秒就被他揽着后背吻住了,怀抱热烫得要把我融化,我才刚平复一点的呼吸不出几下就被他吻乱。

唇舌好软。

或许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希望林朝诀的鸡巴也能像他的嘴唇舌头一样软。

我闭着眼睛和他接了会儿吻,捋在背上的手心也把余韵里泛滥的酸楚慢慢捋开,好受不少。但屁股里仍是好撑,撑得我手软脚软,瘫在林朝诀怀里腰也软,像个被操漏气支棱不起来了的性爱娃娃。

我被自己的想象逗乐,咧了下嘴,立刻就被林朝诀捕捉到。

“笑什么呢?”他终于温柔下来,抬手抹抹我潮湿的脸颊,“又哭又笑,笨不笨。”

我吸着鼻子瞅他,他眼睛还是红的,但眼神好歹不那么充满攻击性了,我必须要骂他:“你知道你自己刚才被淫魔支配了吗?你就差把我顶到天花板上去了!”

林朝诀也吃吃地乐,“嗯”一声认了:“我把身体交给淫魔,条件是要把你顶到天花板上去。看来他没成功,所以交易失败,我回来了。”

嘁,好会编,逞完威风就甩锅。

我没气势地嚷他:“你快射!”

刚说完就被按着屁股操了一下,顿时快感迸发,让我忍不住抖着嗓子“啊”了一声,脑海里炸开一捧小小的烟花。

“喜欢么?”林朝诀凑过来亲我湿润的嘴唇,没了刚刚的幼稚发言,他换上认真又深情的语气,一边顶在最深处轻轻厮磨,一边揉着我后脑勺的头发跟我接吻,“不想射,想多插一会儿,让你一直高潮。”

我听着都心惊胆战,但我双手还在乖乖遵从着林朝诀的命令,握在我的性器上禁锢它,让它涨得通红也无法射出来。

因为林朝诀说了:“要是不听话把我的床射脏了,今晚就别睡了,做到天亮。”

简直恶棍,欺负人。

但我信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就今晚林朝诀的状态,威风凛凛虎视眈眈,做到天亮似乎完全莫得问题。

我好声怀柔他,主动嘟唇献吻:“... ...你别这么大,我更喜欢。”

话音刚落,就猛地又被狠操了一下,才打住的眼泪吧嗒往下掉。我哽着呻吟,有一点失神,鼻尖发酸地咬着唇颤成一团,几乎毫无底线地就这样被操得小死了一回。

林朝诀好得意,手指往交合处摸了摸,勾出湿淋淋的满指黏腻就往我脸上抹。

“好浪啊,宝。”他真是得意得欠揍,看来开场那一通永动机式的操干让他狠狠爽到了,这会儿才有闲心慢下来调戏我。

刚这么想,林朝诀就躺下去了,重新掐着我的腰开启打桩模式,压根不贴心我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就这么浅出深入地再度颠弄起来。

我身前没有胸膛可以依靠,栽栽歪歪地坐在一根又他妈粗又他妈长的鸡巴上承受翻天的快感,房间里全都是我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有淫靡的唧唧水声,和林朝诀爽极的粗喘。

太刺激了,每一下摩擦都能制造出尖锐的快意,直冲我头顶,也蔓延到四肢百骸,爽得我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我垂着脑袋,握着性器的双手早就湿透了,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汁水。

我还透过朦胧视线,看到我总被林朝诀嫌弃太瘦的小腹上,重复着鼓起一条圆柱形状,既吓人又淫荡,像要把我操穿一般,操得我这片肚皮酸涩透了,里面被捣得热烫不堪,热度熨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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