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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操尿这个事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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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的云团里销魂荡魄。

再落回人间,我听见自己的抽噎声。

林朝诀捧着我脸蛋儿,看着我的眼神又黑又润,盈满深情一般。

我几乎受不住,心神漾出一圈圈波浪,于颅内再度奔赴高潮。

要了命啊。

林朝诀贴近过来亲了亲我,没说什么,随后抱起我离开浴室,把我放在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台面很冰,我眼泪儿还跟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可谓是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个干净。

林朝诀抖开一条浴巾把我裹上,就这么竖着耀武扬威的性器拿起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同为男人,他的鸡巴为什么可以这么雄伟!

我毫无顾忌地盯着他活物似的性器看,越看越觉得自己真厉害。我怎么承受得住的啊?我也许就是猎奇小说里所写的那种黑洞受,凡是进入我屁股的,我都能吃得下。

呼呼声停了,我眼泪儿也停了。

“你不吹吗?”被抱起来时,我问。

“不吹。”林朝诀说,“怕你着凉。”

我们回到卧室里,窗帘没有拉上,放眼尽是黑沉如末日般的天色。

我抱着林朝诀不太想撒手。

他看透我一样,直接压着我一起倒进柔软的大床里,一边扯掉浴巾,一边特别温柔地吻着我。

“宝宝,”他低语,“摔伤之后,是不是没有跟你爷爷说过你腿好疼?”

... ...干嘛啊,我好不容易缓过那阵儿,怎么又提?

见我不做声,林朝诀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又给我编起故事:“小金毛不是被邪恶的小团伙欺负,而是在你被你父亲家暴时,舍身救你,是么?”

这回这个故事编对了。

我眼角湿成一片,骂他:“做不做了。”

林朝诀就把自己一寸寸地顶进来,操得很缓很慢,直到抵在最深处了,才浅浅地厮磨着,制造出连绵又温吞的快感。

我张着嘴小声地喘,身体舒服得飘飘欲仙,心里揪成了一个毛线团。

大概我一年流的眼泪也赶不上今天这一天。

林朝诀直起身,眼神跟着他抚摸我的指尖一起游走,从脖子,到胸口,到小腹。我被他摸得发浪,牵住他一只手往乳尖上按,连半软的性器也想被他揉一揉,全身哪里都想得到他的宠爱。

“林诀... ...”我叫他,然后又叫一遍,“林诀... ...”

我想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有点不讲道德啊,就这么强闯进我的生活里,还对我这么好,到底图什么呢?

“这里有一道伤。”林朝诀垂着眼,指尖摸在我右腰的痒痒肉上。

我慢好几拍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是在调情,而是在检查我的身体。

我用鼻音“嗯”一声,呻吟太久,嗓子已经哑了:“茶几摔碎了,玻璃片划的。”

林朝诀用他热烫的手心捂住那道伤疤,问我:“还有么?”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笑了一下,觉得边做爱边回忆这种往事很败坏兴致,不倒胃口吗?

但我还是回答道:“他打我,一般都是,拳打脚踢... ...活血化瘀的药,我用了不知道多少... ...这种,会留疤的,只有这一道吧,应该。”

我陷在暄软的床被里,被操得越来越重,我尽量连字成句:“后背,我看不到。”

林朝诀没有了一贯笑吟吟的模样,沉着一张脸操得好像我是他仇人一样。他压着我的大腿把我对折,进到了和抱操时同样的深度,撑得我失声哀叫,感觉满肚子都是他怒涨的性器。

被操透的后果就是,高潮的底线会变得越来越低。

我以被囚禁得无法动弹的姿势被操上浪尖儿,没射,也没有空隙让我身体颤抖,林朝诀把我抱得太紧了,嘴还堵着我,让我连呻吟都被憋在肚子里。全身上下,只有吮着鸡巴的甬道在疯狂痉挛,才洗干净的,又湿得一塌糊涂。

我恼火得不得了,一回神儿就推搡林朝诀,有点委屈:“你凶我,干什么,啊!”

林朝诀还在蛮干,让最后那声“啊”仿佛不是质问,而是呻吟一样。他把我两条腿分开盘在他腰上,顺势就把我搂起来,让我坐进他的怀里。

挺好的,石膏一拆,解锁了不少新姿势。

“宝儿。”林朝诀哑声叫我,不笑的时候用这种语气亲昵,有种他在心疼我的感觉。

“嗯?”我哼一声,倒要看看他打算说什么。

可林朝诀跟我玩心理战似的,半晌不啃声,就没完没了地亲我。

我慢慢冒出一种猜想,从温柔的亲吻里品出来的——他不会真是在心疼我吧?

哈,这也是我的痴心妄想,好久没有人心疼我了。

... ...爷爷对我的疼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感情,他经常会说,他是在帮裴行勇弥补过错,对我有很多很多歉疚。

虽然我并不这样认为。

我闭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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