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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放心我没有颜射的癖好(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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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林诀又操了一会儿,慢条斯理的,抽出插入完全没有阻碍,我能感觉到自己特别湿。

这就是用后面高潮吗?比射出来还要爽,但是不能再来一次,会死的。

我抿唇忍着呻吟,在耸动里胡乱抓抓,枕头被拿走了,我除了被罩什么也没抓着,顿生出一种无依无靠的委屈和难过... ...就这么屁大点小事儿,我竟然鼻子一酸,眼泪儿自己就往外冒。

见鬼了吧!

可我控制不住,很想让林诀抱抱我,用热烫的怀抱压住我,那种安全感叫我特别喜欢。

“怎么这样看我?”林诀做爱时也总笑,尤其这样比较悠哉的时候,心情愉悦得跟什么一样。

我突然觉得他非常欠打,凭什么他笑得好得意,我却要哭得可怜兮兮啊。

还没等我在心里把他臭骂几顿,林诀就放下我的右腿,让我大敞半天的门户终于合拢,也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我们交合的地方到底是有多湿,湿得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林诀压下来,手指攥到我腕上,又慢慢往上抚摸,舒展开我的手心,同我十指相扣。

我心跳得也一塌糊涂了,又慌又羞耻,眼泪越发决堤,就连屁股里都好像被干得更有感觉,隐隐又要高潮。

被操哭和平时哭有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不会流鼻涕。

这很好,不然就要给接吻添大麻烦了。

我张开嘴迎合林诀的唇舌, 身心都舒服得像飘在云团里。上一次被操射是在我已经魂飞天外之后,用林诀的话说,就是我把他夹得好紧好紧,前面被堵住射不出来的水儿全都从后面喷出来了,等他松开手时,我是在高潮的余韵里慢慢把精液滑出来的。

我当时气得,我什么时候听过这么荤的荤话,一股脑儿简直七窍生烟。可惜骂他王八蛋也骂得很没架势,被他几下就撞得不成声,听起来反而像在撒娇。

这一次我又快射了,我不打算告诉林诀,就偷偷摸摸出其不意地射,免得他又要作恶来堵我鸡巴。

“你今天,爽到了第几笔?”我小声问。

林诀抹开我刘海儿,用温柔好情人的眼神很近地看着我,太要人神魂颠倒了,出家和尚都能被他给看得还俗了。

“比昨晚多两笔。”林诀低语道,“宝宝,想看你哭得更厉害一点。”

我脸红心跳,骂他:“... ...怪癖。”

又想到我上网询问“被操会哭正常吗”,不靠谱网友给我的其中一条回复是:那就祝你被操时哈哈大笑吧。

我幻想了一下那场景,好像是挺搞笑的,于是问道:“要是我,不是哭呢?我要是一个劲儿笑呢?”

林诀被我问懵了,顶在我里面浅浅地磨。快感就像涓涓细流淌过每一寸皮肤,我觉得我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上下哪里都被泡软了,仿佛就是小说里所描述的,化成了一汪儿春水。

“那我可能会萎掉。”林诀认真思考后正经答题,随即又叼起坏笑,“然后立刻重振旗鼓,势必要把你操到哭天喊地,让你再笑不出来。”

我收紧被他扣住的那只手,在他说出“萎掉”的时候就已经不给面子地乐起来:“我好怕。”

被磨得过分酸软的里面骤然受到狠操,林诀直起身,牵着我的手一起按到我小腹上,他说:“提前试玩一分钟。”

我都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就感觉手心覆盖住的肚皮被重重顶出一块儿鼓包,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冲击进我脑海,一瞬间将我抛高到浪尖儿上。

“啊!——”我受不住地痉挛,根本跟不上林诀这样凶神恶煞的速度和力道,只能缩着屁股被他不出几下就蛮干进高潮里。性器无人抚慰,在空气中被操得胡乱甩动,将急促迸射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又爽又痒,好想被摸一摸。

林诀还没停下,凶器一样的鸡巴次次都碾着我的腺体操进最深,隔着肚皮再把我的手心也操一遍。我视线模糊地看到自己的右腿又被他抗去肩上,热烫的手掌就掐在我大腿上,掐得用力,我他妈敢打赌,肯定会留下指痕的。

高潮一波未平,湿成一团的性器还在不应期里,新一波更加汹涌的浪潮就无法抵抗地朝我袭来。我听见自己溃不成军的哭喘,本来屁股就被枕头垫高了,这下绷紧的腰更加悬在半空,颤巍巍地等着酸楚爆发的那一刻。

所有感觉都汇聚在被贯穿的肚子里,太酸了,我受不了。

尖锐的快感终于到达临界点,像琴弦被挑断,发出悠长的尾音。我好像连哭叫都没了声,串在鸡巴上不停地颤抖,爽得神志昏昏。

这真的是一分钟吗?

溢出全身的满足感让我以为我至少做了一上午。

我瘫软着回神,发觉林诀还在我里面没出来,吓得我真的怕了,满嘴叫他快点射,再玩儿一次我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射了已经,”林诀覆身下来,抹一抹我潮乎乎的脸,眼里一种坏人得逞的可恶,“想再插一会儿。”

他吃吃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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