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下药操人不成反被操/啮齿/蛋:五爷绝对不会告诉小梁的事(1 / 3)
“扣扣。”
梁栗濡听着沉闷的敲门声,擦头发的手微微顿住,他未开口,房门就被打开了。
五爷拄着拐杖进来,他穿着黑色的睡衣,扣子一丝不苟的系到了最上面,只露出修长的脖颈。
显得格外禁欲却又含着一种隐秘的放纵。
只是手中端着一杯明显不符合他气质的牛奶。
梁栗濡与他对视了一瞬,快速的拢好了自己松松垮垮的浴袍,却不想五爷已经将他刚刚的模样看进了眼里。
五爷的眸色深沉,望着沐浴后着混着满身水汽的男人,他半干的黑发凌乱,不笑的时候眉眼显得锐利了些,半点没有平时乖顺的样子。
不过只是从打着呼噜露出肚皮的小猫在今晚成了会伸爪子挠人罢了。
梁栗濡将手中的毛巾搭在凳子上,慢吞吞的坐下,仰头望着已经走到他前方的五爷。
“你怎么来了?”
他口中的话语生硬,细听之下冷漠无比。
无他,梁栗濡说“迷路了”并不是说谎,而是真的迷路了。
在山上打转了一天的梁栗濡恼羞成怒的迁怒了五爷这个间接的推手。
所以到现在,他任性的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
五爷脸上仿佛永远挂着那副温和的笑意,他垂眸看着梁栗濡,视线透过他松垮的浴袍,窥视到了诱人的风光。
他的胸膛白嫩,点缀着两颗红艳的红豆,看着特别想让人咬上一口。
这样想着,五爷伸手轻抚上梁栗濡的脸颊,口中温和道:“我以为,你回来是因为改变了心意。”
梁栗濡偏了偏头,躲过了五爷的触摸。
“您是仇翡的长辈,我是仇翡的恋人。”梁栗濡倦怠的合上眸子,“我怎么能答应。”
五爷轻笑起来:“为什么不能?”
梁栗濡抬眼,漂亮的桃花眼里萦绕着不解。
五爷慢慢蹲下身,视线与他齐平,两人间的距离瞬间变得极近。
梁栗濡微微向后撤了撤,似乎是怕五爷再做出什么他不能理解的举动。
哪知道,五爷望着他躲避的动作,眸子里闪过一丝暗光,面上只是好脾气的笑了一瞬,将手机的牛奶递给他。
“喝杯牛奶,助眠。”五爷口中安抚着:“不要担心,你不愿意,我总不能强迫你。”
梁栗濡的眸子落在五爷手中的牛奶上,又狐疑的望了望五爷。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五爷这杯牛奶可不仅仅是“助眠”,说不定喝一口就欲火焚身了。
五爷见他一副犹豫的模样,便率先喝了一口后又递给他:“放心了?”
梁栗濡垂着眸子,伸手接了过来,在五爷的注视中一口气喝下这杯牛奶。
五爷轻轻扬起一抹笑容,接过空杯子,淡然看着梁栗濡的脸上慢慢染上绯红,呼吸越发的粗重。
能走到他这个位置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好人。
哪怕他平时表现的再温和,但是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他也不吝啬于用些下作的手段。
啊…好用就行。
没看见梁栗濡已经扯开了浴袍,赤裸着身体将他压在身下了吗。
梁栗濡细细的用牙齿研磨着他脖颈上的软肉,语气近乎咬牙切齿。
“你下药了。”
五爷揉着埋在他脖颈处的猫猫头,风轻云淡道:“是啊。”
不过这药只能勾起性欲,并不能扰乱人的理智。
梁栗濡这不就能清醒的质问他。
但是能保持理智又能有什么用呢?
五爷愉悦的想,清醒的看着自己被人操,那表情应该会有趣吧?
梁栗濡重重的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五爷嘶了一声,骂了一句:“狗崽子。”
他伸手推了推梁栗濡,却发现身上的人纹丝不动,甚至掴住自己的手臂越发收紧。
梁栗濡伸出舌尖,舔了舔染上自己嘴唇上的血珠,眸子里含着摄人的情欲。
五爷望着他漂亮的眸子,皱了皱眉。
这药是不能让人失去理智的吧。
“既然你想被操…”梁栗濡一颗一颗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粗喘两声,缓缓笑了起来:“那就满足你好了。”
五爷的瞳孔紧缩了一瞬,他手下用力,却发现挣不开梁栗濡的束缚。
怎么会有人下药找操,反正五爷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五爷渐渐放下蹙起的眉头,又扬起那种温和的笑容:“小梁,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梁栗濡状似亲昵的蹭了蹭五爷的鼻尖,与他的呼吸交织着。
“不好。”
放开了他也不能保证这个体质能不能压住五爷,毕竟刚刚只是仗着人不设防。
边说着,他边褪下五爷的裤子,揉捏着五爷的柔软的屁股,打算直奔主题。
五爷已经放手帮派的事物许久了,平时久坐惯了,屁股上的肉松软,偶尔从梁栗濡的指缝中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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