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间的修罗场/皇帝病态扭曲的爱/外面变天了(2 / 3)
“嗯。”秦御塘又说:“今天留下来好不好。”
“那明天我要走的。”梁栗濡道,“小莲会担心。”
秦御塘拥着他的手紧了紧,转瞬又放开。
“那把她也接到宫里好不好?”
梁栗濡漂亮的桃花眼眯了起来,轻轻揭过这个话题。
“抱我去睡觉吧,我困了。”
深夜,秦御塘亲了亲梁栗濡的额头,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书房里。
秦御塘的脚下跪着他养起来的暗卫。
“查查秦御桉走了之后去了哪里。”秦御塘转着手里的笔,沉着眸子。
暗卫低头恭敬道:“是。”
“还有…查查秦御桉。”秦御塘在面前的纸上将秦御谷和秦御桉的名字上打了个大大的叉。
“如果他是真傻,那就看看最近出入他府里的人,明处暗处多注意一些。”秦御塘顿了顿,话锋一转,眉间闪过狠厉:“如果他是装傻……”
暗卫明白自己主人的意思:“是。”
“去吧,现在去办。”
秦御塘轻轻拿起桌子上写着许多人名字的纸,看了一眼,便靠近烛火,将纸燃烧了。
他知道暴戾恣睢,喜怒无常,许多人被他压制着,或许也有许多人都想要他的命,可他不在乎。
他预料到,今天的宫宴会有大事发生。
他下旨让秦御谷过来,一方面是监督他,还有一方面是算计他。
没想到自己却吃亏了。
这场刺杀的始作俑者不是他…秦御塘的脸在烛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显得极为低沉。
他忘不了宴会上的那个黑衣人。
在梁栗濡即将遇刺时的,及时帮助了他的黑衣人。
他的瞳孔,很熟悉。
像是那天在小巷里的人。秦御桉那个傻瓜,在桉王府时,他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那个黑衣人和桉王府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待那张纸燃尽,秦御塘便熄了烛火,转身走向了房间里。
秦御塘轻手轻脚的脱了鞋子,褪去一身寒意,把自己暖热了,才敢轻轻的靠近梁栗濡。
唯一能够让他在这个混乱的世上觉得宁静的人,就是乖乖睡在床上的梁栗濡。
无论梁栗濡想要什么,他都会虔诚的双手奉上。
任何想要觊觎,诱惑,欺骗梁栗濡的人,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打断那人的四肢,斩下他的头颅,剜下他的心脏,将他曝尸在城门七七四十九天,最后丢去喂野狗。
毕竟梁栗濡心软,不懂拒绝,不会掩藏自己,他从来都不会有错,错的从来都是勾引他的那群贱人。
既然错了,那就要被他惩罚。
无论是秦御谷,是那个黑衣人,还是…他那不知是否是真的痴傻的三弟。
秦御塘的表情狠厉,对上梁栗濡时,却不禁柔和了下来。
他摸了摸梁栗濡睡的微微桃红的脸颊,扯出一个微笑,眼睛里满是病态和迷恋。
他想,梁栗濡只需要乖乖的呆在我身边,让我将他想要一切都双手捧到他的面前就好。
他们会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永永远远。
睡醒一觉的梁栗濡发觉他在秦御塘的宫殿里,好像成了豌豆公主一般。
下床时,都有宫女紧张兮兮的轻声说:“公子,我来帮您穿鞋,地上凉。”
穿衣时,布料是极滑的丝绸缎面,可服侍他穿衣服的两个人还是一人一句问。
“公子可觉得这衣裳磨着身子?”
梁栗濡摸不着头脑:“不,我觉得很好。”
估计是秦御塘吧,让他们好生服侍着?
可是,这也太怪了。
他本想出去看看,却被守在门旁的侍卫拦住了。
梁栗濡皱眉:“什么意思?不让我出去?”
被秦御塘嘱咐过的侍卫赔笑道:“当然不是,外面太乱了,皇上怕……”
“我要出去。”梁栗濡沉下了脸,似乎想不管不顾的向外走,但是下朝了的秦御塘刚好就回来了。
秦御塘见梁栗濡在殿门口,便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把正闹脾气不肯进来的人给拥到怀里。
“我这儿不是来跟你解释吗。”秦御塘轻轻拍拍他的背:“不是不让你出去,昨日那宫宴上发生的事还没有完全解决,怕是会卷土重来,我分身乏术,怕不能及时关注你,哪能放心你一人出去。”
梁栗濡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估计这个宫门好进不好出。
今天是这个借口,明天是那个借口,总之,秦御塘会把自己囚禁在他的宫里,就算偶尔允许自己出去,那根线也会紧紧的攥在他的手里。
秦御塘真是好算计。
估计他也已经查到了秦御桉和秦御谷那里去了。
他淡着眉眼,漂亮的桃花眼里藏着失落。
“可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