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大逼兜(1 / 2)
“……”
腰还在隐隐酸痛的于泽顶着一张臭脸从床上坐起身,暗含不悦的视线在扫过枕边人后,诧异地停驻在了那张精致妖冶的脸上。
“……?”
睡他旁边的家伙什么时候从沈叠舟换成柳宴了?
柳宴他怎么会出现的,他不是出差吗这么快就回国了?
于泽嫌避地收回视线,扶住因为初醒还有些眩晕的脑门回想起这段时日属于另一个他的记忆。
被大脑重新唤醒的记忆部分越多,于泽就越是感到头疼和胸闷。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服了……
于泽深吸一口气压下掐死枕边睡得正熟的漂亮男人的冲动,下床随手披了件睡袍离开卧室下了楼。
熟悉的房子和他上一次来的时候相比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唯一不同的可能是上次在这里见柳宴是和他“依依惜别”,这次在这里……算了不提也罢。
于泽面色阴沉地从客厅附近的吧台拿了瓶未开封的威士忌,开瓶后提着回了二楼。
并未回到卧室,于泽去了二楼另一边的露天平台,拉开张侧对着露台外的椅子坐在了漆黑的星夜下。
月色朦胧繁星稀疏,薄云下隐约能眺望到青山的轮廓,露台下泳池波光粼粼,简约奢华的别墅亮着少许照亮道路的灯。
风吹过树叶簌簌地作响,午夜的风带着些许能让人醒神的凉意。
心情差到极点的于泽举起酒瓶喝了两口,复盘起最近发生的事情中的各种细节,试图为自己找到一些解决的办法。
回忆的画面浮现至沈叠舟找他哥跟他说分手的那一段时,一向对自己情绪管理很有信心的于泽再难维持住冷静,气得肺疼,对着酒瓶猛喝了好久,四十多度的威士忌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酒瘾上来的时候烟瘾也犯得厉害。
于泽想去拿包烟,刚起身,突然想起柳宴这人不抽烟、家里一根烟都没,满脸不悦地又坐了回去喝了两口酒。
烈酒烧心虽是带来些许不适,但进入血液的酒精逐渐麻痹了神经,缓解了精神的痛苦。
看到有水珠滴落在身上,于泽皱眉抬头看了眼天空发现并没有下雨,后知后觉地摸了下自己的眼睛,发现原来是自己哭了。
……为个沈叠舟有什么好哭的?
那疯子肯和他分手他还要谢谢那疯子放过他呢,啧。
于泽摇摇头不屑地嗤笑。
虽然他是真的那么想,但心口的绞痛并未因为他的释怀而消退多少。
捻着指尖湿漉漉的水痕,于泽眉头微皱。
白天的自己的情感现在对他的渗透影响如此之大了吗?——那岂不是意味着这很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出现了。
于泽倍感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留给他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这千疮百孔的烂摊子现在别说是收拾干净了,找个能稍微让情况变好些的点都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妈的,越想这三个恋爱脑傻缺就越来气。
熬走了一个许睿豪,好不容易又熬走了沈叠舟,谁能想到柳宴回来了,许睿豪也莫名其妙的非得继续缠着他。
他们又不是真的喜欢他,一个两个真和他恋爱了一阵子到最后都要和他分手,跟他折腾来折腾去的浪费大把时间是不是有病啊???——哦他们确实是有病。
可能他们就是喜欢自己不爱他们的模样吧。
“神经病。”于泽无语地低声咒骂。
在这三个欠收拾的家伙中要说最离谱的还得是那个柳宴。
他是真没想到才谈了两年“感情”在三个之中最淡的家伙干出来的事还能排上最浑的那个号。
一想到那个没轻没重的家伙,于泽气得又猛喝了几口烈酒。
不过两年的“感情”而已,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
于泽握住酒瓶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脑子里那些违法乱纪的念头。
怎么处理?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处理。
要他说的话,反正工作也辞了,干脆直接跑路算了。
——但柳宴这家伙此时已经和他记忆中的那个虽然有点偏执但满眼是他又很好控制的小宠物大相径庭了,白天的自己这能跑得掉吗?他很担心白天的自己会不会因为逃跑失败彻底激怒柳宴,日子变得更加难熬。
于泽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暂时不要给白天的自己留下那样的字条。
……换个角度想想,柳宴这么骄傲的人,应该无法和白天自己那样软弱的人相处多久。就普遍性而言,他俩互相折磨不了几天。
柳宴虽然说是什么一两年才会结束,但以他对柳宴的了解和从前两个家伙身上得出的经验推断,柳宴铁定不到半年就得腻了——要不忍忍算了?
“你不要命了啊喝这么多!”
听到自身后传来的声音,酒喝多了反应有些迟钝的于泽愣了会儿,下一秒手中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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