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没做爱就骚出水的褚总被边爆草边揉阴蒂到超大量潮吹(2 / 3)
要沉浸,就差没一直套在她鸡巴上了。
龙汣不讨厌,甚至挺享受他这股浪荡劲儿,虽然褚总确实不太耐操,但他叫床叫的是真好听,花样也多,几乎每次跟他做爱都能学到新东西。
龙汣硬的很快,两根鸡巴一下就撑在了男人手里,空虚多日的男人眉眼迷离,脸红的像吃了酒一样,他感觉到她的蓄势待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腕分别调整着龟头的角度,对准自己两个已经空虚发痒到不行的洞。
“龙汣……呜……你用用力……插进来……”
男人本就极有魅力的嗓音染上情欲的沙哑后更是叫人浑身酥软,他湿润带媚色的眸子同时湿漉漉的看向女人,鼻尖嘴唇都红了,看起来又可怜又欠操,龙汣是相当吃他这套的,笑了一声就动腰施力往下一顶,在极短暂的阻拦后,两根龙根就势如破竹地同时通开了男人两条穴道,狠狠地将他骚透的淫肉都刮过一遍,几乎是一下就捅到了子宫和结肠,把这个俊美不羁的大男人一下操得吊起了眼白,腿根狠狠地痉挛了几下。
“嗬……呃……好……好粗……爽死了唔……”
终于爽到的男人几乎是笑出来,他喘的厚重,低哑的气音好像在人耳膜上轻刮挑逗,原本搭在女人肩上的修长手掌慢慢滑到她颈后,将人拉下来伸出舌尖去舔她的唇,一双长腿也不安分地向前伸,勾到女人后背一下一下地蹭。
他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龙汣笑了笑,张嘴咬住他那气人的舌尖,摁着他的腿弯压回原位,下身开始摆动,在经历几下还算柔和的适应后,龙女就恢复了本性开始狂暴的兴风作浪,几乎是顷刻间就在男人湿滑温暖的肉穴中爆插了上百下,一时间皮肉拍打声和湿润的棒穴的摩擦翻搅声充斥了整个空间,更像是在男人耳膜上起舞。
对褚渊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
“嗬……哦哦……唔哦……唔……”
龙汣看着身下漂亮的人类雄性越发沉迷的表情,被咬住舌头都挡不住他发出那色气勾人的呻吟,她也感受到他两个洞都越发的温暖湿润,特别是前面的洞,就像藏了泉眼一样,每凿一下都能挤出一片温热的粘液来,冲得龙女很是享受。
已经被进过无数次的肉穴早就失去了处子时的坚韧,面对能给它带来快乐的入侵者毫无反抗,甚至欢迎雀跃,龙汣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他的子宫和结肠叩开了,龟头整个牢牢地嵌进去,那两个紧致火热的器官都成为了取悦她的鸡巴套子,讨好的门户大开,任她将他翻搅得乱七八糟,连小腹都反复顶出吓人的形状。
“爽了吗?”
她放开对他唇舌的禁锢,话中含着笑,已经被操痴了的男人呆呆的甚至忘了把舌尖缩回去,俨然已经在久违的性爱中迷失了神智,一张俊脸上满是被征服的痴态。
“爽……爽死了……哦哦……鸡巴……鸡巴把子宫撑爆了……骚逼又要被操烂了额哦……”
他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眼尾湿漉漉的落下两串泪痕,显然是爽哭了,嘴上说着要被草烂了,下体却很是诚实地不停往上顶去迎合她的撞击,像是巴不得让她操得更深更狠。
龙女笑了笑,摆腰间飞快就又在人类肉穴里操了上百下,眼看着男人娇嫩的阴道变得红肿滚烫,外阴也因为快速频繁的撞击拍打而充血肿胀,他那敏感的女穴很快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暴虐,软肉开始绞紧,宫颈结肠开始收缩,像是要将鸡巴绞断在逼里一样。
她看着男人微微翻起的眼白和变得更加破碎尖锐的叫声,就知道他要潮吹了。
她腾出一只手,拇指摁着他穴尖那一直无暇顾及的肉粒,伴随着快速的抽插不停揉搓,将小小的阴蒂揉的东倒西歪,毫无反抗余地。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不要这样弄阴蒂…!呜啊……咿呀——!要……要死了……呜……要死了……”
本就敏感至极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玩法,弓着背扭着腰就要躲,嘴里又哭又叫,腹部紧绷得不仅腹肌变得块垒分明,甚至连衬衫都被绷出缝隙,好像要被直接撑爆一样。
但不管他怎么扭也挣不开女人的手,她那纤细的指尖始终牢牢地摁在他阴蒂上,像是要把它直接搓下来,明明该是痛的,但他的身体却诚实的表达了对这份蹂躏的喜爱,淫水一波接一波地从他阴道和女性尿孔往外冒,阴道软肉在缩紧的同时绞吸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带动着肠道也蠕动得更加剧烈,两条肉道都因为阴蒂被玩弄而更卖力的讨好着女人的鸡巴。
终于,在男人嘶哑尖锐的哭喘声中,他阴蒂下那个娇嫩的尿孔猛的抽搐两下,喷出了一大波清澈温热的水液,龙汣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阴阜,让水流改变喷涌的方向,这才没让他喷湿她的衣服。
由于并不想打持久战,龙汣也不忍着射精的欲望,她压根不管还在高潮中的男人,摁着他的腿自顾自的继续在他高潮痉挛中的阴道肠穴中驰骋鞭挞,她垂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专注着一样,她一下下的将龟头塞进他被打的柔弱不堪的子宫和结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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