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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室外|乳夹|自慰虐乳|校草雏妓卖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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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原少爷心动过。

——后来谜底揭晓了,得,原来他喜欢我,看来他是个直男。

我就琢磨,其实衣品这事,和直弯无关,和教育与环境有关。他出身茶道世家,他们家总喜欢说“茶道”、“国学”,打小就要他背诗学画,玩的是所谓贵族教育那一套,是故原少爷会注意外出时的衣着举止,也就不难理解了。

3.

他素来是个在外很讲究的人。但现在这个讲究人,很不讲究地袒胸露乳,把冻得瑟瑟发抖的乳尖递到我手心里,他羞得脖颈到耳根全红了,就着昏暗的灯光,依稀还能辨出眼眶周围亦是染着点浅红,瞳孔湿漉漉的。

我不客气地把送上门的奶尖揉搓了一番,他的乳头是很好看的肉粉色,不过此时经过亵玩后,肿大了一倍,颜色也愈深,变成了滴血的熟红。

原白忍得很是辛苦,他不敢吭声,所有的声音全都往回吞,于是俱都窝在胸腔里,震得胸膛起伏不定。

“你还摇奶子给我看么?”我拨弄了一下被风吹凉的乳尖,原白“呜”地偏开脑袋,小声说:“不,没有……”

我指尖用力,掐住嫩红的乳根:“嗯?”

他闷哼一声,别扭又僵硬地扭了扭腰,特别像强行被老师叫上台表演余兴节目,我这么一想,就觉得有些好笑,然后就成功把自己逗乐了。

风中隐隐传来读书的声音,那几个女生的声线又逐渐变得清晰。

原白身子更僵了,但他白了脸,抿着唇,依然没有说拒绝。

冷风把我从焦躁和上头的玩闹中解救了出来,在校园的角落里玩弄男神,当真有点背德的暗爽。

虽说我总爱玩各种奇奇怪怪的play,但其实我心里永远划着一道线。

我只想享受游戏的乐趣,却不希望让它太过影响我的生活,所以任何危险的玩法,比如窒息,比如捆绑过久,我一概敬谢不敏。我是那种倘若要作死,也只会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保证最终一切平安的人。

“你不怕?”我又问了一遍。

原白摇摇头。

“为什么?”我漫不经心地问,手从背后绕到发顶,取下了几枚夹碎发的夹子。

树影斑驳,原白对我笑了笑:“桃桃不会伤害我的。”

“!”

下一秒,他差点惊得跳起来,立刻抬手狠狠咬住手背才止住了即将出口的惊叫声——他胸前的乳蕾上,小夹子正死死咬住,上下晃荡。

原白是个怕疼的人,眼角立刻泛起了泪花,偏偏他又不敢出声,只能嘶嘶抽气,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这种小夹子为了能夹住碎发,往往含有小小的锯齿,他的乳头在夹子外露出一点尖尖,迅速充血肿胀,轻轻拨弄一下,原白就随之发颤。

我又给另一边也夹上,帮他把毛衣拉下来,外衣扣好,边系扣子边说:“不许私自摘下来哦。夹着它过夜,明天早上才能取下来,知道么?”

原白疼得发颤,哆嗦着嘴唇,小小声地说:“好。”

我又想了想,觉得自己明天怕是没空来验收成果,便对他说:“那明天晚上,等十一点之后和我视频,给我看看成果。”

想到视频,我忽计上心头,一股冲动飞上头顶,屈指隔着衣服弹了弹那小夹子,如愿以偿听见了原白压抑的低喘,我凑到他耳畔,低声说:“自己准备点小玩具,我要看你自己玩。”

原白脸似乎有点红,也不知道他听清了没有,就只见他愣愣地点头。

原少爷真的是解闷消火的一味好茶,我现在心情不烦不燥了,感觉挺好,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小树林。

等我走出老远了,才听到远处原白与人说话的声音。

那几个在操场上遛弯聊天的女生和原白狭路相逢,我听到了她们似惊似喜地寒暄起来,不由拢了拢灌风的袖口,快步走掉了。

4.

我约原白在十一点,是有理由的。

最近冬困来势汹汹,等我十点下晚自习,骑单车到家约莫十点半,十点半做了才半个小时的作业,就开始昏昏沉沉地犯困,有好几次就直接趴在桌上睡了,等醒来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只好爬起来继续做,这样一来经常一点多两点上床,怎么睡也睡不够,第二天晚上十一点继续到点犯困。

我就琢磨着不如给自己十一点的时候找点事情做,清醒一点,省得又睡过了头。

不过原少爷十一点是否有空,我倒并没有问,何况他答应得那样容易,这么想也不像是没空。

哎,人比人,气死人。

我看他们文科第二胡淑彤每天勤奋得很,勤奋得全年级闻名,但每回考试都考不过原白,不仅考不过,还能差了足足二十分。原白近日时常被我折腾,可上回月考照旧是第一,我真是想不明白。

但也能明白,比如我拼命读物理做数学,无论如何也比不过闵右,闵右死抠语文背英语,这两科照旧拖后腿。

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的。这个道理,我不是第一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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