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到掉珍珠的小美人鱼(安抚/清理残精/心跳莫名变得很快)(1 / 2)
原晚白蜷着尾巴,低头认真检查自己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卵。
乳白色的,不透明的,表皮软软颤颤,一戳就能破。
一个、两个、三个……七个,全都是这样。
全都是没能受精的失败的卵……
殷歧渊再次凑上前,想多看一眼鱼卵,就又被推开了。
小人鱼的侧脸是带着泪痕的剔透的白,浅蓝的睫毛粘湿了,眼圈很红,抬眸看男人的一瞬,圆润的眼睛里凝满了未落的泪水。
“不许看。”
说话间鼻子一吸,就掉下两颗小珍珠来,原晚白慌慌张张地去抓,在珍珠撞到鱼卵前抓了回来,反应过来后又一脸落寞,将珍珠轻轻放开了,模样分外可怜。
殷歧渊心里升起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他把小人鱼弄哭过许多回,眼神灼灼含着泪的、神情迷蒙地掉着小珍珠的、皱着脸哭得很凶的……可没有一次像眼前那样,满目的伤心委屈,仿佛快要化成实质涌溢出来。
他跟着压低身子,在对方推了几次后,终于把蜷着的小人鱼连带着七颗小鱼卵,一起包在了怀里。
有力的大手自上而下地摸过微湿的蓝发,雪白的肚皮,软搭的鱼尾,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轻声道:“别哭了,都成小哭包了,人鱼和人类本来就不能繁衍,又不是你的错。”
“真要论的话,也是我不好,不够努力,没能透过生殖隔离,把你日到产十条八条小鱼苗。”这话就完全是在调笑了,殷歧渊唇角勾起,又突然顿住。
如果他那天放小人鱼走,他没准就找别的人鱼度过发情期了,现在就不是抱着一堆没受精的鱼卵掉眼泪,而是真的开开心心地围着小鱼苗转了。
艹,一想到这样的可能,他就莫名不爽,眉头紧拧,没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只好暂时归结于变态的占有欲。
“哼。”原晚白低哼一声,眼泪收住了些,“你想得美。”
十条八条小鱼苗也太多了点,而且……师兄会好好养鱼吗?他看起来只会欺负鱼。
“不许摸我的尾巴!”小人鱼想着想着,忘记了伤心难过,只气鼓鼓地再次挥开男人的手,“刚刚产卵的时候,你为什么弄我的穴口。”
大变态,产卵时也要欺负鱼,对着泄殖腔旁边的软鳞又摸又捏,如果不是鱼卵堵着,手指都快伸进去了。
他见男人一时没应,以为师兄又要狡辩,说自己在帮忙看鱼卵什么的,可刚刚那个眼神,色咪咪的一点都不正经,根本就没说服力。
原晚白轻轻扭头,想瞪师兄一眼,还没把眼睛瞪圆,就对上了一道晦暗不明的视线。
“你刚刚产卵的时候……掉了很多精水。”男人回应道。
他慌乱地转眸,敏感的身体细颤起来,穴腔里还带着被液体冲刷的快感余韵:“你、你胡说。”
“那些是生产时的黏液,很正常的,你这都不懂吗?”
他下意识辩解,反应过来后又呆住了,他好笨啊,这明明是师兄的错,射了他一肚子精水,害他生产时变得这么奇怪,心虚的应该是师兄才对,连忙恶狠狠地补充道:“就算有那么一点点精水,也都是怪你,老是弄我,害得我肚子发胀,才流出来的。”
接着没等对方回答,又忙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模样:“好了,你不许碰我了,我累了,要睡觉。”说完,他摇着尾巴推着鱼卵,要往床里边挪。男人静静看了一会,突然伸出手,将那快要贴到墙根的小人鱼捞了回来。
“啊!”原晚白惊叫一声,雪白的身体连着漂亮的蓝尾巴,整个落到了对方怀里。
“你干嘛!”他推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身上光溜溜的,不着一物,一下子就被摸了个透,变态,衣服也不给他穿,原晚白羞恼极了,脸上浮起薄红“都说了不许碰我了。”
殷歧渊越看越心痒,没放手,反而将手搭在了那柔软的肚子上。
明明已经产完了卵,小美人鱼的肚子,却还是雪白圆润地鼓起个包,挣扎间晃晃颤颤,被手掌一压,就如同一个软绵绵的水球,不受控制地微凹了下去。
“呜——!!”原晚白哭叫着挣扎不停,又有点顾忌身旁的小鱼卵,只能继续推他,那两只细白莹润的胳膊,和男人古铜色的肌肉贲张的臂膀相比,简直羸弱得可怜。
不消半刻,两只白皙的胳膊就晕上了一层淡粉,用力过度,还细细地打起颤来,柔软鼓起的腹面渐渐被弄平了,湿红的泄殖腔大开,里面涌出来的不是什么生产剩余的黏液,而是大滩的腥臊浊精。
“混蛋……啊”小美人鱼哭得面颊湿红,刚生产完的身体敏感无力,孕囊口和泄殖腔才刚合拢一点,被又被冲得淤红大张,“呜不许、不许……啊”白浊在漂亮的蓝鳞间淌开大片,他哭着变回腿,手脚并用地踢打起来,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薄红。
殷歧渊的手在那逐渐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揉按,剩下的一点精水变得稀薄,从孔洞溢出,把两瓣微拢的穴唇沾得湿白,挣扎间,那柔软饱满的臀肉,都带上了美妙的湿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