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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美人(草草嫁人新婚夜被戴着面具的丈夫淫玩双乳和女性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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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师兄的意思是,自己会承受不住洞房?他撇了撇嘴,上辈子自己什么花样没见识过:“哼!确定,我才没这么脆弱,你别想找其他人成亲。”

殷歧渊呼吸一滞,一双露在面具外的凤眸闪过邪光:“好啊,这可是你说的。”说着他粗暴地将小美人身上的喜服扯开,露出柔白细嫩的身子。原晚白惊呼,突然想起了自己双性的身体,这个世界的师兄会介意吗,他心虚地挣扎起来,按住了胸前的裹布。

殷歧渊挑眉,“怎么?都是男人,你那两点还见不得人了?”他微微扯松了那裹布,却不完全拿掉,恶劣地用两根手指挤到中间的缝隙里,想捏玩细小的乳珠。入手却是一片饱满的雪腻。殷歧渊愣了愣,大力扯掉裹布,美人惊叫着弓身,男人粗糙火热的大掌已经握住了弹跳的雪团,指尖还缓缓滑过蒂珠,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颤粟。

“唔,是粉色的”殷歧渊低声说“你怎么会有奶子,还是这么骚的奶子?”

美人闻言脸涨得通红,挣扎着要用小臂将双乳挡住,男人却抢先两手环捏住饱满的乳肉,将两团雪腻挤弄得高高翘起,让中间娇嫩的乳蒂更加挺立。在美人可怜兮兮的水眸下,男人脸上冰冷的面具贴在了乳肉上,乳珠被纳入温热的口腔中大力吸咬。冰火两重天的奇怪感觉让美人啜泣着推拒,可他越是挣扎,胸前的脑袋就埋得越厉害,乳肉被冰得惊颤,乳珠也被舔吸得更加不堪。

“唔不要吸了……奶子好冰,啊、呃啊,快停下,不要再咬了、、会破的呜呜~”男人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享用口中的美味红樱,大概过了半刻钟,最后狠狠用舌面舔了一下,将挺立的乳珠都舔得有一瞬凹陷后,男人才缓缓起身,满意地欣赏原本粉嫩未经人事的两点乳尖,变得水光诱人,红肿不堪的模样,活像是两颗被剥开后挤捏得汁水四溅的红石榴粒。

美人抽泣着嗔他:“呜呜好痛,你不能再弄它了!”殷歧渊嗤笑,“这么娇嫩?玩了下就不给弄了?这才刚开始呢。”说着大手游移,将他雪白柔嫩的身子从破烂的喜服里剥了出来,原晚白下意识地并起了双腿,男人却眼神发暗地将右手插进他两腿间,将他柔白滑腻的牝户捉到了大掌里,摸了个透,“没想到你真长了个逼”男人邪肆的声音直直钻入了美人耳中,下流的话语和玩弄让他惊喘着发颤,下身淌出了一股清液。

“湿了?”殷歧渊捻起一丝晶莹的水液,凑到美人眼前,“这么敏感,那想必一定会潮喷吧。”

原晚白羞耻地转过了头,闻言脸颊发烫,这个世界的师兄……怎么也这么坏啊!

男人呼吸更加急促,他收回捻着淫液的手,将美人的一只小腿屈起,将那香馥柔滑的牝户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粗糙右掌上,就着这一姿势,大力摩擦起那只鲜嫩多汁的蚌嘴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尖叫着拼命挣扎,雪白的身子颤如筛糠。那未经人事的娇嫩私密处被男人粗糙带茧的手掌蛮力摩擦,立刻就发红发烫,激起一阵阵恐怖快感热流,从腿间传达到四肢百骸,让人几乎神志失控。

娇嫩的四片阴唇连带着一颗湿红的小肉蒂和敏感窄小的女性尿道口,在男人手掌下可怜兮兮地蹿动挣扎,却怎么也逃不过被擦玩的快感,只能哭泣般泌出香甜的蜜液,勾得人更加想要肆意侵犯,狠狠蹂躏这诱人的性器,直到完全崩溃失态。

原晚白已经叫不出声,喉间发出嗬嗬的可怜气音,白嫩的身子一抽一抽地惊颤,眼睛也失了焦距,只透露出水润的迷离。

突然,男人大力一拍美人的湿软牝户,美人急促抽泣了一声,两腿不停发抖,一大股淫水从穴口喷涌出来,弄湿了底下大红的床单。

殷歧渊缓缓移开湿透的手心,只见原本白嫩的私密处,湿红的肉花往外翻胀,那一粒豆子似的淫珠脂红透亮,细窄的尿道口受惊般微颤,整个牝户水光淋漓,湿滑得不像样。美人前端的嫩白肉茎颤抖着吐露浊精,白浆滴落在鼓胀透红的阴户上,缓缓流淌到美人股间,晕洇出一片淫靡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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