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叫韩淼哥哥自称骚母狗求饶/被操到用后穴高潮/内射(1 / 4)
强壮的雄性身体覆过来,带着炽热的气息,将自己整个包裹住,让因为长时间赤裸而皮肤温度下降的青年,感觉到一丝暖意。
“叫声哥哥,哥哥疼你。”
明明与自己同龄,此刻却以这般强势的姿态说出这样强势的话语,凌寒咬了下唇,下巴却被男人掐住,还未来得及想好应当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唇上却骤然一暖,像是小母狗一样吐出来的舌尖也被含住。
凌寒呆住了。
这是一个极浅的吻,带着一点好奇、一点戏谑、一点霸道和一点漫不经心,落下来的时候轻佻又满不在乎,似乎男人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心血来潮般地做出了这样本质上算是亲昵的举动。可就是这样一个随意的吻,却让凌寒毫无防备,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这是他的初吻。就算如今他被不知多少男人操过,吞过许多男人的精尿——这也是他的初吻。
俊美的青年微张着嘴,似乎是呆住了,这让韩淼觉得很有意思。他稍微离开,目光在青年唇缝间露出的一点舌尖上扫了一眼,心里有点痒,却恶趣味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那柔软的口腔里退了出来。松开青年的下巴转到纤细的腰间,他爱不释手地抚摸那细腻的皮肤,又凑近了这具身体一些,恶劣地继续要求:
“快点,会长大人。叫哥哥!”
“……”凌寒回过神来,抿了抿唇,似乎还能感觉到刚才那个吻的温度。他垂下眼睛,脑袋扭过一个细小的弧度,不愿意开口。
难得别扭的青年让韩淼大感有趣,征服欲也随之升起。他爬上床,逼迫着青年打开双腿,又凑近一些。他一只手仍旧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却慢条斯理地在这具白皙的身体上四处游走,顺着腰身、胯骨,慢慢滑到青年的后臀。
白皙的身体不安地动了动,好似欲迎还拒,又好似在犹豫什么。猎物很快落入猎人手中,炽热的大手慢慢揉捏着细嫩的皮肤,男人难得耐心,不是上来就干,而是细致地挑逗身下人的欲望。
虽然被很多人抓着操过了,那些简单粗暴的操弄也确实爽极,可真要说让凌寒身心沦陷,那是不可能的事。而如今被韩淼摁在身下揉弄挑逗,凌寒只觉得一阵阵热意从小腹升起,继而游向四肢百骸,令他身体发软,几乎是瘫软在男人身下,任由男人为所欲为,甚至是渴望男人的为所欲为。
而最让凌寒感到羞耻的是,男人此刻衣冠整齐,穿着妥帖的衣服,自己却是赤裸身体戴着项圈绑着阴茎,双手被铐在床头,张开了身体任人玩弄。且这样的玩弄淫辱,是他可以清晰看见,不同于壁尻馆里那样可以自欺欺人地装作不知。
直面自己这样淫荡下贱的样子,让从小优秀到大的凌寒,羞愧得几乎承受不住。很快便在男人意料之中地开口求饶。
“不要……不要玩了……”
青年漆黑湿润的眸子里带着祈求,白玉般的身体泛起羞耻的绯红,清冷的嗓音也软化下来,好像快哭了。
“别这样……”
面对面地看着清俊漂亮的学生会长,那张总是很冷淡的脸因着自己的动作而羞耻无措,露出快被欺负哭出来的表情,让韩淼的征服欲得到一点满足。
但这还不够,男人恶劣地加重几分揉弄青年阴茎的力道,在骤起的呜咽声里要求:
“叫哥哥。”
“求哥哥疼你。”
“……”
凌寒还想挣扎一下。在这样的境地里,叫同龄的同学“哥哥”实在太过令人羞耻。可男人的亵玩同样让他无法挣扎逃脱,尤其是当欲望被绑住,生生被逼着不准硬起的折磨,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了得到释放而立即屈服。青年无助地踢动了两下双腿,淡色双唇颤抖了半晌,方才妥协地糯声求饶。
“……哥、哥哥……呜嗯、不要……嗯……疼、疼我……”
男人的动作停顿一瞬,抓在青年腰间的手猛然用力,摁着人躺在了床上。凌寒猝不及防间跌入床铺,双手仍旧被铐在头顶,眼前视线颠倒,一片阴影覆盖而来。 男人结实健壮的身体重重压着身下青年,血管中流动的血液沸腾出热烈的气息,凌寒只觉身上像是压着一个火炉,而这温度很快便传到他的身上。
太过了……凌寒微微喘息着偏过头,热气蒸腾着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当灼热有力的吮吻嗫咬顺着脖颈滑到胸膛,用力吸住胸乳时,他哽咽地尖叫了一声,缩了缩身子。
“呜!不……别……”
“别什么?”韩淼含糊地低笑,“别碰这里吗?”
“可你不是小母狗吗,这里,”男人戏谑地轻咬了下淡色硬起的乳豆,“有没有奶水?”
凌寒被羞辱的无地自容,不知道该先反驳自己不是小母狗,还是该反驳自己根本没有奶水。可韩淼哪里是要听他回答的,只顺着自己的心意,对着青年的两点小豆又舔又咬,又掐又拧,很快将青年折腾地缩着胸呜咽,甚至主动抬起了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想要解救可怜的乳豆。
接下来,青年就明白自己多傻了。
身为篮球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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