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H 慎!失禁play)(2 / 3)
、慢一点……唔……”
或许更喜欢看她难以支撑的姿态。斐孤想。
斐孤又抬手轻扇了两下,只是愈发快速地抽送。
“那就做到姐姐想起为止。”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好听,落在苦楝耳边却如惊雷一般。
体内的性器没有疲软的架势,花蒂肿胀充血,腰被死死勾着,情液还在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下,有些甚至流在她大腿漆黑的部分蛇鳞上,她却像是口快要枯涸的井,不能再予取予求了。
她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情事,只觉比她与人斗法比试更为疲惫。
苦楝脑子里一团浆糊,下意识却又觉得十分危险,只是她茫然无措,像是被丢进一个甜蜜无害的诡异花海,花枝柔软,清香袭人,她却怎么又走不出去。
她立在其中不断转身,紧张地握着长剑,却没办法防备也没办法进攻,只能任由那些看上去漂亮无辜的花缠遍她的身子,爬过她的手腕,不动声色地抽走恨水。
以花制剑,她就这样茫然地失去护身武器,衣衫尽褪,昏沉地被花迷惑,与之暧昧交缠。
而蒲公英就是那些花。
她受不了地开口,将自己心里偷偷叫他的称呼交代干净:“蒲公英……唔……蒲公英……”
斐孤抬起的手顿了顿,惊讶道:“什么?蒲公英?”
“嗯……你、你……蒲公英……”她的身体还在晃荡,思绪像春日飘在空中的柳絮般散碎,只能混乱地答。
“哦,原来姐姐偷偷给我取别称,为什么这样叫我?”那一掌还是再度落了下来,苦楝一哆嗦,臀肉火辣辣,她难堪地求道:“别、别打……痛……”
“可是姐姐下面咬得更紧了,水也流了好多,真的痛吗?”他恶意地问,抽空挑起暧昧的银丝勾在她眼前,“姐姐瞧。”
指尖的那份水光令苦楝飞快地别过脸,轻声道:“别……我、我不想……好不好?”
“好啊,只要姐姐告诉我为什么叫我蒲公英,姐姐喜欢蒲公英?”斐孤干脆地应了,也提出了他的问题。
苦楝回答不了。
她要怎么说她最讨厌蒲公英,而你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最像蒲公英。
她闷声不吭的样子令斐孤琢磨出不对,指尖一碾,汁水再度四溢,语气危险地问:“姐姐怎么不答?”
“姐姐讨厌蒲公英是不是?”
“原来姐姐讨厌我。”他又笑了笑,苦楝惶然地抬起头,看向法镜里那少年高深莫测的笑容,危险又邪气。
他猛地将人再度捞起正对着法镜,迫她站直,手臂紧紧箍在她腰间,眼神有些惋惜:“姐姐骗我,说从来没有讨厌过我,姐姐说谎。”
他暧昧地凑到她脖颈间,温柔道:“说谎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姐姐你说对不对?”
“我、我没有骗——啊……”她苍白无力的辩驳被撞散了,化成斐孤渴望听见的呻吟。
她最害怕的尾巴替代了他的手,再度戳上她已经不能再碰的花蒂,像回到自己领地的衔蝉,又开始暴露恶劣本性。
“不——别碰……!”她开始弓着身子想躲,双手没有依凭,她并不想去碰法镜,只惊慌地往身后摸,想推他,身后的欲根入得很深,她整个人都被迫贴在少年高大挺拔的身躯上,她此刻那点力气不能叫他挪动分毫,反被人制住,迫她按在法镜之上。
法镜之中媾和的赤裸男女,一个想要逃离,一个却在禁锢。
她逃不开,只能被按着腰在抽送中一次一次贴上他的胯骨。
她的耳朵烧得慌,腿也软得不像样,法镜当前,只用来映照这样荒唐的床笫之事,她屈辱地只想逃,却忍不住低声下气地求道:“尾巴、尾巴收走好不好?”
“阿茸……唔嗯……阿茸……别、别碰……”
“我……我难受……别……!”求到最后尾音一句比一句低,清冷的嗓音尽量压抑那份情欲,反而显得更为柔媚色气。
“叫我的名字,苦楝。”斐孤只是沉声回道。
苦楝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直呼其名,心里诧异又有点委屈。
他果然恼了,竟然这样不守礼地唤她的名字。
“阿茸……”她闷闷地叫他的名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猛地将她身子转过来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尾巴啪地打上她的腿间,花唇一颤,她几欲瘫软,察觉有什么不对,身体涌动的热意令她开始惊慌。
忽地想起那夜云花湖畔两人湿透的身体,为那个她刻意忘记的名字。
“斐、斐孤……唔嗯……”她在唇齿交缠间低唤,刹那便被松开。
“苦楝,再叫一遍。”他的神情出奇的古怪,语气平静得近乎压抑。
“斐孤……放、放开我……”她低叫道,挣扎的力度忽然变大。
“不放,苦楝,我不会放的。”他这句话说得奇怪,又郑重又蛮横。
那毛茸茸的粗长尾巴兴奋到开始不知节制地奋力拍打花蒂,斐孤搂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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