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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兴(嫩穴塞冰、淫叫助兴、木马艹晕被下人吃奶子哭着自扇奶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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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再昏昏沉沉地醒来,就是在自己的小床上。

“主儿,你醒了。”陪嫁侍女锦心忙忙地过来,扶着她喝了一口温水。低声道:“梨花院也太过分了,主儿的屁股都叫打紫了。”

她家主儿也是娇小姐,如珠如宝地疼到十四岁方嫁了人,如今也才十七,不过两个月,那白嫩臀儿竟没一天不肿的。

叶氏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苦笑道:“莫说这样话,床侍就是这般。”

不要脸面地留了下来,自然要付出些代价。

闻听她醒了,兰姨娘笑眯眯的去见她,叶氏勉强支起身子要见礼,兰姨娘笑着过去按着她的腰道:“夫人快躺下。不过是逗夫人乐一乐,怎的还尿了。我心里过意不去,特意叫花楹来给你赔礼的。”

叶氏抬起脸,强笑道:“婉奴哪里受得起呢……”

“哎。”兰姨娘撩开被子,满意地欣赏她的惨状——

叶氏肤色格外白皙,那屁股上便紫的骇人。况且连带她的大腿,都是有些红肿的。

纤弱的腰条儿也有些红痕,她瞄了瞄叶氏柔弱的样子,看向她的脸。

如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噙着泪,脸蛋儿也打得红彤彤的。叶氏微微低着头,便显得更可怜了。

她一看,便笑着道:“花楹,快给姐姐上药。”

花楹应了一声,拿着东西上前来。

叶氏羞得不行,哪里敢叫花楹碰她,道:“……不用,叫锦心来就行了。”

“好姐姐。”兰姨娘用手指点点她的嘴巴:“可是逼肉又痒了?”

叶氏便想起那日自己张着逼挨扇的样子,涨红了脸。

是呀,一个小小的床侍,哪能不听话呢。

她脸上有些发白,道:“婉奴知错了。”

花楹笑道:“主儿便是性子太好,得叫这蹄子学学乖。”说着,她一下抽在叶氏的肿屁股上:“还不掌嘴。”

叶氏疼得一下出了眼泪,咬着牙左右开弓地狠狠打在自己脸上。

花楹满意地点点头,兰姨娘坐在椅子上,假做怜悯地道:“莫要再打嘴巴了,明日可如何请安呢。”

花楹笑道:“明日她不必说话,打她下面那张嘴便是了!”

叶氏惊恐地睁大眼睛。

花楹啪啪又抽了她两下,问道:“小蹄子,明日请安,腿张大些,听清了没有?”

叶氏一听,眼泪就流了出来。

她那处,除了夫君看过摸过,何曾露在人前?

上次只是掴了十几下,却疼的她魂儿都丢了,蹬着腿儿哭着求饶。如今、如今肿虽然消了,却还是疼。

现在三两句,竟又要她主动送逼去挨打!

然而她不敢反抗,只含泪道:“是,婉奴知道了。”

“看你,这样凶做什么。”兰姨娘笑了:“还不快给姐姐上药。”

三两下,花楹便抹完了。

兰姨娘道:“还有缝里呢!”

花楹道:“脏的很,先拿水冲冲。”

说着,她倒了一杯水,往里头撒了些盐,晃了晃,道:“自己掰开。”

叶氏乖乖地伸手自己掰着臀。

锦心惊呼道:“你往水里放什么?”

花楹笑了:“我又不敢害她,一把子盐。”

盐水灌进肿臀缝儿,花楹叫她好生憋着。

叶氏哪受得住,刚淋了一点儿便扭着腰苦求:“姨娘……您开恩!饶了婉奴……饶了婉奴吧!”

兰姨娘假意斥责花楹道:“上个药也叫姐姐这般闹腾!会不会服侍人?”

花楹恨得掐了叶氏的腰一把。

叶氏疼得很,花楹看她腰扭来扭去更是恼怒,道:“主儿,把她绑上吧。”

还是老嬷嬷有主意,道:“我记得假山附近有个洞口,把她卡在那儿抹药岂不便宜。”

兰姨娘笑道:“什么体统。”

于是最终,叶氏叫人吊了起来。用药炉熏屁股。

熏了一个下午,叶氏叫放下来的时候,已不会走路了。

晚上,梨花院传话,说她今日失了体面,夫君叫她去训话。

叶氏是叫人抬着去的。

高瑜一见她那副样子,几乎忍不住心里的爽快。

叶家势大,他早不耐烦伺候那群东西了。

现在她们捧在手心里的嫡女,也该尝尝他的苦头。

他亲了亲兰姨娘,眼中含笑,吩咐道:“来人,把夫人的逼掰了,放到木马上去。”

……什么?

叶氏木然地站在原地。很快有人一左一右地拽了她,撕开了她的亵裤,甚至——甚至还有人偷偷摸了她的逼!

怎么、怎么是个男人的手!

她扭着身子,蹬腿试图反抗,男人顺势一拽她脚踝,一根东西便直直撞进她那处——

“唔嗯!……啊……啊啊……唔……”

她哭了没几声,便有情欲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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