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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玩脱后的老攻赠追妻大礼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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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声慢慢由远及近,轻轻走到了瘫倒的躯体身边,流出的血液浸染了鞋底,肮脏又腥臭。

要是此刻将人给送去医院,或许是来得及的…

只是这一念头一冒出来,就立刻被白浩南无情地否定了。

玩了整整三年,白浩南早就褪去了最初的新鲜感;

曾经没玩够的时候可能会“好心”地将人给送去医院养好了再慢慢玩,但现在玩够了之后,他单是看着地上那张鲜血淋漓的面庞,就觉得极度的恶心与反胃,平白脏了他的鞋不说,还污了他的眼。

他承认,他今晚是玩大了,也发生了这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他原本就是想再玩上一会后再亲手了结的,倒是便宜了别人。

想到此,白浩南明显有些不爽。

临走之时,他还不忘踹开郁濯手里那车祸之前心心念念的电话手机,金属在雨水中荡开了一路的弧度。

白浩南就这么头也不回地,便从那事故现场潇洒离去。

又是一年之后,城市依旧车水马龙,人潮汹涌,热闹不凡。

曾经车祸的肇事者在国外避完风头后,理所当然地就听从了家里的安排准备谈婚论嫁。

仿佛当初的事故没有给这位集团的少爷留下任何污点,他仍然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利用家里的关系瞒天过海,继续享受着这权势所带给他的便利人生。

这刚一回来,自然是要跟曾经的狐朋狗友好好叙叙旧的。

经过几轮深夜转场,那人早已是被灌得烂醉如泥,被人架住时放进车里时也毫无反抗,还不住嚷嚷着怎么现在才送他回家。

酒气弥漫在整个车内,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直很安静,只是在反光镜中匆匆瞥上他一眼后就开启了发动机。

而等到那人再次新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凳子上,嘴巴不仅被针线缝住还涂了一层厚厚的502,周围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前面还有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正在挑练着锤子。

终于,男人选好了得心应手的一把,在棒球帽的遮掩下掩盖了容貌,慢慢地拾起走到了不断挣扎的那人面前,随后高高举起——

惨烈的骨头击碎声在此刻浩浩荡荡地响起。

先是绑着的手腕,然后是大腿、膝盖骨、脚尖…甚至连指骨都没有放过,一根一根地在全部砸得粉碎后再剁成肉泥地从身体上卸下。

凡是肉体上硬朗的部位几乎全都收到了铁锤的照顾,从上往下、从外到里地开始一锤一锤地碾压、敲碎、分割、卸载…

痛不欲生的人儿瞪红了眼,在极致痛楚却得不到喧嚣的折磨里将整个人都闷成了血红色;

血丝侵占了所有的眼白,让最后流出的眼泪都变成了血珠,随着残破躯体的一阵阵痛不欲生的疯狂抖动而不停下落。

最后,整个下半身和四肢都已是支离破碎,眼珠子也被人用手给活活扣了出来,被仍在不远处,继续毫无活力地盯着残余的躯壳承受之后的摧残。

等到心脏也被生生地用手捏出之时,用力之下,连整个血汁都在手心爆炸,洒落在周围的墙面铺上了满面红色。

男人在洗手池前随意地洗了把手,旁边还有着血迹未干的头皮陈列其上,不管不顾。

接着,黑色皮箱被打开,男人将所有卸载下来的一块又一块的死肉装入其中,塞得满满当当地最后合上,才肯露出久违微笑地走上回家的路。

将近春节的街上哪怕是凌晨几点也是灯火通明,路边的小摊贩生意火热,到处都是人间该有的市井朝气。

在所有人皆喜气洋洋地穿梭在烟火爆竹中时,唯有白浩南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手里紧紧地拽着黑色皮箱,面戴口罩,将整张脸都藏匿于棒球帽下显得生人勿近。

当初大摇大摆的疯子有了软肋,自动地戴上了面具,在人群中选择了低头快步,再也不敢蓬头露面地将自己置于随时随地被暴露的危险之下发生意外。

怪物收敛了脾性,终究学会了什么是怕。

“我回来了。”

随着关门声落下,是很亲切的语气。

就像所有家庭外出后的归属者一样,白浩南自热而然地道出问候,哪怕屋内没有任何人回应。

打开灯,屋内的陈设再简单不过;

几年之前就给某人买好的风衣依旧老老实实地被挂在衣架之上,旁边茶几还立着一瓶跌打损伤的药,还有一辆幼稚的玩具车在散架之后被胶水粘起,除了不能活动以外和普通的玩具没有两样,活活的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装饰品,和那边阳台上坐在轮椅的人儿如出一辙。

白浩南在进屋后卸下口罩,将皮箱内的东西拿出后就在厨房一顿忙乎。

趁着肉烧开之际,他又在房间的电脑旁开始自学着他一刻都不敢落下的、关于人脑的医学知识。

连周围的书柜都是一本比一本要厚的医学书籍,有的甚至已经被翻烂了,都还在密密麻麻地写着笔记。

终于,厨房的人肉熟了,白浩南这才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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