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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人做的时候你也是碰一下就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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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清,”男人不动,抬眼看他,“大点声再说一遍?”

他终于从失神中缓过来,慢慢跪起来,面对谢家麟,勾住对方的脖子,随后整个身体贴上去,用湿淋淋的臀缝蹭谢家麟再次支起来的性器,俯下身对男人的耳朵吹气:“不说。”

男人两只手掰开他的臀瓣,将自己再次埋进去,舒出一口气,开始小幅度顶他。

谢家麟和他做爱时特别性感。

眉头微微蹙起,下颌线条绷紧,喉结锁骨上粘着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嘴唇也比平常多几分惊心动魄的血色。

他不由自主地想吻上去,刚一靠近,男人就抬手摁住他的后脑勺,压他进怀里。

他的脸贴在对方微微凉的胸口,听着对方的心跳,以为这是谢家麟化解尴尬的方式,轻轻道:“不好意思,忘记你不和床伴接吻。”

男人的叹息从他上方传来,又抱着他顶了一会儿,蓦地放开,捏住他下巴便低头亲上去。先是嘴唇厮磨,然后一点点吮吸他的嘴唇,他的舌尖,直到孟昭喘不上气往后退,才不再往前追。

“满意了?”

孟昭犹豫了一下,噙着笑摇头:“不满意。”

去洗澡时,站着又被谢家麟干了一次。要不是明天还有事,他恨不得让这男人操死他。

孟昭精疲力竭地睡过去,第二天早上被门口刻意放轻的讲电话声吵醒。

他侧身躺在床上,视线所及是谢家麟那件团成一小堆的西装外套,羊毛质地的西服娇贵难打理,怕堆出褶儿,他下床将它捡起来打算挂去衣柜,刚一抖落,两颗浑圆的巧克力就从西服内襟口袋掉出来,叮叮当当在地板上滚了一圈。

他捡起来那两颗巧克力,发起愣。

谢家麟刚捡他回去那阵儿,发现他路过各种前台总会拿人家果盘里的糖,于是买了许多进口零食备着,出门前也会抓一把放口袋里。有时是蛋黄酥,有时是水果冻干,有时是牛轧糖,有时是巧克力。

以前在片场,他趁着大家伙都忙时偷偷去管谢家麟要,那人每次都有不一样的给他。

问他是不是专门给自己带的,他便冷着脸回答是习惯了多出这点重量。

他掂了掂手心,不知这一两不到的重量怎么就成为了谢家麟的习惯。

盯着手心里的巧克力看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大概也成了巴普洛夫的狗,口腔渐渐分泌出唾液。于是扒开金色箔纸,含进嘴一颗,又像是怕人抢一样,扒了另一颗,一同填进嘴。

还没等嚼,谢家麟刚好进屋,那人放轻手脚关上门,一抬头就看见床边的他偷吃巧克力。

谢家麟定定看他,过了一秒才问:“你是仓鼠吗。”

孟昭鼓着腮帮没有嚼,就那么摇头唔唔道:“我是阿昭。”

男人几步过来,两手把他的头发揉成鸡窝,闹了好一会儿,忽然开口问:“你怎么会和许一文混一起?”

孟昭只说一半:“他找我拍电影。”

“你上一部无对白的小默片我很喜欢。”谢家麟又把他的乱发一缕缕拨顺:“拍完就回澳洲,不要留在香港。”

嘴里的巧克力还甜着,眼前这男人说话声也依然温柔。自己这一夜像坐过山车,刚被对方左右着颠到最高,又下落,再上升。

而现在,大概是过山车轨道断了,他整个从半空中掉下去,要摔死了。

巧克力的包装纸被他攥住细碎声响,伸手把它还到谢家麟面前,想有气势但做不来,心知自己毫无长进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于是视线低下看那团包装纸:“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不要,我就得回澳洲。”

“阿昭……”

“你呢,”孟昭站起身,“为什么还在给许氏会洗钱?”

他静静地站在谢家麟身前,不见这人有要回答的意思,自己反倒快被那双眼睛摄丢了魂儿,毅然转过身走出房间,直接进了电梯。

身体被整夜的性爱喂得餍足又疲惫,可心里仍空出一块。他的期待落了空,谢家麟根本没追上来,这人从来没有和他好好谈过为什么要分手,无论是9年前,还是现在。

回了自己房间,一开门,就看见许一文鸠占鹊巢地翘着二郎腿占着沙发看电视。

他的情绪全被谢家麟一个人掏走了,连丁点儿都没剩下,所以现在看见有人闯他房间,也没力气觉得惊讶。

他把许一文当成空气,拐进浴室洗漱。

毕竟没法真当一个大活人不存在,出浴室前他好歹裹了件浴袍,没想到对方直接盯着他问道:“你是不是从家麟哥房间回来?”

孟昭诧异地看他,他则是两手抱在胸前,抬下巴瞄瞄孟昭的脖子:“有吻痕。”又摇摇头唏嘘道,“老男人真是痴情。”

沉默了一会儿,不见他说,孟昭问:“什么意思?”

“没有,”故意吊起来孟昭胃口,许一文只敷衍道,“我乱讲。”

“许一文。”孟昭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心情不好,你有话最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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