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时隔两年老婆终于发现我是年下后掰着屁股喊姐姐的事(2 / 3)
不回我,我琢磨着怎么开口打破僵局,就听到他闷声闷气的在我耳边说:“不会不喜欢的……我就是觉得……我好幼稚啊……明明比你还大两岁多……”
我笑出声,把他扒拉出来又是一顿搓:“谁说你幼稚?听着林然,你一点都不幼稚,你只是爱我,才会在我面前那么可爱,是不是?”
我们对视着,我也就看着他的脸从吹完冷风回来的白白净净一直变成一直熟透的虾子,他的脸烫得要命,熨在我手心上一样,过了好半天才抿着嘴半垂下眼点点头:“嗯,我爱你。”
我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凑上去吻他。
林然脸皮薄,每次告白完都会羞得发抖,连咬我舌尖时都是微颤着,他顺着我的动作脱下外套,就搂着我后颈被我直接推倒在沙发上,任由我将他吻得浑身发软。
“我也爱你。”
我看着他雾气朦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道。
他听完抿着唇笑了,又甜又软,眼睛弯弯的,手指在我背上轻挠轻点着,像个羞赧脸上不显露,却连指尖都散发着喜悦的小孩儿。
但我是真的,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人啊,这样一颦一笑,都能分散我注意力的存在,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林然,只有他,只有他。
我咽了咽口水,手掀开他的卫衣衣摆摸了进去,微凉的手贴上他温热的肌肤,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在某一瞬间有些失神,那是我独处时绝不会有的,如此自然又放松的神态,是只有面对他,只有眼前的人是林然时,我才会有这样松懈的样子。
“我们做吧,哥哥。”
只见他猛地瞪大了眼,笑容也收了回去,放在我身后的手猛地攥紧了我后背的衣服,他声音拔高了,似乎想要呵斥我,但在我听来还是软绵绵的,跟大声撒娇无异:“不许这么叫我!!”
我耸耸肩:“好吧哥哥,听你的哥哥。”
“呜你!苏慈!”
说着就把他外裤秋裤一起扒了下来,他咬着下唇,眼睛死死盯着我,一副我是辜负了他的负心汉一样,我挑眉看着他,不管他是真羞耻还是假享受,反正这骚货硬了就对了。
我推开他的腿,低头在他嘴角啄了啄:“我错了哥哥,这就补偿你。”
“?”
他愣了愣,但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就低头凑到了他腿间,握住他半硬的鸡巴把龟头含了进去。
“呜啊!唔……”
现在林然已经逐渐习惯了我这样时不时的偷袭,虽然还是会下意识地推开我,但反应过来后已经学会享受我的‘服侍’了,而且就算他再抗拒也没用,他的身体可谓是相当诚实,没两下就会爽得腰腿发软,屁眼更是一会儿就湿得兜不住水,就在我眼皮底子下一张一缩,昨晚刚被狠操过的洞现在还是微肿的状态,像一朵湿润的肉花一样羞怯的开在雪白的臀缝间,很快就颤巍巍地张开了入口的肉缝。
我见状便松开了他的鸡巴,往下贴上这个洞,这段时间有了经验之后我已经很清楚怎么能用舌头就把他舔到喷水高潮,我的舌头虽然不长,但因为林然天生骚浪,骚点长得浅,或者说他根本就全是骚点,我也能把他舔得很爽,他的肠肉疯了似的来缠我的舌头,像是要挤出去又像要往里带。
“哈……啊……呜啊……别……呜……老公……老公轻点舔……”
林然嘴里这么喊着,手却摁在我头顶上没松开过,温热的大腿也紧紧夹着我,括约肌夹着我的舌根不停地痉挛,显然是享受的要命。
我弄了他好一会儿,感觉到他似乎准备想射了,我一把摁开他的腿,毫不犹豫地从他腿间退了出来。
我站起来擦了擦嘴,抬眼看见他泪眼朦胧却难掩控诉的看着我:“你……你干什么呀……”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伸手解开裤腰带,他见状也不噘嘴了,连忙抱着腿抬起屁股,把他被舔开的艳红肉洞送上来,等待心爱的肉剑归鞘。
但今天我又存心逗他的意思,握着鸡巴就是不上去,而是眯着眼一副欠打的样子对他说:“不要着急嘛,哥哥也来帮我吃吃鸡巴好不好?”
意识到自己被耍的美人恼得眉毛都蹙了起来,可他没有办法,在床上他除了服从我没有别的选项,他只能咬着唇,放下了已经蓄势待发的腿,起身挪到了我跟前,伸手从我手里接过了半硬的鸡巴,他抬头毫无威慑力的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才低头将龟头吃进嘴里。
他先是含着龟头将整根鸡巴嘬硬了,才慢慢让柱体深入他的口腔,接着是喉咙,直到大半根都消失在他红润的唇中,他才停下缓了缓,他抬眼看着我,拉起我的手扶到他脑后,示意我自己动腰,随即他自己的手就从岔开跪着的腿间伸了进去,隐约能听到几声粘膜翻搅的声音。
我笑了笑,随他自己玩,抱着他的脑袋摆起了腰,他的喉管比他的穴紧多了,虽然不能像操逼一样插得又深又猛,但却更热更紧,操起来格外带劲,而且林然每次被操嘴就会控制不住泪腺,几下就哭了,连带着那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鼻音,只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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