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漂亮男管家/冤家路窄猛兽出逃/病急心乱(1 / 3)
浮云的尾巴掠过蔚蓝天空,晴日当空投射光芒。
“铛——”卢克塞王国首都的光辉圣子院钟楼午报声震响整个密高城。
男管家身似修竹地立在镜前理好领结,戴上袖扣,准备出发赴一场国王与王后的召见。
抬指从托盘中拿起刚才他吩咐男仆取来用以给王室的礼物检查了下后放回去,“以最高规格包装,备马车稍后带过去。”
脚步稍快地穿过密枝烙影的檐廊,步入曼尔特城堡四季如春的花径,沿路枝头嫩芽新绿,花柔蕊细,然行路之人并无心欣赏。
灰白色几何拼接石板路径通往城堡的后花园,弯道处与院墙边,一丛丛南天竹橙红色的果子与蕨类爬满石缝,转过一栋爬满藤叶的蓑麻锥顶小筒屋,眼前就开阔起来,黄金盏与美女樱色彩缤纷铺满地表,一棵三十余米高的蓝花楹树如一片蓝色云雾舒展蔓延探出院墙,古钟形的淡蓝花朵在高墙外落了一地。
蓝花楹主干交叉处,座落着一个精致的白色小木屋,雕琢的边线修饰极为考究。
步履匆匆的男管家在树干前停下,再次检查自己仪表无误,缓了眉间那一抹愁绪,柔情春水似的化开在缥蓝色的净澈眸子,那一张气质纤弱的妍秀面孔上却又自眉间反生出一股坚毅。
顺着鹿角霜漆成的扶栏踏上木制阶梯,淡色欧根纱的门帘阻挡了尘花虫豸的烦扰,影影绰绰显露出内饰与其中人物身影。
阿什礼放轻声音唤道:“主人。”
无应答。
他大胆地掀开门帘进入其中,只见自家病弱的主人靠在窗边眼帘阖起呼吸悠长,苍白无血色的面孔洗不去阴冷,亲吻得微肿的薄唇倒是被人为上了一层蔷薇色,平添一分绮丽,令人心痒。
许是被午前那一通胡搞累到了,阿什礼心想,随即同有所感地转手按了按自己承受了太多而酸疼的腰部,还是不该放纵主人的索求无度,主人本就身体不好,要多休息才是。
抓住鞋跟脱下鞋子,阿什礼缓步踩在厚织的燕麦底色菱纹橘线提花圆毯上,轻松抱起窗边一米八七的男人放到松软的矮床上。
男人薄薄的眼皮下眼珠颤动,“阿什礼……”
阿什礼掌心覆住他眼睛,温声道:“您先睡一觉,下奴很快就回来。”言毕,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嗯……”舒适的气味安抚了半梦半醒的男人,甫抬起的手臂也放弃了起床支撑的意愿,安稳搭回床铺上。
熟悉的气息不知何时离去,风透过窗纱时而翻过茶几上书籍一页。
门帘一动,一串梅花泥印悄无声息地烙在燕麦色地毯上,橘色肉掌因躯体重心把控不好而左支右拙,长长的斑纹尾巴随着步态一晃一晃。
来到床前,圆滚滚的脑袋抬起张望了下,肥厚的肉垫抬起搭到床帘上,伸出弯刀似的小爪子勾住布料开始攀爬。
门口传出压低的焦急喊声,“馒头!回来!”
圆头圆脑的小老虎一回头,对着他发出软软的呼噜声。
“嘘——”秦玦连忙把手竖到唇前,见床上躺着的人没动静,才又招手,“过来过来,来爸爸这儿……”
小老虎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头一扭,没理会他的召唤,歪七扭八地爬到了床上,把秦玦气得够呛。
“逆子!连你老子的话都不听了!”
指望不了小老虎自己乖乖回来,秦玦只得自己动手,内心嫌弃了一番贵族奢靡的布置,他鬼鬼祟祟地爬进来,在地毯上一个打滚,衣服沾上了小老虎的梅花印,半跪抬身正要把那不听话的小家伙抱走。
秦玦眼睛蓦地睁大,咬牙切齿,“靠!你还钻!”
寻找这小家伙的踪迹费了他不少周折,不惊动守备地翻进这座戒备森严的城堡还用掉了他一张珍贵的卷轴,这小家伙还尽给他惹事!
只见这小猛兽呼啦一下子钻进了薄毯底下,在里面不停拱来拱去,距睡在里面那人只有一指间距。
秦玦这才下意识瞄了一眼侧躺在床上这人的面目,然后就望见了那张他曾日夜诅咒八百遍的脸。
“……”
不是冤家不聚头。
秦玦扼腕万分馒头不是头成年魔兽,不然一口咬死这混账公爵多好!
小心翼翼揭开毯子,没见着黄黑条纹的小奶虎,倒发现病秧子公爵的肚子圆鼓鼓的,再往下一掀,一条斑纹尾巴从公爵睡衣下摆探出来。
秦玦吓得心脏都停了一停,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要玩死你老子我啊……”
赶紧伸手去掏。
小老虎还在往里钻,趾爪勾住了布料,拽还拽不动。
秦玦只得两只手都伸进去,手背蹭到丝滑的肌肤,不禁感觉异样,胡乱想着贵族老爷保养得还挺精细,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细滑有什么用,也就是给我虎儿子投食好下口。
床上睡着的人突然闷哼一声,眼睫颤抖着要苏醒过来。
秦玦吓得人都要无了,脑内警报拉响,反应快于思考,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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